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族並不能說明榮耀,對於自己不同的存在,人們不應輕率的作出判斷。”
這個高貴的聖騎士要用自己的言行爲兒子樹立榜樣,就如同他曾經所說過的話一樣。
接下來的日子裡,弗丁被剝奪了聖的力量,流放的弗丁不希自己的兒子知道父親是被流放的,因此謊稱自己已經戰死。
只有在兒子泰蘭加白銀之手騎士團的時候,他才的回到了家鄉一次,遠遠看著自己的兒子已經長爲一名聖騎士。
墮落的阿爾薩斯王子背叛了聖騎士的尊嚴,解散了白銀之手騎士團,殺害了烏瑟爾,白銀之手自此分裂了數個陣營,其中較大的爲聖兄弟會、銀黎明和十字軍。
提里奧?弗丁的兒子泰蘭?弗丁也迷失了自己的信仰,心灰意冷,淪爲十字軍的傀儡。
雖然任務的主角是這樣一名偉大的聖騎士,但整個任務,讓這些金獅鷲騎士團的騎士們所的,卻是一個普通家庭都能見到的,一位父親對兒子的那種深深的關切與期盼。
泰蘭?弗丁在壁爐谷當十字軍大領主,而河邊這個位置恰好是能看到壁爐谷出來的必經道路,這位聖騎士一直都站在河邊,遙遙地眺著壁爐谷那條出谷的必經之路。
這一刻,不知爲什麼,埃文團長與後邊圍觀的幾名金獅鷲騎士團的騎士們,心就像被什麼揪住似的。
老弗丁懇請玩家們,幫助他重新喚醒兒子的榮耀與記憶。
任務中“失落的記憶”和“失落的榮譽”,分別是要幫弗丁找一個玩戰錘和一面昔日戰旗。
泰蘭以爲父親已死,所以把玩戰錘與對父親的記憶一同埋葬;而阿爾薩斯的背叛導致白銀之手騎士團團長烏瑟爾犧牲,令泰蘭認爲白銀之手已無榮譽可言,因此才加十字軍。這兩個道象徵著“記憶”與“榮譽”。
而最後一個,則是一副曾經請畫師所畫的油畫,繪畫中的,是弗丁三口之家其樂融融的景象。
“這幅油畫好像要去……”埃文團長看了一下任務介紹,“斯坦索姆……”
“啊——!?”埃文團長忽然愣了。
“團長……怎麼了?”
任務做到這裡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埃文團長呆了呆,道:“十五人本……現在還在開荒階段……”
“額……”
“……我劇纔看到一半!就不能讓我把任務先做完嘛!?”
後來到底咋樣了,老弗丁到底有救回他兒子沒,就不能先讓我知道一下嘛!
眼前一黑,差點沒背過氣去。
連忙給一羣老隊員,譬如說玩的克髮了一條訊息:“今天還開荒麼?”
“不開。”
“……”
簡直要抓狂了。
……
“老闆!這個《逃生》到底什麼時候出啊!?”一大清早,就見到幾隻靈一蹦一跳的走到櫃檯前。
瑟拉覺經過了訓練之後,自己的逃生本領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
這次一定可以去秀一波作了!
要知道這一次,可是學會了好多東西!比如說如何在一些實力比自己強的高手附近藏自己的氣息;又比如說,在被衆多追兵得走投無路的時候,如何發起突襲,找準機會控制對方的重要人充當人質。
甚至還有一些偵查、搜索的手段!
覺現在已經有竹了,迫不及待想要玩這個《逃生》。
“到時候你們可不要被我的驚人技嚇到纔好!”瑟拉得意洋洋地想道。
“還沒推出!急什麼!?”方老闆白了一眼,還沒見過這種興沖沖地要玩《逃生》的。
我弄個訓練,現在都還一發呢!好歹也等本老闆的特別訓練完了再說啊!
“怎麼還不出嘛——!”簡直等得都不耐煩了,“那你說哪天出嘛!”
“不知道。”
“啊——!”簡直要打人了,人家好不容易準備好了,你結果還是不出。
我還等著開直播吶~!怎麼這樣子的!
“那我再多準備幾天好了……”瑟拉等與其同來的幾隻靈氣沖沖地道。
還能不能讓人好好秀作了?!
“算了算了!”依琳娜勸說道,“要不我們回去再練練?”
“我剛剛想到了一個絕妙的法子!”
“什麼法子啊……?”瑟拉奇怪地問道。
“最好的逃生方式,就是反擊!”依琳娜興地道,“你想啊,這個遊戲既然與‘育碧工坊’有關,那麼……我們可以,去無雙啊!”
“把你的敵人都打死了,就是最好的逃生!”依琳娜彷彿還在爲自己的機智點贊,“我們到時候進去一頓無雙,還不是把那些人嚇傻?!”
“這個好這個好!”一羣靈們聽到這個主意,簡直高興得要跳起來!
你咋這麼機智呢!?
“走走走!我們再去訓練幾天,到時候進去一頓無雙!”那還不驚掉所有人的大牙!?
“說得太有道理了。”旁邊的那隻靈蘿琳也高興地道,“走走走,我們快去練習,到時候我們集進去開無雙,給他們直播!”
那場面一定非常壯觀!
靈瑟拉與蘿琳等人這個時候簡直覺自己滿腦子都是作了。
而這個時候,方老闆的傳訊玉響了,一看頭像,是素天璣發來的信息。
“老闆。”素天璣還發了個哈士奇賣萌的表,“這個《逃生》預告我看了一下,裡面的怪都好像不怎麼厲害啊……面對這種怪,我們還需要逃嘛?”
“你居然還能想到這個……?”
“什麼居然還能想到?!”本長老很機智的好嗎!
方老闆組織了一番語言道:“《逃生》與以往的遊戲不同,它剝奪了玩家一切反抗手段,主角是一個純粹的普通人(就算生化危機裡的主角至也是素質遠超常人的,算不上真正意義的普通人),這是一款鍛鍊人心境意志的遊戲……”
“剝奪……一切反抗手段?”素天璣莫名打了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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