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珩從他手里拿走了假條。
“玩的開心。”喬珩面上帶著點點笑意,敷衍的問候一句。
副總抱著臂,“我開不開心不知道,我看你是高興的。”
要是平時來他辦公室,他還能對你笑呢?恨不得拿工作死他才好。
喬珩停住手上的作,辦公椅往后退了幾步,看向副總:“還有事兒嗎?沒事回去工作吧。”
副總:“……”
副總哽了哽,將拿進來的文件遞到他桌上,“行,我工作,你玩,你玩的開心。”
臨走前還得到了喬珩的一句“謝謝”。
這下真是如鯁在。
喬珩將假條收了起來,繼續工作。
這次出門玩,他只想跟景一起,上次還有容令,不能正大明的和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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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明天我要請假。”景朝著景母開口。
“和小喬出去玩?”景母瞥向景,一猜就中。
景嘻嘻笑了兩聲,環住景母的胳膊,“行不行嘛?”
景母拍了拍:“為什麼不行,年輕就是要多出去走走。”
“不過看你們經常出去玩,我倒是也想。”景母想著要趁著還沒走不路,趕出去看看。
“那要不你跟我出去玩兩天?”
景剛說完,景母笑道:“我看小喬那孩子怕是要不樂意了。”
景覺得母親說沒什麼問題,但又覺得不對……喬珩很喜歡家,應該會樂意。
景母低聲笑道:“那孩子確實喜歡你,也給我面子的,前幾天給他煲的湯,你看他那表都想吐,還給面子的喝了下去,人不錯,對你好就行了。”
景睜大眼睛:“媽,你知道啊?”
“這我還看不出來啊?”
“那你怎麼還……”景轉念一想,雖然喝了想吐,但有利無害啊。
景母意味深長的看向:“你生病了還能不喝藥啊,不好喝但是有用啊。”
景:“……”
“這用未免……”景不咂舌,累的好像還是。
景母拍了拍兒,“行了行了,今晚記得早點睡。”
“行。”景隨意的附和了一聲。
聽到辦公室門關上的聲音,景繼續忙起了工作。
到點下班,抬眸的時候,看到落日的映在窗臺上,想起剛剛母親說的“早點睡”。
倏然思緒被扯到幾年前。
每次晚上在家睡覺,玩手機到半夜都被逮住。
本以為未來都會在一座不悉的城市生活,兜兜轉轉又回來了。
景無奈笑了笑,若無閑事掛心頭,便是人間好時節。
回去的路上還在想,今天喬珩會給帶什麼吃的。
發現喬珩每天回來都會給買點稀奇的小吃,今天也是期待喬珩下班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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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倫敦玩了兩天,常年雨的倫敦格外給面子,兩天的晴天。
“今兒外面下了小雨,要出門嗎?”喬珩坐在窗前,面前擺了杯咖啡,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捻著勺子在杯子里淺淺攪了攪。
景站在玻璃窗前往外看,偶爾幾輛車路過,轉頭朝著喬珩笑道:“這個天出門,你會不會覺得我神經病啊?”
“會。”喬珩抿了口咖啡,嗓音清清潤潤:“但我也會跟你一起。”
他看著外面的天空,天氣豈止是不好,烏云得天空不過氣了,格外沉,看的他緒都低落了幾分。
他站起去換了服,順手拿起景的外套遞給,“多穿點。”
景接過穿上,在酒店樓下服務員心的遞上了一把傘,用著英文道了句“goodluck”。
他們剛出門沒一會,雨停了,天依舊沉。
“運氣不錯,雨停了。”喬珩將傘收了起來,另一只手牽著景。
景側目著他,“今天下雨,心不好嗎?”
“太過沉,總覺得很像我自己。”說不上討厭,只是不太喜歡,尤其是在自己不悉的地方。
平時來這里都是出差,雨天倒也沒什麼,現在這種明明出來玩卻如此訝異。
景環顧了一周,最后在手機地圖上看到一家附近的花店。
拉著喬珩跟著導航走。
“去哪啊?”喬珩被牽著走,好奇的問了句。
景嘻嘻笑道:“別不高興啦,我給你買花。”
喬珩雙微張,準備說些什麼,但一時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只是輕笑了兩聲。
突然覺得也沒什麼,總是這樣能照顧到自己的緒,將他的負面緒消除。
景站在原地轉了一下手機:“就前面。”
拉著喬珩小跑了過去。
推開店門,老板是個金發的中年人,笑著跟他們問好后,便問想買什麼花。
景用著英文與老板流,“今天的天氣讓我老公有點不高興,我想送他一束花。”
喬珩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尤其是花店老板朝他看過來一邊笑一邊打量的時候。
最后想想,這明明是他老婆他才會給他送花,便又抬起頭接老板的打量。
“向日葵怎麼樣?”老板拿了一支過來。
景看向喬珩,問道:“喜歡嗎?”
喬珩見眨著眼睛,期待他說話的模樣手攬住的肩膀:“喜歡。”
“那就給我包一束吧。”
老板立即去包了一束向日葵,讓景和喬珩先坐一會。
喬珩在花店里晃了一圈,挑了一支最艷的紅玫瑰,上前遞給老板,和老板談,讓把這支玫瑰也包進去。
老板一瞬間詫異,倏地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在里面包了一支紅玫瑰。
景付了款,從老板手上接過了花束。
聽得老板笑著說了句:“你丈夫也很你,祝你們生活愉快。”
景在邊緣看到那支紅玫瑰,一點都不懷疑這是喬珩挑的,雖然玫瑰在里面確實有些突兀。
朝著老板道了聲謝,便轉離開,將花束遞給喬珩:“給你嘍,別不高興啦。”
喬珩捧住那束花,走在旁。
在想花店老板的話,是一個很奇怪的詞,不著看不,也不知道到底幾分真假。
不過……
喬珩每天回來都會給帶吃的誒,還說休假了要帶出去玩。
“老婆?”喬珩走了幾步,發現站在了原地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他一手捧花,一手朝著景出過去。
景盯著朝來的那只手,毫不猶豫的握住,笑起時眉眼彎彎。
“在呢。”
“我剛剛就在想,不如十八歲的青絢爛,轟轟烈烈,我好像更細水流長的平淡。”
喬珩與對面而立,“華麗詞藻堆積出來的那一套說辭沒用。”
他微微俯,靠近景的面容,輕聲道:“我你。”
果然,的喬先生還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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