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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慫星林沖開局挑殺高衙內》 第190章 拿酒開路,武松未雨綢繆

潘金蓮今日當真高興,只覺得這武二郎到來,家中萬事都穩妥,心中甚至都對武二郎生出慕之心。

不過,一想到之前送的銀錢,又想到說起要做那些酒水生意,潘金蓮忽而又覺得不妥當。

換做過去,潘金蓮只想著那些心思,可是眼下不同。

這武二郎瞧著端正方正,一看便不是好之徒。

況且,他對武大郎格外尊崇,正是不一樣的

若是言語調戲,反而落下不守婦道之名。

過去是窮,又是氣,頗有些破罐子破摔的味道。

可是眼下不同,這武松有錢,往后一家人說不定要指他。

正說得功夫,卻聽武松道:“家兄卻不道得惹事,要嫂嫂憂心。”

正在樓上說話未了,武大郎在樓下喊:“娘子,二哥,下來喝酒吃飯。”

潘金蓮今日心極好,這日子好似從地獄變天上,原本那些憋屈心思,這一會,都化作心甘愿,連對武大郎態度都好上數分。

等下樓之后,又聽那兩個婢口會夫人,這幾聲喊可把潘金蓮給喊的魂兒都要飛起。

人一旦窮苦過,等到富貴之后,那可是非常珍惜,生怕日子又回到過去。

想到這里,潘金蓮也是端起嫂嫂的臉面,卻是不敢胡說些話。

等到吃飯,不等潘金蓮倒酒,那兩個小婢,卻是殷勤得很,夾菜倒酒,可謂是用心。

潘金蓮那是心思百變,忍不住道:“大郎,若不是二叔的本事,我都不敢相信,今日這家中,好似便個天地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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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哈哈大笑:“二叔,往后還是回來住吧。”

武松卻有其他的心思,以前林沖哥哥說過,再好的家,一旦兄弟接親,那便是兩家,要有距離

聽到這話,武松道:“過幾日,等鋪子找好,只怕大哥和嫂嫂,都要搬到那邊去,到時我在那附近也尋個屋子,門對門住著便是。”

“那也好吧!”武大郎是個弱的子,大小事務,更是拿不得主見,只是有些擔心道,“二叔說開鋪子,賣燒餅我是知道的,可是賣酒水,這可不是小事,咱們從哪里進貨?自家釀酒,我們平頭百姓,哪有資格去做。”

武松點點頭,道:“這些事,莫要擔憂,自有我來做主,往后嫂嫂怕是要辛苦一些,這酒肆開起來,來往客人,肯定要嫂嫂幫襯。”

潘金蓮大喜,卻道:“我平素只在家中悶著,有點事做,這日子過得也快,我是不得呢。”

這人啊,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奇妙,往往一些巧合的事撞,的念頭便會發生改變。

眼下,潘金蓮手握百兩銀子,可謂食無憂,那心氣兒也跟著漲起來,哪里還有過去那一子憋屈勁。

這一晚上,三人喝的快活,武松特意將蓬萊仙釀拿出,那武大郎只是喝了一小杯,卻是東倒西歪,直說這酒水厲害。

等到月上中天,一家人酒席撤去,自有丫鬟持。

武松徑直回衙門住,剛開了門,屋子外卻有聲響,他探頭一看,卻是那張先生來了。

“武都頭,看來今日開心得很呢。”張先生順勢走進。

武松趕忙抱拳行禮,道:“這麼晚了,先生還沒安歇?”

張先生從懷中掏出兩張房契,塞到武松手中:“事給你辦妥當了,這是知縣相公的意思,這兩個鋪子,往后便是你的了。”

武松狂喜,急忙道:“這太貴重,我武松豈敢。”

“又要馬兒跑,又不讓馬兒吃草,如何長遠?那賣酒的事,你確實有門路?”張先生沉聲說道。

“張先生,只管放心,武松不敢言,豈敢欺瞞恩相。”

張先生輕胡須,點點頭道:“我自是知道你的意思。武都頭辦事,素來勤勉用心,這事乃是大事,既是做,你那個大哥家中,可得對應好,不能有所差池。”

武松瞬間明白過來,這鋪子送來,看似是那馬兒的對應,更多的還是先給予他。

這一刻,武松瞬間想到林沖哥哥之前說的,將取之,必先予之!

他今日對嫂嫂這般做,眼下知縣相公也是對他這般做啊。

從送銀子,安排油水活計,再到送連個丫鬟來,一直到今晚直接將鋪子送來,一樁樁那可是耗費不銀錢。

這看似是看重,實則都是要他武松賣命的。

過去他武松只怕看不,只是覺得有人對他好,那便要賣命,可是眼下,他卻是更加清楚,還是林沖哥哥待他最是真切!

不僅對他好,更是仁義,還教他做人的道理。

這酒水的生意,也不是他武松胡而為,他早就去信給梁山。

說到他眼下的境,而且林沖哥哥早就代過,若有機會,讓他尋售賣酒水機會,眼下這個當口,有人照顧,正好是絕佳的好事一件啊!

這麼一想后,武松斬釘截鐵道:“張先生,此事若辦不好,我武松拿頭來見!”

張先生哈哈一笑,心中卻是一安,上卻道:“武都頭莫要這般說,我等也是知曉你的本事的!那是說一不二,一口唾沫一個釘子!那這分之事,武都頭是個什麼意思?”

武松沉一會道:“往后這些事,我家大哥無非是出些力氣活,我家只要三便是!”

張先生一驚,有些不可置信地盯著武松,半晌才道:“武都頭,莫要自謙,老爺那頭說了,此事需做五五分,才是最為妥當。”

武松一聽這話,心中卻笑,這張先生是胡說八道了。

分明是故意試探他的底線,又像是在看他是否貪婪。

武松毫不猶豫道:“若是五五,那武松往后,只怕睡不安穩,恩相對我恩重如山,我豈能對半分的道理?”

張先生這才道:“武都頭果然是忠誠仁義之人,那就四六吧!你拿下四,不能再了!畢竟此事還有你家哥哥一分。”

武松這才點頭,道:“那就多謝張先生。”

張先生心滿意足,轉便要走,卻被武松住,道:“先生且慢!”

“又有何事?”

武松徑直從一個柜子中,取出兩個致的陶瓷瓶,捧在手中,走到張先生跟前,道:“這一瓶有一斤,還請先生送與恩相品嘗,這小瓶的有五兩,卻是給先生品嘗一二,還請莫要推辭。”

張先生出不可置信神:“你竟有這蓬萊仙釀?”

武松急忙道:“此也是當初柴大人相送,一直沒機會拿出來,先生莫要張,到時候只怕不好說辭。”

張先生急忙收聲,眼睛都要迷一條,他也是個好酒之人。

之前知縣大人從東京回來,便是帶了半瓶殘酒,這張先生只是上一小杯,大概兩錢左右。

那滋味一旦品嘗過,登時后面再喝其他酒水,好似跟臭水的水一樣,簡直無法下口!

這些日子,簡直是魂牽夢繞,他的酒蟲都要被勾出來。

張先生聽著這兩瓶酒,那是心花怒放,一下子高興的大笑,卻是連平素的高人形象都沒有了。

他連連拍著武松的肩膀,喜不自道:“武老弟,還是你最想著哥哥啊!這酒那是價值連城,這個分我記下了!往后,定會給你一個好差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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