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于修倒也向雍王告狀,想要讓雍王以東的份,讓盛報停止發布這一系列的話本故事。
但是雍王卻告訴他:“清者自清,你越是在意,就越是中了對手下懷,你只需當作沒聽見不知道,用不了多久,對手自然就偃旗息鼓了。”
詹于修也知道雍王說的沒錯,這種事只能冷理,你越爭辯對手就越興,畢竟他們手里沒有能夠與之匹敵的輿論陣地,只能干瞪眼。
可是他就是心里不舒服,整天被人指指點點,這種神力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的。
然后詹于修也不知道是因為抑郁疾,還是有意逃避,干脆請了病假,在家閉門不出了。
對此楊軒十分滿意,不費一兵一卒,就把敵人干趴下了。
其實詹于修的那些黑料早就用完了,但是都不用楊軒吩咐,那些寫話本的家伙,已經自自覺地開始瞎編了,不管是什麼齷齪事都扣到他頭上。
雖然詹于修看起來沒有到什麼實際損傷,但是只要他不出現在朝堂之上,雍王黨就等于是喪失了一個強力的隊友。
而干掉了這個對手之后,楊軒就再次提出了新增一個州府的提議。
這次楊軒并沒有在大朝會上提,而是直接在小朝會的時候提起此事。
而且不等雍王黨的人反對,楊軒就拿出了坎布里的信。
這信自然是不會給大家傳閱,而是給了皇上,而皇上早就跟他商量好的,直接將信上,坎布里同意將漠南各部控制權拱手相讓的容給念了一遍。
瓦剌在漠南這十多個部族的地盤,幾乎可以和整個甘州衛所轄地盤相等。
這麼一來,就沒人能說楊軒這個提議是以小吞大了。
最主要的是,這可等于是楊軒再立開疆拓土之功了,滿朝文武盡皆震驚。
在惠親王的帶領下,一大票的員上前恭賀,就連雍王黨的員,也不得不面帶假笑,恭賀楊軒這驚天之功。
不過恭賀歸恭賀,至于楊軒所說的將甘州衛的地盤劃出來與關外領土并作一個州府的提議,還是到了反駁。
楊軒你開什麼玩笑,你是這個阿日陶勒總督的份,就已經權勢滔天了,再給你把地盤擴大到關來,那你豈不是要上天了。
所以無論如何,楊軒都是需要打的。
首先開口的就是宋恒之,別人都是恭賀楊軒立下如此大功,唯獨宋恒之一上來就潑冷水。
“定北侯能與瓦剌達如此協定,實乃驚世之功,只不過這坎布里不過是區區一個部族而已,據臣所知,這圖爾特部只不過是這二三十年崛起的一個部族,與瓦剌的三大部族相去甚遠,這圖爾特部做出的承諾,那三大部族怕是不認啊。”
雍王黨的人一聽,頓時個個都激起來:“宋大人此言有理,圖爾特部正遭三大部族圍攻,若是此時取了漠南各部,待三大部族剿滅了圖爾特部,屆時必定興師問罪,關外無險可守之地,怕是來得容易,去得也容易啊。”
這一番言論,擺明了就是在說楊軒此舉等于是火中取炭,即便是拿到手了,轉頭也還是要扔掉的,太燙,你拿不住。
楊軒瞇著眼睛看向潑冷水的這幾個人,眼神之中兇畢,嚇得那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幾步。
不是楊軒會吃人,而是楊軒比吃人還要狠,之前朝會上反對他的人,好幾個這會兒還在大牢里罪呢,還有那個崔昌林,直接斬首示眾了。
楊軒見眾人退,才緩緩開口說道:“楊某千辛萬苦費盡心機,為大盛開疆拓土,你們幾個反倒在這潑冷水,怎麼?在你們眼里,大盛還要畏懼那瓦剌不?”
雍王黨一眾小弟之中,唯獨這個宋恒之頭鐵,繼續跟楊軒剛:“并非是畏懼瓦剌,只不過關外之地無險可守,與其拿到手之后又被迫放棄,還不如一開始就不拿。”
楊軒哼哼了一聲,還有不怕死的敢跟我對線?
“照宋大人的意思,咱們大盛就不能開疆拓土了?難不這朝廷就只有我楊軒一人?我都拿下了敵國領土,你們連守都不敢守?那朝廷養著你這種廢還有什麼意義?”
楊軒的口水都快要噴到宋恒之臉上了,宋恒之也夷然不懼,張口反駁:“老夫在朝為已有四十余年,歷三任皇帝,定北侯竟然辱罵老夫為廢,難道這三朝皇帝都不如定北侯有眼嗎?”
喲呵,這老東西竟然學會了扣帽子?
不過就這點手段,還敢跟我對線?
楊軒當即說道:“宋大人歷經三朝皇帝,卻依然毫無建樹,由此可見,宋大人不過是濫竽充數,瞎混了四十余年,你怎麼對得起朝廷給你的俸祿?你這尸位素餐之輩,竟敢與本侯共立于這朝堂之上,實乃本侯之恥。”
“你……”
宋恒之被楊軒罵了一通,一時間無言以對。
眼看隊友不敵,兵部尚書何泰趕出來救場:“宋大人畢竟是三朝老臣,定北侯何必出言不遜,定北侯之功滿朝皆知,但是宋大人說的也有道理,這關外無險可守,不知定北侯可有法子,令瓦剌不來興師問罪?”
這話題轉得很到位,楊軒說道:“我自然有法子,要不然我何必在阿日陶勒增設都指揮使司?有著五萬多兵馬,再加上甘州衛的十萬邊軍,可保無虞。”
宋恒之忽然找到了楊軒話里的,上前一步質問道:“定北侯固然是有能耐,可是定北侯能在關外待一輩子嗎?說句不當說的話,定北侯百年之后,這漠南各部又由誰來防守?”
楊軒瞥了宋恒之一眼:“所以我就說你是個廢,你還別不承認,咱們大盛朝地大博人才輩出,豈能找不出一個能征善戰之將來守衛大盛國土?還是說,因為你自己廢,就覺得全天下都跟你一樣都是廢?”
宋恒之被楊軒接二連三的罵作廢,不由得臉大變,不過這老頭氣量倒是不小,被指著鼻子罵竟然都沒有被氣暈什麼的。
楊軒心說,這老小子控制的不錯呀。
宋恒之不但沒有被氣暈,反倒還有話反駁:“定北侯這話說來容易,卻沒想過邊軍之苦?無險可守之邊關,需要犧牲多邊軍方能守住,如此勞民傷財之舉,又有何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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