話分兩頭,許木遁出大殿之后直奔云樺部之外疾而去,云樺部的守衛們見這位上師來了就走,一個個也很疑,倒是沒有阻攔他什麼。
不一會兒,許木就離開了云樺部的范圍,一個白影從靈袋鉆了出來,跑到他的懷里撓起了。
“呵呵,別鬧了!”許木忍不住笑了笑,一把將小金從壞拎了出來。
“你快聞聞,找到了這東西有你的好!”許木說著,將樹核碎片放在了小金的鼻子前方。
小金聞言用力嗅了嗅這塊樹核,忽然吱吱了一聲,聽得許木也是一愣。
“你說這上面有你悉的氣息?是誰的?”許木疑地問道。
“吱吱!”小金著搖了搖頭,委屈地看著許木,說它不記得了。
許木聞言無奈地點了點頭,從小金的應來看,這個盜走樹核的人起碼與他有著一面之緣,否則小金不會覺得此人的氣息悉。
但思來想去,許木還是想不到會是自己認識的誰盜走了云樺部的樹核,而且依萬飛的說法來看,這盜走樹核的明明就是云樺部之人。
自己什麼時候見過云樺部的人了?許木很是不解。
不過很快他便收起了這份心思,按照小金的應朝著冰原北部飛去。
一路飛遁,許木很快就飛越了百余里地,在小金的應中,那人與自己的距離越來越近了。
忽然,就聽懷中的小金“吱吱”了一聲,許木的形瞬間停在了半空,朝著地上看去。
據小金的應,那人的行蹤到了此地之后忽然消失了,就連它也沒法完全應到。
地面上,一隊零散的人族正在不斷朝著冰原北部移,看其穿著打扮似乎是來自同一個部落,間還給許木一種悉。
片刻之后許木就想起來,自己正是在云樺部見到過類似打扮之人,這群人多半是那被滅掉的三部之人。
他的到來同樣很快引起了地上眾人的注意,一個個呼嘯著停了下來,恭敬地沖半空的許木行禮一番。
許木見狀淡淡地笑了笑,形一來到地上,問道:“爾等何人?”
“回上師的話,我們乃是禾合部族人。”為首的一名男子恭敬地上前答道。
“禾合部?”許木聞言點了點頭,這個禾合部正是前些時日被云樺部吞并的三部之一,這些逃散出來的人顯然是在朝著遠離云樺部的方向遷徙。
稍加思索之后,許木再度問道:“爾等可曾見到過一個了傷的上師?”
“了傷的上師?”男子聞言一愣,旋即搖搖頭道,“小人并未見過。”
許木聞言皺起了眉頭,目忽然落在了一旁的一副擔架之上,這擔架乃是以堅冰為骨,上方蒙了一張皮,正有一個男子躺在其上。
看這個男子進氣多出氣的模樣,明顯是命不久矣,看其穿著,明顯也是禾合部之人。
見許木的目看向男子,那為首之人苦笑道:“此乃我禾合部長老,經云樺部一役,被剝離了圣,此刻已修為盡失,恐怕命不久矣。”
許木聞言眉一挑,好奇地看了這位禾合部的長老一眼,此刻距離云樺部吞并禾合部的大戰已經過去了近半月。
若他是半月前就被剝離了圣,卻還能一直活到現在,實在是有些頑強。
要知道,被活生生剝離圣之人,基本上數日之必死無疑。
他正想著,男子忽然跪在地上高聲道:“上師若能救活我部長老,小人愿為上師效犬馬之勞!”
說著,他后的眾人也紛紛跪了下去,約莫十幾個人虔誠地跪在地上看著許木。
許木見狀淡淡地笑了笑,看向男子道:“你如何確定我能救他?”
男子聞言一怔,旋即尷尬地道:“我聽長老說過,凌空而立乃是通明境上師的標志。以通明境上師的手段,想必是可以救活我部長老的吧?”
許木聞言淡淡地笑了笑,手送出一道靈力,將禾合部眾人從地上托了起來,語氣淡然地說道:“你起來吧!我試試看就是了!”
男子聞言大喜過地站起來,恭敬地站在一旁等著,就看到許木緩步走到擔架前方,蹲下去看著躺在其上的老者。
半晌之后,盯著老者的許木忽然笑了笑道:“你們放心吧,他的命我可以救。”
說著,許木從懷中掏出一枚灰撲撲的丹藥,直接塞進了老者口中。
老者剛將這個藥丸吞下,起伏不定的膛忽然猛地鼓脹起來,旋即又緩緩變平,不一會兒,老者的呼吸就變得十分平穩,臉上的氣也好看了不。
許木低頭看著老者,眼中閃過一戲謔的芒,不過卻并未讓禾合部的其他人發現。
那為首的男子見許木居然片刻就治好了自家長老,當即再度跪在地上喊道:“上師大恩大德,我禾合部永生難忘!”
許木聞言淡淡地笑了笑,轉而說道:“我看貴部長老醒來還要一段時間,正好我也要往冰原北部而去,就與爾等同行一段距離吧!”
眾人聞言紛紛驚喜地朝許木看來,沒想到自己居然多了一個通明境的上師護送。
再度速前進了十余里的距離,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禾合部眾人可沒有夜晚在冰原趕路的本事,只得開始在原地駐扎下來。
晚上,許木幫助禾合部眾人生了團火,便獨自一人到了邊上修煉去了。
再三謝絕了禾合部送來的食,時間很快到了半夜,禾合部的眾人都已沉沉地睡去,冰原上傳來陣陣平穩的呼吸聲。
按照正常況,這群人肯定會留下一個守夜的族人,不過這次似乎出了什麼意外,就連守夜人也已經睡著了。
看著眼前這幕意料之中的場景,許木緩緩從地上站起來,走到了那副擔架前方,平靜地看著其上躺著的老者,久久不語。
半晌,老者忽然著氣從地上坐了起來,惱怒地瞪著許木道:“許師看夠了沒有?”
許木聞言一怔,疑地看著面前的老者道:“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