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間很是靜謐,除了一陣鳥聲就是沙沙的風聲,葉青籬跟在姜飛的後,看著兩座山之間的那山谷,遠遠去就看到一片花海,讓葉青籬眼前一亮,催著姜飛:“表哥,咱們快走。”
或許是葉青籬沒食用空間裡泉水,連帶著的質也比較好,走了這麼遠路都沒有喊累,姜飛也很是詫異,見看見花就衝向山谷,他急了:“慢點,慢點,又跑不了,小心摔了!”
山谷裡一片花團錦簇,薔薇花遍佈整個山谷,白,淺紅,深桃紅,黃,晃著葉青籬的眼睛,果然沒有來錯,這個地方還有父親之前找到的迷迭香,一簇簇的長在一旁。
姜飛見葉青籬看著山谷裡的花驚喜的表,覺得跑這一趟很是圓滿,走到葉青籬面前:“我幫你摘些帶回去。”
“好,只要花不要枝,能多摘些。”葉青籬說完就迫不及待的朝一支薔薇花跑了過去,被姜飛在後喊著:“有刺兒,小心點兒,別被扎到了。”
姜飛也撿了一個大枝,開始摘了起來,一朵朵花散發著幽香,格外的好聞,姜飛一邊摘一遍問著葉青籬:“表妹,你要那麼多做什麼?”
“製乾花,你不懂,回頭再給你說。”葉青籬含糊的說道,又朝另一支花枝趕了過去,姜飛也不再多問繼續摘了起來,葉青籬卻是有些不好意思,這花可是有大用的,只是說了表哥也未必清楚,不如不說。
葉青籬和姜飛在山谷裡忙著摘花,姜家卻跑進來一個匆匆忙忙過來報信兒的村人,他跑的有些急,上氣兒不接下氣兒的,姜老太太趕忙站起來給他倒了一杯涼茶:“慢點兒說,先把氣兒勻了。”
那人咕咕咚咚喝了一氣兒纔好些,朝姜老太太和葉蓮急道:“大嬸兒,嫂子,姜源哥被府帶走了,我親眼見到的。”
話一說完,姜老太太的子一,急切的抓住那人的胳膊,盯著他的眼睛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姜淮,你哥好端端的去賣東西怎麼會被府抓了。”
姜源是個走街串巷的貨郎,平時也是循規蹈矩的,無非隔一段時間不在家,出去忙幾天,可是怎麼會惹上司,見葉蓮的臉煞白,忙將葉蓮扶住了:“你可千萬別再出事兒了,先回屋歇著,我去看看。”
將葉蓮送進了屋裡,姜老太太就跟著來報信兒的人出了門,葉蓮哪裡躺的住,心裡的擔憂更甚,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不知道婆婆帶了銀子沒有,府的人沒有銀子哪裡能辦事兒。
葉蓮將自己藏好的銀子都翻了出來,若是真有什麼大事兒還得用,不行還有孃家兄弟,總能幫一把,只要人沒事兒就好。
卻不知擔心的丈夫正傻愣愣的被著跪在縣衙大堂裡,縣令驚堂木一敲,怒目掃了過來:“姜源,你可知罪?殺人可是死罪,還有小桃紅作證,你還不快快招來!”
姜源看著縣太爺,又看了看邊跪著的小桃紅,神頓時失常起來,尖聲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我——”
縣太爺搖了搖頭,朝小桃紅瞪了一眼,這樁命案都源自於這個子,可是姜源已經自己認罪,他只能將這子關押幾天,讓人去倚翠樓訓誡一番。
姜源原本是個圓明的,走街串巷賣貨,有的時候太累了就在鎮上住住一宿兩宿的,時間久了,就了幾個不三不四的酒朋友,一來二去的了倚翠樓的常客,他做貨郎掙得也不,全灑進了倚翠樓。
這小桃紅是姜源這些日子的姘頭,兩人濃意的過得顛鸞倒,好不快活,偏一個路過的客商也看上了小桃紅,兩人各不相讓,姜源覺得那是自己的人怎麼能讓給別人,就了手,那客商也不是個善茬,兩人就各自招呼起來。
姜源一個失手就將這客商打死了,從倚翠樓的二樓啪的落下,濺的哪裡都是,姜源方纔也是打急了眼,此時他才反應過來,他殺人了,正準備逃跑,卻被倚翠樓的人給圍住了,徑直送到了縣衙,而那同村的姜淮就是在姜源被送到縣衙路上遇到的。
姜老太太的腳程慢,走了不遠就走不了,見到鄰村的牛車經過就攔住了坐了上去,車上原本就有幾個人,見神匆忙關心的問道:“姜嬸子這是怎麼了?沒事兒吧?”
姜老太太的臉有些不好,笑的勉強:“沒事兒,去鎮上辦點急事兒。”等牛車到了鎮上,姜老太太付了錢就拉著姜淮匆匆的離開了,牛車上有人詫異道:“別是姜源出事兒了,姜大嬸兒可就這一個兒子。”
“姜源可是賊賊的,他能出什麼事兒,在這兒嚼舌子,趕走,不然都搶不到好位置了。”一個年長的婦人訓著兒媳婦,拉著就朝集市走去。
姜淮領著姜老太太到了縣衙,尋了一個差送了銀子才得知,姜源殺了人,晴天霹靂,姜老太太頓時倒了下去,老爺子去世的早,當爹又當孃的把姜源拉扯大,又娶了媳婦,生了孩子,如今媳婦又懷了子,姜源卻殺了人!
“嬸子,問問清楚,說不定弄錯了,姜源哥怎麼會殺人?”姜淮的話讓姜老太太心生一希,著那差,只見那差搖了搖頭:“那姜源在倚翠樓跟一個客商爭人,錯手就把客商打死了,倚翠樓作證的人不,很多人親眼所見。”
最後一點希也沒了,姜老太太渾一個哆嗦,生生倒了下去,姜淮嚇了一跳,那差也湊了過來:“快,送到醫館試試,真是造孽!”頓時也十分後悔告訴了,若是這老太太有個三場兩短,豈不是他的罪過。
葉青籬和姜飛採了花,又挖了幾株樹苗,步履輕快的往姜家走去,遠遠地看到葉蓮一個文坐在門口,姜飛快走了幾步:“娘,你怎麼出來了,在屋裡歇著吧,你有什麼事兒跟我說,我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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