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裡,王夫人聽著外面的靜,朝邊的小丫頭擺手:“去看看怎麼回事兒?雖說今日是大爺的喜事兒,可都鬧騰了一天了,都這個時候,還不消停!”
“夫人,不好了!”一個小丫頭急匆匆的跑了進來,朝王夫人磕著頭,上氣不接下氣的嚷嚷,“夫人,不好了!”
“住!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王夫人也變了臉,本來就一肚子火氣,被王賀這婚事兒鬧得心裡不舒服,這丫頭進門就是這麼一句,實在是晦氣。
“夫人,大不見了!”
王夫人皺起了眉頭,“今日不是房花燭夜麼?什麼不見了?說清楚!”王夫人了眉角,整日這些蒜皮子的事兒也來跟回稟,真是養了一羣廢!
“不是,是喬麥,之前的大!”
這丫頭總算把事說清楚了,王夫人一聽,直接站了起來,“怎麼回事兒?不是好端端的關著麼?雲秀呢,不是讓去看著麼,人呢?”
王夫人的眼裡盡是怒氣,特意把雲秀調過去看著喬麥,隨王賀姐弟折騰,只要把香方弄到手就行,可是現在來跟說人不見了?
“去給我找,把府裡仔仔細細的搜一遍,我倒要看看能飛天地!”王夫人一把將邊的桌子推翻了,桌上的茶嘩啦啦的掉了一地,讓旁的丫頭嚇得一陣哆嗦。
王家上下都忙了起來,王老爺醉的一塌糊塗,自然不知道,王夫人一掌打在王燕的臉上:“不是讓你看著麼?怎麼會不見的,你個廢!”
“你敢打我!”王燕哪裡過這樣的屈辱,嗷的一聲就跳了出去,朝王夫人抓撓道,“你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個賤人!”
王夫人邊有一衆丫頭小廝護著,哪裡會讓王燕近,還沒走近,王燕就被按住了,王夫人指著王燕恨聲道:“反了,反了,來人,把人給我丟出去,一個被人家休了的賤人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算什麼東西,給我扔出去!”
“你敢!”
“哼,手!”
王夫人一聲冷笑,闔府都找遍了,喬麥都沒找到,看來香方是沒指了,喬麥一出王家,再想得到香方是不可能的了,這兩個人留著還有什麼用?
“住手!”王賀過來就看到姐姐被一衆丫頭按在地上,不高聲道,“夫人這是什麼意思?把我姐放開!”
“放開我!”
王燕掙了掙,卻沒有一個小丫頭鬆手,不怒目瞪向王夫人,“賤人,你要做什麼?我弟弟可是秀才,我可是秀才的姐姐,你敢對我手,你——”
“廢話,把人給我丟出去!”
王賀著冷笑著的王夫人,上打了一個寒,只見王夫人笑著道:“嘖嘖,早就說你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還真是,靠著一個人考上了秀才,還真以爲自己有能耐了?”
“你說什麼?今日我娶得可是李家大小姐!你敢得罪李家?”
“看看,你除了會靠人你還會什麼?嘖嘖,還沒告訴你,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子嗣了,不對,你還有些福氣,可以喜當爹,這位李家大小姐可是帶著孕嫁過來,自然也算你的,哈哈——”
王賀怔然的看著李蕓,他有些難以置信,怎麼會?李蕓笑了笑:“原來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他不清楚而已,我也不過是剛進門,跟王家的恩怨沒關係,若是夫人不介意,我先回去了!”
“你,你不能走——”
“我爲什麼不能走,一個背信棄義的人,我不齒!再者說,王夫人說的也沒錯,你知道我見喬麥時,說什麼麼?你這樣的男人,不屑要!”
李蕓的話讓王賀斷了念想,恨恨的瞪著李蕓,這個賤人,居然是帶了孕嫁過來的,若不是嫁過來,喬麥怎麼會失蹤,都是害的,他朝李蕓衝了過去,卻被人攔住了,王賀回頭去,只見王夫人笑道:“我怎麼會讓你傷到李家大小姐?”
“還是秀才,這樣的秀才,聖賢書肯定唸到狗肚子裡去了!來人,把他們姐弟倆一併丟出去!”王夫人心裡還有算計,這王賀走投無路,肯定還是要去清茗軒,倒是想賭一賭,喬麥會不會對王賀還抱有念想。
喬麥回到清茗軒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陸銘已經離開,張栓開門一見是喬麥,詫異道:“這是怎麼回事兒?喬麥姐不是去了王家麼?快,快進來,纔多久就瘦了這麼多!”
“我聽說什麼姐夫要娶李家大小姐是真的?我還以爲我聽錯了!快,喝點茶!”
喬麥著出去張羅的張柱,眼裡一陣溼潤,幸好回來了,還以爲自己會死在王家都不會有人發現,還是清茗軒裡待著自在,著清茗軒裡的件,一件件了上去,一陣陣悉的覺,讓人落淚!
“喬麥姐,你回來了,姐夫呢?”
“你沒姐夫了,我回來就是要跟他合離!都這個時候,早些歇著吧,明日再說!”喬麥笑著朝自己的屋裡走去,屋裡還有不王賀的東西,將東西都整理了出來,明日一併扔了吧,留在這裡平添了幾分噁心!
王家大門口,王賀和王燕拍著大門:“開門,我是王家大爺,我可是秀才,你們敢這麼對我,我明日要去縣衙遞狀子!”
然而,王家依舊大門閉,沒有半分靜,王賀指著王燕道:“都是你,你不是看著喬麥的麼?去了哪兒?不行,我要去清茗軒找,肯定是回清茗軒了!”
“我不是忙著你的婚事兒麼?你去清茗軒,我也去!哎呦!”王燕扶著腰,的腰這麼久都沒好,肯定是王夫人做的手腳,那個賤人,一定沒安好心,虧還相信!
“你跟著我幹嘛?你回你的魏家去,喬麥肯定不待見你!還要連累我!你走吧!”王賀著仍舊跟著他的王燕,揮手道,“你跟喬麥不對付,等我進了清茗軒再說,王家我不會放過他們的,你跟著我肯定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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