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里,楊軒先是到漠南十六部轉了一圈,該給的名頭都給了,整個漠南十六部也都劃了大盛版圖。
當然,楊軒在每個部族之中,都安排了自己人,職務就是同知,不論是宣使還是宣使,都是有同知職務的,這個職務就是楊軒派去的員,當然,楊軒也說了,這些員并不會干涉他們管理部族的事務,只是相當于參謀一類的角。
但是這些部族頭人都很清楚,這同知就是來監視他們的,不過這事也在意料之中,部族的事全都由自己管理,大盛那邊總不可能真就什麼都不管吧。
事辦完,除了多出來的那個同知之外,跟以往并沒有什麼區別,一個個也都放下心來。
然后楊軒又去了一趟甘州衛,馬上從甘州城開始,西北方向以及關外之地,全都隸屬于甘州這個大盛的第十六個州了,所以楊軒還是要跟這些員絡一下關系的。
不過當楊軒剛到甘州城的時候,就看到了迎接員之中的都指揮僉事,宋恒之。
這個貨可是雍王黨安在甘州衛的一個釘子,看到這貨楊軒心就不太好,雖說他在甘州城任職,但是這段時間里,這個老家伙沒往阿日陶勒跑。
他到阿日陶勒也不拜見自己,就一個人到溜達,也不知道他到底打探了多消息傳回給雍王府。
至楊軒所說的關外苦寒之地,這個說法是站不住腳的了。
之前楊軒可是在朝堂之上言之鑿鑿的說,自己在這關外苦寒之地苦,實際上他在阿日陶勒這小日子過得滋潤的很,雖說跟應天府的氣候沒法比,但是楊軒這養尊優的,食住行都是上上等,哪能什麼罪呢。
進到提督府后,楊軒問陳長青:“那個老小子,沒整什麼幺蛾子吧。”
陳長青呵呵一笑:“他老實得很,要不是知道他的底細,我都懷疑這老小子是打算改換門庭了呢。”
楊軒皺眉道:“這老小子可是能忍的很,可切莫輕忽大意。”
“放心吧,他在我這發揮不了什麼作用,我盯得死死的。”
陳長青說道:“說起來,當初讓你接任我這個提督的位置你還不干,原來是看不上啊,這一轉眼都了我頂頭上司了。”
楊軒趕謙虛:“陳大人,可別這麼說,只不過是分工不同罷了,咱倆之間還分什麼高低呢,我主政你主軍,咱們共治這甘州。”
陳長青的瞇眼彎了一道月牙:“你小子倒是會說漂亮話,不過老夫愿意聽,希這甘州在你我手中能繁榮富強,為我大盛再添疆土。”
楊軒兩手一攤:“我說陳大人,你這話說的,哪里還有疆土可擴啊,瓦剌在戈壁荒漠以南的地方已經全都了咱們的地盤,往東可是漠北王庭的地盤,咱們總不能朝盟國下手吧。”
陳長青翻了個白眼:“老夫就那麼一說,你怎麼那麼多牢,最近事有不協?”
楊軒古怪的看了陳長青一眼,然后點了點頭。
陳長青頓時就是一愣:“出什麼事了?”
楊軒左右看了看,陳長青抬了抬手:“無妨,此可暢所言。”
楊軒道:“事關皇位更替,提督大人,真的想聽嗎?”
陳長青頓時面凝重,眼睛瞇一條,心中翻騰起來:“你可不要信口開河,皇上繼位不久,哪來什麼皇位更替。”
楊軒兩手一攤:“既然提督大人覺得我是信口開河之人,那就當我沒說過吧。”
說著楊軒起要走,然而陳長青卻一把拉住了他:“別別別,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說的話我當然相信。”
陳長青可是知道,太上皇就在阿日陶勒待著呢,楊軒這話未必是空來風。
楊軒這才安坐下來:“當然,這事我也只是分析而已,可作不得準。”
陳長青都想要翻白眼了,剛才還信誓旦旦的樣子,轉頭又說只是分析而已,不過他還是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姑且說來聽聽吧。”
氣氛稍有緩和,不再那般張,然后楊軒就說道:“最近南邊發生的那些事,你都知道吧。”
陳長青點了點頭。
楊軒又道:“你可知太上皇對此事的態度如何?”
陳長青略微沉了一下說道:“莫非太上皇怪罪皇上置不當?”
楊軒朝陳長青豎起了大拇指:“沒錯,太上皇覺得皇上麼理好,但是同時他也知道這是雍王黨在針對皇上,但是太上皇卻坐視不理,你覺得,這其中是什麼道理呢?”
陳長青下意識就要說什麼,連手都抬起來了,不過話到邊,他又咽了回去,最后吐出一句:“這可不好說,天心難測啊。”
楊軒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皇上難眾臣,雍王黨爭權奪利,朝堂局勢已是劍拔弩張,陳大人還打什麼馬虎眼,一旦發生變故,你我都無法置事外。”
陳長青瞇著眼,皺著眉,看了楊軒好一會兒,然后才開口說道:“你方才說皇位更替,莫非你覺得是太上皇有意放縱?”
楊軒點頭:“我覺得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嘶……”
陳長青倒吸一口涼氣:“此事事關重大,若真如你猜的這樣,恐怕是要出子的呀。”
楊軒點了點頭:“我正是因為焦慮于此,所以才與陳大人相商,咱們這甘州,還得盡快完建州之事,只有咱們部固若金湯,就算發生什麼變故,咱們也可守一方安寧。”
陳長青瞥了楊軒一眼:“定北侯所言極是,便是沒有變故,咱們這大盛第十六個州,也應該盡快完善其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楊軒就待在這甘州城,整天忙著理這些公務手續。
正當他理這些繁雜公事,心煩氣躁的時候,關韻蓉來到了甘州城。
這半年多沒見,楊軒看到關韻蓉的第一眼,眼前都亮了一下。
要說之前的關韻蓉還是個能干有主見的小姑娘,現在則是整個人的氣質都不一樣了,一眼看去就能覺到關韻蓉上那威氣勢。
這讓楊軒想起了當年他那家公司的副總,那位副總是公司東之一,是一位異常強勢的強人,那位副總便是面對省級領導都能保持自己的氣勢,當時的楊軒可是佩服的不行。
不過現在,楊軒在關韻蓉上也看到了這氣勢,簡直令人側目。
林婉婉有個可以在現代與唐朝來回穿梭的時空鐲。一個是資訊爆炸、資源豐富、醫療強大、教育發達、科技發達,但卻人情冷漠,孑然一身的現代;一個是物資貧乏旱災水災蝗災頻發的大唐,時不時皇帝還要全國上下勒緊褲腰帶,支援軍士去開疆拓土。說是盛世,大家卻都餓著肚子。但大唐有全心全意依賴她的小豆包,還有老老老老老祖宗們把她當家族裡的寶。林婉婉冇有雄心壯誌,隻想為她喜歡的世界帶來一些變化,讓她喜歡的家人,生活得好一些,更好一些。因為,我在唐朝有個家。
葉初秋隻是在生日那天,許願不想結婚,不想生娃而已,怎料一覺醒來,人生直接跳過結婚生娃階段,穿成了一個三旬農家老太太,兒子孫子都有了。 若是能當個老封君,讓兒子們供養著那倒也不錯,可偏偏,重生在逃荒的路上,缺衣少食不說,還得麵對亂軍賊寇的威脅。 沒辦法,隻能帶著娃兒努力生活了,落戶荒村,耕耘荒地,種出一片盛世田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