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因為還要出門,白冰害怕惹的阿娘不快這次到學乖了,明明白白的告訴阿娘,是去猴兒胡同得,當然這個時候打死也不敢說,是去見二哥的,不然老娘是肯定不會放出門得。
白冰見老娘眼神一瞪就要阻止,急忙求助地了一眼阿爹。
白牧昨個得了兒紅的高興,再加上閨去看他爹,他很是大方地擺了擺手;“去吧!”
“謝謝阿爹,阿娘我中午回來吃飯。”
莊氏看著代了一聲就跑出去的閨,瞪了一眼丈夫;“都是你慣的,咱們閨現在給個小子似得,整天就知道往外跑,這可怎麼得了。”
白牧聽著妻子的埋怨小聲地反駁了一句;“我覺得這樣很好有活力,況且咱們閨畢竟和別人不同,這些年你可見咱們閨生過病,那些整天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是好,可們都活不長,你想想咱們阿娘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如果老人家還在,咱們阿爹也不會像現在這般得過且過了。”
莊氏見丈夫為了維護閨把過世的婆婆都搬出來了,不好沒再說啥,不得不說的是丈夫這套歪理也不是沒有道理。
白牧見老娘住了妻子趁熱打鐵道;“咱們閨不是打算出去玩我允了,閨在家的時候咱們要養一些,你別對約束太多,你要想待在咱們邊的時間不多了。”
白牧本打算勸妻子的哪知說完心里也有些不舒服了起來,以前閨嫁不出的時候他們愁,現在天戈回來了最遲兩年他們就要親,他也愁,他總覺得閨還小誰知一轉眼都這麼大了,真是歲月催人老。
莊氏著離開的丈夫坐了下來,對著閨實在是不知該咋辦了。
家里發生的事白冰自然是不知道得,此時已來到了西柳胡同。
白堯見來了,領著就走,這一路上把三人的況與說了一番。
“這三人分別姓馮、錢、孫,手都是一等一的好,手上也沾過,馮師傅、孫師傅來歷清白,他們都是從軍營里退下來的老兵,因為家距離邊關比較遠,就在咱們晉城落了戶,只有這錢師傅兇狠一些,他是土匪出,不過早就改邪歸正了,三人中他的手最好,正是因為他們手好要價也高,每天八兩銀子管吃管住,好在都還算聽話,田師傅你可借到了?”
“已經借到了,多謝阿哥了,阿哥了不錢吧?”
“我已經提前預付了他們一天的工錢,一會見到他們時客氣一些,畢竟未來幾天你還需要他們給你辦事呢!”
“二哥放心我懂得,不然我也不會帶這麼多酒了。”
白堯看著馬車的酒壇子笑了起來;“你到是比以前更會做事了。”
“人都是會長大得,阿哥這些錢你拿著吧!我雖知道你們不缺錢,不過你也總不能花二嫂的,放心這些錢可不是我的,是大哥的塞給我得。”
白堯看著妹妹塞過來的一百兩銀票說什麼也不要,還是白冰塞在了他的手里他害怕妹妹生氣這才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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