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客氣?他們不配
從城北往城東走,要繞不短的路,吃飽喝足,秦綰綰在車上昏昏睡。
搖搖晃晃的馬車正好助眠,突然馬車停來下來,瞬間睡意消散。
侍銀妝探頭進來:「小姐,有人攔路,看著像是權貴家的人,,不像好人。」
秦綰綰出門素來低調,馬車也不過尋常馬車,車夫一人,侍一人,護衛四人。
在這滿是權貴的天子腳下,這樣的配置可以說是非常不起眼了。
被攔下之時,秦綰綰沒覺得是什麼大事,也許是別人家辦事:「讓。」
懶得與人起爭端。
馬車晃悠悠的走到了一側,但對方顯然不接這個禮讓。
「裏面的人給老子滾出來!」公鴨嗓一般破碎葛的聲音,不可一世的囂張跋扈。
跟隨的小廝立刻嚷嚷:「我家爺可是忠王府三爺,還不趕滾出來磕頭?!」
明白了,就是專門找茬的,運氣好了這個倒霉蛋。
本以為低調不惹眼沒麻煩,沒想到的低調看起來很好欺負啊。
忠王?三爺?哪蔥?
「走。」
讓你不走,那就沒必要讓了。
馬車走,對方立刻不幹了。
「站住,別,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我們三爺的話你都不聽,想找死嗎?」
七八個打手簇擁著那所謂的三爺,平常沒在街上找事兒,一個個兇神惡煞,而且人多勢眾,本沒把秦綰綰這四個護衛放在眼裏。
「鏗鏗鏗!」
四把長刀出鞘,發出一陣嗡鳴。
「讓開。」
四個護衛無需多言,擺出架勢就足夠震懾。
這死人都是軍中百戰不死的老兵,山海里走出來的,就算這些打手手裏有人命,也會畏懼這種殺戮之氣。
「三爺,這怕是軍隊里出來的。」一個有眼的侍衛提醒那位三爺。
用軍隊的人當護衛,而且氣勢還這麼強,肯定不是一般人,不可以隨便欺負。
但那位所謂的三爺囂張慣了,他可是王族,他需要怕誰?軍隊出來的,不就是武將?
那群莽夫就會打打殺殺,地位低下,他從來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裏。
「給爺上,老子今天非要看看這裏面坐的是人是鬼!」知道是武將,他更是無忌,難不他們還敢跟皇族手,不想活了?
這是不能善了了。
忠王府的人,秦綰綰之思考了一下:「別打死了。」
只要不死,就行。
客氣?他們不配。
眼看就要開打,一群人從對面的樓層走出來,為首幾人著華貴,看打扮就是富家子弟,就是那臉長得實在是一般,更別說那滿是渾濁的眼和弔兒郎當的笑,一看就是一群人憎狗厭的二世祖。
幾人一出現,本來街上還圍著的人頓時鳥做散,生怕被波及。
「磨磨唧唧,直接把那馬車掀了,不就知道你們是男是了?」
原來搞這一出,只是想看看馬車裏是男是,還真是符合這些紈絝子弟的作風。
「哎,別這麼魯嘛,萬一裏面是個娘,那多不好。」
假惺惺的客氣,流里流氣的語氣里滿是邪惡下流。
「切,又不是沒見過人兒?前幾天的那個妞兒可是難得的絕,還不是被你們玩兒殘了。」
「別提了,那賤人抓了老子幾下,現在還痛呢。」
幾人高談闊論,毫不害怕自己的話被人聽到,何其囂張。
見前面的人一時間沒,他們又開始拱火:「宋章你行不行啊,看來這些人沒把你這個王府三爺放在眼裏啊。」
宋章哪兒能這樣的刺激,本來心裏還有兩分忌憚,此刻理智全無。
臉猙獰:「手,死活不論!」
竟是要當街殺人。
秦綰綰不期然的想到那個自稱攝政王的人,天子腳下這群人如此囂張狠毒,這攝政王和皇上也太無能了些。
不過秦綰綰可不會象他一般隨便殺人。
宋章的七個手下,沒在秦家侍衛手下過幾招就全部躺在了地上。
長刀反過來用刀背,砍下去不要命也不見,但很痛,會斷骨頭的那種痛。
七個人高馬大的家丁眨眼間就只能躺在地上,馬車緩緩往前,馬蹄竟是毫不在乎的從人上踩過去。
宋章心中升起忌憚,怒火和惱恨暫時制:「到底是何方神聖,為何不敢出來見面?」
想到什麼,開始嘲諷:「莫非是長得太丑不敢見人?」
都這個時候還敢嘲諷人,真是不知死活。
宋章那幾個狐朋狗友此刻倒是仗義,見況不對,立刻上自己的家丁也過來,一群人把街道堵得水泄不通。
「呸,老子今天就不信了,非得看看這裏面是個什麼貨。」
旁邊人立刻朝車裏囂:「我們這裏不是皇親國戚就是重臣之子,識相的出來跟我們磕頭認錯,我們說不定饒你一次,否則定讓你在這寸步難行。」
當真是囂張。
有人注意到車轅上坐的銀妝:「這丫環收拾得不錯,裏面的定然是個子,主僕二人一起,一定別有一番滋味。」
那人臉上的笑還沒燦爛起來,一道影飛過來。
「啪!」
清脆的掌扇出去,連著人都被扇飛,砸在地上臉慘都沒有直接暈了過去。
那一群紈絝子弟呆若木,反應過來人已經飛出去了,而且這時才清楚,打人的就是那個一聲不吭坐在那裏的丫環。
銀妝冷著一張臉,戾氣毫不輸那殺人的侍衛。
「讓不讓開?」
「我可不管你們是哪家的,今日是你們先找事,侮辱不說,還意圖害命,我們就算殺了你,公堂之上也無罪!」
銀妝開口可不是為了跟他們講道理,而是給接下來的事找個原由,先禮後兵,說完就開打。
下一刻,四個侍衛直接沖了出去,一陣人仰馬翻。
驚呼、慘、哀嚎!
沒有一個人站著,要麼暈死,要麼痛得躺在地上打滾。
車夫一甩鞭子,馬車走了出去,眼看著馬蹄過來,那些人連滾帶爬的躲開。
「孬種!」銀妝不屑的眼神掃過所有人:「要是不服氣,來武英侯府找秦侯爺,只要你們不怕死的話。」
銀妝笑得比他們邪惡多了,小姐是侯爺的眼珠子、心尖尖,侯爺非要小姐來,結果遇到這群不長眼的出言不遜,還想殺人害命,等侯爺知道了,有他們的。
可別說什麼皇親國戚了不起,那攝政王還眼的想跟小姐說話,這事兒要是搞不定,侯府的門都別想踏進一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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