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打舍詔?”
許青的話一出口讓得眾人皆是一驚。
他們這些人早早便是在攻打趙國的問題上爭論不休,蜀州雖然大,但是趙國的其他州卻很小,與蜀州相鄰的各州之中先攻取哪個從什麼地方發兵才是他們討論的重中之重。
舍詔本就不在他們的考慮之列。
原因也很簡單。
舍詔雖然是個威脅但是運用得好了也能幫忙牽制趙國。
當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是,現在蜀州已經跟趙國算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你總不能再得罪一個吧?
搞得邊全是敵人,那你還怎麼混?
龍冰兒也是看向許青問道:“年前你還讓舍詔牽制趙國,此時你又怎麼想著攻打舍詔了?你就不怕趙國趁機發難?到時候我們真的就是腹背敵了。”
許青搖了搖頭道;“若是年前我不知道現在蜀州的軍隊發展這麼快的時候還要掂量掂量,但是現在我覺得攻打舍詔的確是最好的選擇了。”
辛弘高看向許青道;“末將想要聽一聽軍師之高見,舍詔這個地方有什麼非攻不可的理由嗎?”
趙懷義也是點了點頭道:“末將與辛將軍想的一樣,如今我們最大的敵人是趙國,為何卻再開另一戰端?”
眾人的想法很是明顯,既然現在蜀州和舍詔相安無事,那不如就繼續相安無事下去,我們一路進攻趙國不是最佳的選擇嗎?
等到將趙國打下來之后再來找舍詔算賬那也來得及啊!
本來打一個就費勁還惹來另一個。
軍師的腦子這是跟統領大婚之后被統領影響了嗎?
難道說智力會通過房傳播?
統領的腦子也不會這般不好使啊!
難懂哦。
許青看眾人道;“諸位莫急,且聽我細細道來,如今舍詔的確是在幫我們牽制趙國,但是卻是保持在我們不會繼續對趙國手的前提下,一旦我們的軍隊從蜀州打出去,舍詔必定會眼饞蜀州這塊而悍然發兵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就會不得已的又要在蜀州城中,到時候才是真正腹背敵的局面。”
龍冰兒看向許青問道:“那我們攻打舍詔的話,趙國的軍隊也會趁虛而啊,你這話說的不就跟沒說一樣嘛。”
許青搖了搖頭道;“我看未必,我們攻打舍詔趙國不一定會對我們手?”
辛弘高問道:“這是為何?”
許青道:“這就要說到我提議攻打舍詔的另一個緣由了,那就是曾經的舍詔給趙國的百姓和朝廷帶來了沉重的負擔,我們雖然說是趙國的叛軍,但是我們并沒有言明說離了趙國,說白了我們用的是小明王的旗號,說到本上其實是同一個國家的兩個政權發生了沖突。”
“我們依舊是趙國,而舍詔當初可是在趙國的土地上燒殺搶掠無惡不作,劫掠了大量的財富用于發展自,并且向朝廷索要歲貢這也加劇了百姓生活的負擔,我們討伐舍詔可以說是上承天意下應民心。”
“到時候我們蜀州的義軍就是占據了大義的一方,趙國朝廷若是這個時候派兵攻打我們,首先就失去了家國大義,本來這麼多年的稅賦就重,到時候朝廷與百姓的對立就會更加嚴重,當然了對我們也會越發的有利,再說了,統帥與辛將軍最大的愿不就是覆滅舍詔嗎?如今機會可近在眼前了。”
許青一通分析完畢之后,在座的眾人都是陷了沉思,許青說的很對,他們蜀州討伐舍詔首先就占據了民族的大義,合合理,趙國這個時候發兵攻打蜀州?
好意思嗎?
而且說不定也會引起民憤啊!
本來就離心離德,這麼干豈不是將自己推向百姓的對立面嗎?
這也是一個謀。
我的確向你示弱了,但是你敢冒著徹底失去民心的風險打我嗎?
而將舍詔攻下來之后他們義軍的地盤又會瞬間擴大一倍
辛弘高看向許青道;“雖然我恨不得手刃舍詔那群逆賊,但是皇帝的想法畢竟不能以常理度之,當初就算是鎮西軍來勢洶洶皇帝都要將鎮西軍的銳盡數調前去剿滅明王,趙皇的昏庸無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此番也難保他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他是在拿民心賭,但是我們卻是在拿地盤來賭啊。”
若是放在以前辛弘高自然不能指著鼻子罵趙皇昏庸,但是現在辛弘高都不跟著趙皇干了,自然是可以肆意點評了。
曾今辛弘高作為臣子沒辦法說趙皇的壞話,現在罵起他來可以說是一套一套的。
這也不止一次讓許青覺得,辛弘高以后就算不做將軍那也可以改為去做史大夫嘛。
絕對是一個合格的噴子。
龍冰兒聽到辛弘高的話之后看向許青說道;“辛將軍說得對,趙國拿民心賭但是我們卻在拿老底子在賭,趙皇的心思的確是不能以常理度之的。”
許青嘆了口氣道;“打仗哪里有不賭的啊,當初若不是我們的豪賭這蜀州拿得下來嗎?”
龍冰兒很現實的道;“當初我們什麼都沒有,自然是賭得起的,但是現在我們的顧忌太多了……”
許青開口道;“當然了,我還有一個把握趙國不會在我們攻打舍詔的時候出兵。”
龍冰兒看向許青問道:“是什麼?”
許青道::“趙國的秦相。”
龍冰兒聽到許青的話之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難道你指我們與那秦相好言相說甚至獻禮諂的求他說服趙皇不要發兵?”
眾人聽到這里也是皺起了眉頭,秦相是個大臣,不是主戰不是主和,主投降。
這樣的人,怎麼配他們與之來往,況且他們現在在這里造反也是他一手造的!
很明顯,沒有一個人愿意去給秦相獻禮諂的說好話。
許青卻是搖了搖頭道:“誰說我們要去獻禮諂了?我們什麼都不用做,甚至不用告訴他,我們只管打舍詔,他就會自覺的幫我們牽制住趙皇和趙國的軍隊不對我們手,連道都不需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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