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將軍打算分兵幾路?”
朱桓愣了一下。他本來是打算每個地方都安排一些人進行攻擊,只是兵力會因地形不同有多有。可是聽劉曄這個意思,顯然並不支持這麼做。
見朱桓不說話,劉曄又道:“幾路虛,幾路實?”
朱桓靈一閃,啞然失笑。他再次拱手,語氣越發熱。“僕,我打算分兵六路,五路虛,一路實,五虛出擊,一實在手。這五個戰場,一個個的試過去。如何?”
劉曄哈哈一笑。“前將軍不愧是跟隨陛下多年,深諳虛實之道。五路虛指,一路實掌,虛隨時可以化實,如握拳傷人。實亦隨時可以化虛,如彈指要害。甚善。既然如此,我就沒什麼好說的了,等著喝將軍的慶功酒吧。”
朱桓只是靈機一,其實並沒有太明確的方案。劉曄看似什麼也沒說,其實卻爲他點出了要害,他一下子明朗了很多,對接下來該怎麼做有了大致的方向。
朱桓越看劉曄越崇拜,越覺得孫權腦子有問題。
有這樣的人做軍師,居然還會敗?就算打不贏,至也不會敗啊,而且還敗得那麼難看。
當晚,朱桓設宴爲劉曄送行,抓住機會向劉曄請教。如果不是擔心別人說閒話,他真想向天子請旨,將劉曄留在軍中。張玄雖然也不錯,可是和劉曄相比差得太遠了。
朱桓親筆寫了一封奏疏,盛讚劉曄。
——
次日一早,劉曄起程,返回南陵灘行營。
廖立隨行。
孫權重傷,被連夜送往行營之後,廖立沒有了依託,連進大帳的機會都沒有了,只能在自己的大帳裡看書、發呆。沒人攔著他,但他卻沒有嘗試離開。爲什麼不走,留下來又能幹什麼,他心裡也不清楚。
當劉曄來通知他,他卻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走了一天的山路,劉曄也沒和廖立說一句話。夜幕降臨時分,回到南陵灘行營,進了中軍大營,在中軍大帳等候通傳時,劉曄挪了一步,與廖立並肩而立。
“公淵是武陵臨沅人?”
“是。”廖立很謹慎地回了一句。
“認識零陵劉子初嗎?”
廖立遲疑了剎那,便應聲點頭。“認識。”
劉曄笑笑。“我曾與劉子初同殿爲臣,甚是投契。論軍事,我略遜一籌。論經濟,子初風格卓然,非等閒可比,我甘拜下風。至今想起當年辯論之事,仍然記憶猶新,宛如昨日。”他嘆了一口氣,又道:“只可惜子初去都後便失去了聯絡,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天子重賢臣,以他的才華,當大有用武之地。”
廖立微怔,隨即變了臉。他正想說著什麼,裡面有人出來,傳劉曄帳。劉曄笑著點點頭,舉步進帳,廖立獨自一人站在帳外,心跳如鼓,面赤如火。
自以爲謀劃周,天無,哪知道破綻如此明顯,一開始就被人識破了,簡直是丟人丟到家了。
廖立在帳外站了很久,一直到帳中有人出來,通知他帳見駕。他左右看了看,沒看到劉曄的影子,鼓起勇氣,問了一下來傳旨的郎,才知道劉曄已經見駕完畢,走了多時。
廖立自知失態,更加窘迫。了帳,見孫策坐在案後,正與郭嘉說話,遲疑了一下,上前跪倒在地,大禮參拜。孫策起,從案後繞了過來,走到廖立面前,揹著手,打量著廖立。燈從他背後照來,影像無形的威落在廖立背上,讓他不過氣來。
“廖君,朕將弟弟託付給你,你卻辜負了朕啊。”孫策幽幽地說道。
廖立再拜叩首。“立愧對陛下,愧對長沙王,請陛下給立一個機會,將功贖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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