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香茶方子?喬麥怎麼知道?都是葉家作坊做好的,讓清茗軒賣,你怎麼提起這個?”王賀朝王燕去,見難得的面凝重,不有些詫異。
葉家的作坊管的嚴格,就連他也不能進去,如今姐姐提這個做什麼?喬麥已經不再清茗軒做掌櫃的了!
“那香墨香碳的方子呢?”王燕有些急切的問道,見王賀搖了搖頭,“我怎麼知道,喬麥跟我親後就到清茗軒做掌櫃的了,你今天怎麼突然問這個?”
“我個傻弟弟,你可是守著金元寶,你也不想想,一塊兒香墨多銀子,一塊兒香碳多銀子,還有一壺香茶多銀子?要是把方子弄到手,這王家又算什麼,葉家可是去了府城,府城那地方,可是寸土寸金的,你就沒想想!”
王燕的話讓王賀一個激靈,他可是去過葉家在臨城的府邸,和葉家比起來,這王家算什麼,對,方子,葉家不就是靠方子起家的麼。以前在葉家莊可是窮苦的很,這才幾年,葉家就能在府城買大宅子了。
見王賀有了幾分心,王燕就朝弟弟道:“你回頭好好哄哄喬麥,若是能將方子套出來,咱們再給開一個清茗軒茶樓,願意做掌櫃的就繼續做,反正是自家鋪子,若是沒有方子,讓喬家人去弄啊,喬家跟葉家的關係你是最清楚的。”
王賀想起在葉家莊時兩家的親近,又想著之前他能住進一香緣茶樓和葉府,不臉上帶了一陣笑意:“好了,姐,我知道了,看我的吧,方子,肯定能拿到!”
芳園裡,明蘭跟前跟後的要伺候喬麥看著一陣噁心,怎麼也擺不了,看到回來的王賀,指著明蘭道:“把帶走,別讓再跟著我!”
“,妾只是想伺候您!”
“我不用你伺候!”
“好了,明蘭,你先下去,我跟有話要說!”
明蘭哀怨的看了王賀一眼,看的喬麥一陣膽寒,朝王賀道:“有什麼話在這裡直接說吧,等會兒我該回去睡覺了!”
王賀的眉頭皺了起來:“正好一起回屋,這事兒還是關著門說的好!”喬麥如今的表現讓他一陣不舒服,是他的妻子,怎麼覺把他往外趕。
喬麥見王賀堅持,嘆了一口氣朝屋走去,進了門,王賀坐在了桌前,朝喬麥道:“在清茗軒也待了這麼久,你真的沒有香茶方子?咱們是夫妻,若是有方子,這王家你呆的不習慣,咱們換地方就是。”
喬麥錯愕的看著王賀,沒想到他進門就是問這麼一句話,臉上帶著幾分苦笑,果然是奢了,這個人本質就是這樣的,是瞎了眼!
“你沒見葉家在府城的府邸,和王家比起來,王家算什麼?喬麥,你我夫妻這麼久,你沒生孩子,我也不說什麼,可是這可是大事兒,若是沒有香茶方子,香墨或者香碳方子也可以,這方子可是能掙大錢的!”
王賀也沒看喬麥的臉,只顧著說自己的:“若是有了方子,我給你也開一個茶樓,你願意做掌櫃的就做,不願意就在家裡管銀子,等我考中了舉人,咱們可是名利雙收,不用在王家看人臉。”
喬麥一陣冷笑,也不打斷王賀的白日夢,只聽他繼續道:“就算沒有,喬家跟葉家的關係那麼好,直接過來不就行了,方子在誰手裡不就是誰的,葉家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才得了方子,不然葉家纔起來幾年,如今臨城的府邸都有了。”
“喬麥,我說的,你聽到了沒有?”
王賀看著喬麥一副睏倦的樣子,不皺眉道,“我可是爲了我們將來著想,要不是想著你在王家待著不舒服,我何必想到這個!”
“你不用爲我著想,你還是做你的王家大爺吧!”喬麥承認自己看錯了人,如今更不會爲了眼前的這個男人而做出什麼對不起葉家的事兒,葉家對他們喬家人一斤夠好了,就爲了當初收留他們那一次,已經夠了!
“你,你不要後悔!你可是無子善妒,足以讓我休妻了!”王賀見喬麥不爲所,不了怒,“別忘了,你如今在王家!”
“你可以殺了我試試!你看看葉家會不會爲我報仇!”
蕎麥的堅決讓王賀氣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指著喬麥:“好好,你給我等著,我要休妻!你不要後悔!”
“我已經後悔了!”喬麥的話讓轉的王賀一喜,正要回頭,卻聽到喬麥冷冰冰的說道,“後悔怎麼嫁給你這麼個畜生,自己的生母仇忘到了腦後不說,還背信棄義,你讀的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裡了!”
“你——”
王賀氣的指著喬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惱怒的拉開門,啪的一聲摔門而去,讓喬麥躺在牀上蒙著被子一陣落淚。
還在院子裡站著的明蘭見王賀怒氣衝衝的出門,忙上前溫聲問道:“大爺,這是怎麼了?脾氣不好,您忍著點兒,不就是耍耍小子麼,誰還沒有點兒脾氣?”
“我看你就沒有脾氣,我要休妻,我就不信還能坐得住!”王賀的聲音吼得震天響,一個小丫頭匆匆朝外跑去,卻正好遇到等不及匆匆趕來的王燕,見小丫頭一副匆忙的樣子,忙攔住問道:“這是怎麼了,急匆匆的?”
“大爺要休妻,奴婢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想著去通知夫人一聲。”小丫頭一臉的驚慌,眼角還掛著一滴淚。
王燕倒是沒想到喬麥會這麼堅決,到底是夫君重要還是葉家重要,可是嫁人了,不行,不能讓王賀休妻,要是把喬麥休了,那方子的事兒可就泡湯了。
“好了,也不看看什麼時候了,夫人這會兒都歇息了,我過去看看,多大的事兒居然就想著休妻,小夫妻吵兩句你們也當真了,好了,回去吧!”
院子裡,明蘭站在王賀的邊給他倒著茶,一陣語安,讓過來的王燕突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朝王賀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