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難至極,卻也別有滋味
呼延戊來的時候氣勢洶洶,昂首,一副不把人放在眼裏的囂張張揚,像是來示威的,不曾想來了就一鼻子灰,被關起來這麼久都快被忘了。
最後還是金國使臣低聲下氣送上賠禮求著接走的,而呼延戊這個號稱金國勇士的大王子卻連走都沒法走,被直接抬到車上,都不敢讓人看見,灰溜溜的離開,堪比喪家之犬。
就是那慶王趙胥都沒能留下,大梁皇帝直接下旨廢除慶王爵位,從大梁皇室族譜除名,從此再無慶王趙胥,只有金國駙馬。
雖然沒有問罪,但是這無異於殺了趙胥,大梁的王爺和金國的駙馬,那可是天壤之別,可惜再無可能,他也別想再仗著份來大梁耀武揚威了。
趙胥倒是不願接,但他也沒力和沒本事鬧,如果實在是不接,那就得以叛賊慶王的名義斬首。
換個份還是保命,是個人都知道怎麼選。
就算是料事如神的趙秦,怕是也想不到最後金國是以這樣的方式收場。
殷愁道:「主子,金國的人都走了,這可如何是好,主子之前的安排豈不是都白費了?」
趙秦倒是淡然:「不急,呼延戊了這麼大的折辱,豈會甘心,定會捲土重來,消停不了多久。「
殷點頭,是這麼個道理,現在說什麼都還早。
「你去把那邊的事安排一下,別留下尾。」
殷起:「屬下遵命。」
殷走了,趙秦了椅坐到水榭邊緣,目順著平靜的水面一路向上到天際,現在他可一點兒都不想管金國之事,當初之所以會手金國,不過是在邊關待得無聊了,順道拿金國玩玩兒,他的目的從來都是在這上京。
他佈局多年,最後卻用最輕易的辦法去到了趙奕面前,下毒、威脅,讓一國帝王和太后畏懼,惶惶不可終日,最後間接的弄死了趙奕。
帝王都是他手中的玩,這皇權對他而言其實已經沒那麼大的力了。
他喜歡的是玩弄人心,而不是治理天下,若說還有什麼驅使他繼續來上京,不過是想坐一坐那把龍椅,一下萬人朝拜的覺。
不過現在......他似乎找到了想要的,而且迫切的想要得到,這從未有過的慾好像立刻要衝破他的理智,抑不住,這覺還真是新鮮。
一個人......他從不看在眼裏的人。
趙秦的容貌不俗,加上氣質卓然,從不缺人慕念,不過他經常天南地北的走,不斷變換份,是以從不留人在邊,就算偶爾有一紅,那也是假份甚至是假容貌,水緣,從不留心間。
人是權利的附屬品,是男人的戰利品,僅此而已,沒有權利得不到的人,沒有皇權得不到的人心。
別的人如此,葉綰綰亦如此,不過比那些人不同的是,葉綰綰比們更年輕更貌,人間殊,國天香,還是帝王的人,更值得男人追逐爭奪。
而現在這國天香的花兒卻用實際行告訴他,就算是的花兒被急了也有致命的手段。
扎手的花兒才更讓人有採摘的慾,想要將那刺兒都拔了去,可惜難得他一次念,偏偏那個讓他念的人卻消失得無影無蹤,這種看不見不著的覺,抓心撓肺,真是......難至極,卻也別有滋味。
他跟燕沉之間也總算有了一個值得爭奪的意義,以往都是他針對燕沉,而燕沉總是被,看似狠辣,實則一副提不起勁兒的態度,彷彿只要守著葉綰綰,其餘的事都不值得他在意一般。
他最看不起燕沉的一點就是他的一切都只圍著一個人轉,明明是頭狼,偏偏甘願當犬,將他當對手都是侮辱。
他倒是不見得多喜歡葉綰綰,但是總歸是難得讓他了想法,若是能爭過來,那多有意思......
燕沉那麼在乎葉綰綰,真想看看他徹底失去葉綰綰之時的表,一定很彩。
韓敬瑄的長隨劉貴帶著兩個丫鬟打扮的子過來:「趙公子。」
劉貴客氣的笑道:「趙公子,這是二爺特意給您挑選的丫鬟,以後們就是您的人了,隨便使喚。」
「書香,懷玉,還不見過趙公子。」
兩個丫鬟含帶怯的上前,聲音滴滴的見禮:「奴婢書香『懷玉』,見過趙公子。」
趙秦目掃過兩人,十八九歲的樣子,五清秀,容貌端正,上穿著的服料子都是綢緞,一看就不是尋常的丫鬟。
韓敬瑄的德行他自是清楚不過,送這兩人什麼意思他也不是不懂,放在扶手上的手指微微曲起:「多謝韓兄了,勞煩劉管事帶句話,今晚我請韓兄喝酒。」
劉貴連忙應聲:「好的,小的一定帶到。」
「小的告退。」臨走還不忘叮囑兩個丫鬟:「好好照顧趙公子,切莫怠慢,不然有你們的。」
劉貴走遠,兩個丫鬟相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相同的意思,們也聽說過這趙公子很是俊,這見到真人了才發現,那可不是一般的俊,雖然雙有殘疾,但毫不損周的雅緻貴氣,看著也是很和善的樣子,們可是找到好差事了。
書香膽子大些,主上前:「趙公子,這裏風大,奴婢推你去那邊可好?」
趙秦斂了斂眸,微微頷首。
書香立刻推著趙秦往對面的避風亭走去,等走到了,見趙秦的服被吹了,立刻手去整理,不過還沒到就被捉住手腕拿開。
那鉗制手腕的力道大得讓覺得自己的手都快被斷。
「趙公子......疼......」
趙秦:「我不喜歡別人隨便,記住了。」
書香連連點頭:「奴婢記住了,記住了!」
等趙秦放開手,書香頓手腕鑽心的疼,抬都抬不起來,這趙公子看著俊和善,沒想到這麼嚇人。
懷玉見書香吃了苦頭,自然不會再上去找不痛快,規規矩矩的在一旁候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