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吃了早飯回到閨房后,遣退了夏敏兩人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小包袱,里面有三個大小不一的木盒子,木盒子做工很是隨意一點也不講究,打開最大的木盒發現里面有六支大同小異的人參,看上去應該是十幾年份得,當然對于人參研究的不多,只能大概的判斷,不過每支人參都被保存的很好,看的出來保存者極其用心,第二個盒子里面裝的乃是靈芝有掌大小一共三個,把兩個木盒子放在一起然后打開了最后一個看著里面散發著紅的寶石,雙眼中飛快地閃過一驚訝,人參、靈芝雖可以賣幾個錢,不過這些藥材賣了就太可惜了,而且在晉城也賣不出什麼好價錢,可這紅的寶石就不一樣了,無論在那都是稀罕的玩意,唯一不好的就是里面有些雜質,不過即便如此這五顆加在一起也能賣一千多兩銀子了。
晉城屬于邊關大城,靠鷹山關,騎馬、坐轎只需一天的路程,鷹山關乃是一險關因為它就修建在山的中間,左右兩邊都是綿延十幾里的高山,敵人想要關唯一的途徑就是鷹山關,為了保證邊關百姓的安全,鷹山關常年都有守軍,也稱為戌兵。新皇是個有野心有抱負的人,六年前登基后就在鷹山關又藏了一支兵,這支兵可以說是皇家衛兵,只聽從皇帝一人的調令,而楚天戈就是他們中的一員。因為他們是在的練兵,軍紀嚴明自然也就不可能往家里寫信,這也是他五年都沒有音信的原因,這些都是前世與楚天戈為敵時一點一點收集起來的報,畢竟知己知皮百戰不殆。所以他能拿出這些藥草來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畢竟他本又是個大夫,不過這紅寶石的來歷就很可疑了,這東西只有那些以放牧為生的羌人手中才有。想到這點,把玩著手中的紅寶石笑了,管他是怎麼得來地,既然到了的手中那自然就是得。
重新找了兩個錦盒出來一個裝了兩支人參,一個裝了寶石,有夏敏抱著去了大嫂的院子,這個時辰也該回來了,大嫂幾個陪嫁鋪子中其中有一個就是賣首飾、頭面得,所謂水不流外人田,把這些給大嫂去理再適合不過。家中現在是大嫂掌家,想要用人參補自然也就邁不過去,這也是裝兩支人參的原因。
來時大嫂正在盤賬,桌子上的賬本放得厚厚地有兩尺多高,手下的算盤噼里啪啦響個不停,知道每個月的月底,大嫂都要盤一回賬,免得手下的人耍,欺上瞞下得。
看到來,飛快地往賬本上記下一筆。
“阿妹,今日怎有空來了。”
“大嫂,我沒打擾你吧!”
“說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我正想休息會呢!”
白冰示意地看了一眼夏敏。
夏敏抱著兩錦盒放在了商的面前。
商打開看著里面的東西微微有些發愣。
庶母落井下石,嬸嬸虎視眈眈,更有姊妹毀她閨譽,最終落得個退婚的下場,她的良人又該往哪裡尋?活在古代官家宅院,身不由己,就算困難重重,她也要放手一搏,把幸福生活掌握在自己手中。
這年冬末,溫禾安失權被廢,流放歸墟。 她出生天都頂級世家,也曾是言笑間攪動風雲的人物,衆人皆說,她這次身敗名裂,名利皆失,全栽在一個“情”字上。 溫禾安早前與人成過一次婚,對方家世實力容貌皆在頂尖之列,聲名赫赫,雙方結契,是爲家族間的強強結合,無關情愛。 這段婚姻後來結束的也格外平靜。 真正令她“意亂情迷”的,是東州王庭留在天都的一名質子。 他溫柔清雋,靜謐安寧,卻在最關鍵的時候,籠絡她的附庸,聯合她的強勁對手,將致命的奪權證據甩在她身上,自己則借勢青雲直上,瀟灑抽身。 一切塵埃落定時,溫禾安看着浪掀千里的歸墟結界,以爲自己已經沒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 時值隆冬,歲暮天寒。 溫禾安包裹得嚴嚴實實,拎着藥回到自己的小破屋,發現屋外破天荒的守着兩三名白衣畫仙,垂眉順目,無聲對她頷首,熟悉得令人心驚。 推門而進。 看到了陸嶼然。 即便是在強者滿地亂走的九重天天都,陸嶼然的名字也如郢中白雪,獨然出衆。 他是被寄予厚望的帝嗣,百戰榜巔峯所屬,意氣鋒芒,無可阻擋,真正的無暇白璧,絕代天驕。 今時今日,如果能在他身上挑出唯一的污點,那污點就是溫禾安。 作爲昔日和溫禾安強強聯姻的前道侶。 “今日我來,是想問問。” 大雪天,陸嶼然華裾鶴氅,立於破敗窗前,儂豔的眉眼被雪色映得微懨,語調還和以前一樣討厭:“經此一事,能不能徹底治好你眼盲的毛病?” “……?” “能的話。” 他回眸,於十幾步之外看她,冷淡霜意從懶散垂落的睫毛下溢出來:“要不要跟着我。” “Sha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