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蘇淺一家子對于州司馬這個職位就沒有什麼好,若是沒有永州司馬,說不定蘇淺的大婚儀式就會完整,就不用有所缺憾。
可以說漢王府從上到下對于司馬這個職都帶上了一種本能的討厭。
現在這個彪形大漢直接告訴蘇淺,他們的背后是州司馬,這讓蘇淺怎麼忍得了?
不手還真以為的脾氣好了!
唐婉看到如今蘇淺的雷霆手段臉上也是極為的驚異,隨便一腳踢飛一個凳子竟然都可以撂倒一名壯漢?
看起來,這些年王妃做下來功力不但沒有退步竟然還更加進了!
而且看這模樣進的還不是一點半點!
怎麼做到的?
有了家之后力應該會分散才對啊,哪里比得上每天練功進的快?
蘇妹妹每天都干什麼了?
這讓唐婉很吃驚。
當然了,更吃驚的是前來要債的一群大漢。
大家閨秀不應該都是弱弱的嗎?
怎麼今天面前的這個姑娘竟然……就這麼隨意的踢飛了一個凳子,他們領頭的就倒下了?
這是什麼樣的實力啊?
唐婉這個幾年了依舊貧苦不堪的家里怎麼會認識這樣的子?
再說了,以前不是書香門第的嗎?
書香門第會認識這樣彪悍的子嗎?
另外一個彪形大漢看著蘇淺威脅道;“有本事你別走!你等著!”
蘇淺淡淡道:“我就在這里,不過私闖民宅你們怕是也走不了了。”
便在蘇淺話音剛落之際,門外忽然傳來了行軍之聲,而后便是一個個手持鋼刀披玄甲的影衛沖了進來,將之團團圍住。
在屋子里的眾多大漢頓時大驚失:“軍隊……你竟然能夠調軍隊……你到底是什麼人?!”
而且這還不是一般的軍隊,還是全覆甲的軍隊!
看這些甲胄細的模樣就知道只有楚國的銳才有資格披掛的。
要知道永州的守軍也不過是披半甲,而且甲胄的細程度本比不上這些人。
只有邊軍才有資格配備全甲,但是眼前這些人是全甲中的全甲。
影衛隊正走到了蘇淺面前,抱拳躬道:“屬下失職,王妃驚了。”
影衛隊正話音落下,這些人頓時心中仿佛中了一錘般失神在原地。
王妃驚了……
王妃?
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是王妃?
要知道現在永州城里應該只有漢王妃了吧?
此時此刻,前來討債的彪形大漢腦子里只有兩個大字——完了!
蘇淺開口道:“既然他們說他們是州司馬的人,幫我把州司馬過來,我要問他些話。”
影衛隊正立刻便是領命退了出去。
這一刻的蘇淺威風凜凜,淡然從容。
唐婉看著這一幕甚至不由得回想起了以前,以前蘇淺將自己封閉的太久不善言辭,遇到有人刁難都是自己出言抵擋。
如今卻已經是悄然置換了。
蘇淺扭過頭道;“唐姐姐,沒事的,有我在這里沒有人敢怎麼樣。”
……
此時的許青還在宴席上,蕭葉陪著鄭婉兒去逛以前的賢王府了沒有來參加宴會。
不過也因此這場洗塵宴的氛圍變得輕松了一些,要是洗塵宴上蹲了個皇帝的話,這些人怕是能張死。
許青的剩余娘子們則是去了許青以前住過的地方看了看,蕭如雪帶著去的,知道路,蕭如雪還要帶們去看一看與夫君一同開的第一家青雪書齋,許青也就隨去了。
永州司馬向許青敬完酒之后終于忍不住道:“王爺,下沒有得罪過王爺吧……”
許青聽到永州司馬的話微微一怔,隨后便是搖了搖頭道;“這是說哪里話,當然沒有。”
永州司馬苦笑道:“既然在下沒有得罪過您,那您為何……”
許青自從得知了他是永州司馬之后看自己都是極不愿,似乎很不愿意搭理自己這個州司馬。
要知道漢王殿下可不是其他的草包王爺,漢王殿下是有實權的!
在一定程度上是陛下也要賣面子的人,更別說漢王殿下的王妃之一還是陛下唯一的妹妹了。
這要是平白無故的得罪了漢王殿下,他的仕途豈不是就要到頭了?
許青咳嗽了一聲道;“宋司馬不要誤會,本王只是單純的有點討厭司馬,宋司馬大可以放心,本王沒有惡意,也無心針對宋司馬。”
“啊這……”宋司馬現在瑟瑟發抖,漢王殿下討厭司馬,自己還有希嗎?這怎麼一口一個大霹靂呢?
永州刺史咳嗽了一聲道;“聽聞王爺以前王爺和王妃一路上經過的諸多坎坷就是因為前任的永州司馬。”
許青嘆了口氣道:“是啊,當初就是因為這永州司馬我未能給我家娘子一場完整的大婚,如今仍然是一場憾。”
永州司馬聽到此話現在簡直恨了上一代的司馬。
徐司馬啊徐司馬,你說你沒事去招惹漢王殿下干什麼?
漢王殿下也是你區區一個司馬惹得起的嗎?
害的現在漢王殿下都會本能的討厭司馬這個職位。
他容易嗎他?
就在許青打算吃一口菜的時候,衛雄則是走了進來,到許青旁耳語了幾句。
許青聽完之后眼神瞬間一凝,直的看向了現任的永州司馬。
永州司馬被漢王殿下的目一掃子立刻直了:“漢……漢王殿下……您……”
許青看著永州司馬道:“本王現在打算針對一下宋司馬了。”
當許青說出這句話之后,永州司馬的心都涼了。
王爺的侍衛到底跟王爺說了什麼……
怎麼就要針對他了……
自己做錯了什麼嗎?
許青站起道:“宋司馬,介不介意跟本王來一下?”
宋司馬戰戰兢兢的起:“王爺……下……”
許青擺了擺手:“跟本王過來就好。”
洗塵宴上一眾員看到這一幕哪里還有吃飯的心思,紛紛改吃瓜了。
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漢王殿下未曾揚名的時候永州司馬就沒了一次,后來在魏州封地,魏州司馬沒了,現在回到了永州,看樣子新任永州司馬也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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