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呼吸,無法生存?”季清和有一下沒一下地吻著,從脖頸流連到耳后,目下落時瞥見微的領口那大片的吻痕,眸微深,再開口時,聲音都啞了幾分:“那也不敢。”
他攬住沈千盞的腰,將抱上桌子。
桌子的高度正好方便,他一寸寸不著痕跡地扯松的領,托著的后頸,吻鎖骨。
沈千盞沒聽到答案,手解他皮帶:“不說今晚把你綁這了。”
他聞聲,低低的笑:“你在這陪我,綁這就綁這了。”
他覆,去吻又要喋喋不休的,輾轉纏綿著,將至興起,他托起的,將占了個徹底。
沈千盞唔了聲,·仙·死。眼眸半睜半睞間,見他結滾,壞心眼地去含。
他倏的扣住的手腕,停在原地半晌。
沈千盞眼見著他下頷漸漸繃,以這些天親相的經驗得知,再胡鬧下去,今晚不得善終的人只會是。
坐得離他近了些,一條大被他在掌心托在手中,得并不大方便。等千難萬難地靠他更近些了,環住他的肩頸,微微仰頭去吻他的角。
季清和凝視數秒,眼神黑亮幽深,像深不見底的古井。
沈千盞最怕歡時他用這樣的眼神看著自己,他越是冷靜,今晚就越是沒有盡頭。不等他開口,自己先了一半,聲求饒:“你別,你別這樣看著我。”
他后背已,被攬著,越發難自:“不問問為什麼不敢主要聯系方式?”
剛才那番大刀闊斧和小意廝磨,沈千盞早已得將這個問題拋之腦后,見他提起,順著問道:“為什麼啊?”
他嗓音暗啞,低低在耳邊道:“那會年輕,澆灌不起你這朵小牡丹。”
他說著澆灌,眼下又做著這件事,沈千盞某神經被刺激,狠狠捶了他肩膀一記:“你不許說話了。”
季清和悶笑一聲,咬耳朵:“不能說,那只能多做點了。”
他話音剛落,沈千盞耳邊聽見一道關門聲。
嚇了一跳,警惕地看向門外。
季清和也稍稍停了下來,他放慢作,凝神聽著外間的腳步聲,確認是有人來了,不悅地皺了下眉,將沈千盞從桌上抱起,把藏室還開著的暗門關上。
門剛合上的剎那,有一記清脆悅耳的聲伴隨著書房房門打開的聲音響起:“小叔叔?”
“你是不是在藏室里啊,我開門進來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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