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無論葉老頭說的如何天花墜,都是肯定不能同意的。
他與九公主雖然沒有訂婚,但是相了一段時間,這個事七皇子也是知道的,如果李信這個時候反水,娶了葉家的孫,且不說九公主會如何傷心,當今的這位太子殿下又該如何看待李信?
李信將來,會為新朝顯貴,而葉家也會跟著崛起,葉家本來就是大晉的頂級將門,如果李信與葉家結親,登基之后的七皇子又會如何看待李信?
李信連連搖頭。
“多謝老公爺抬……李信愧不敢當。”
“你果然是個聰明人。”
葉晟站了起來,繞著李信轉了一圈,然后慨道:“在你這個年紀甚有人能知道進退,老夫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恨不能把天下事都攬囊中,直到不之年之后,才慢慢想明白月滿則虧的道理,而你才十八歲,便已經明白了。”
說到這里,葉晟沉聲道:“這一次太子能夠上位,你功勞最重。但是升米恩斗米仇,你須得把握好自己在新朝的位置,莫要把這分一直記在心里。”
這些都是金玉良言,是葉老頭在場打磨了一輩子才磨出來的道理,李信連忙站了起來,對著他彎道:“晚輩教了。”
葉晟重新坐回凳子上,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然后繼續說道:“再有就是,你們羽林衛一系從你開始,將會在新朝越來越壯大,這些人將會為你以后在朝堂上的資本,你要善用,卻不可大用,否則便會引起人君猜忌。”
所謂的羽林衛一系,還是很好理解的。
這一次羽林衛立下大功,新帝登基之后只要是活著的羽林衛肯定要加進爵,那個時候只有五品衙門的羽林衛便容不下這些人了,他們將會從羽林衛里走出去,進朝堂各個衙門。
這些人同出一個衙門,進了朝堂之后,就會自發的抱團,互相照應,為葉晟口中的“羽林衛一系”。
而李信,就是這些人天然的首領。
這些東西,都是未來朝堂幾乎必然會發生的事,葉晟看的遠,但是李信卻還沒有想到,他再次對著葉晟彎腰:“老公爺金玉良言,晚輩一一記下了。”
“你坐下說話。”
葉晟呵呵笑道:“用不著這麼拘謹,老頭子一個軍戶出,沒有那麼多規矩可講。”
李信坐了下來,也笑著點了點頭。
“晚輩是農戶出,難怪與老公爺這樣聊的來。”
葉晟手里的酒杯頓了頓,他抬頭看了一眼李信,猶豫了一會,最終緩緩開口。
“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問。”
“老公爺但說就是。”
葉晟用手敲了敲桌子,最后低聲道:“你與平南侯府……?”
李信先是喝了口酒,然后抬頭看向葉晟,笑了笑:“陌路人而已,彼此之間還有些仇隙,將來不得要站在對立面。”
葉老頭閉上眼睛思考了一會,然后再次看向李信。
“你與平南侯府有仇,那麼先帝是要用你對付平南侯府?”
李信點了點頭:“大約是。”
葉晟再次站了起來,思索了良久之后,最終回頭對李信說道:“你是個很好的晚輩,老夫淺言深,說一些不該說的。”
李信起抱拳。
“請老公爺指點。”
這個葉老頭,是大晉最頂端的幾個大佬之一,而李信上輩子是個政治盲,這輩子雖然賭對了,但是也還沒有想好今后在朝堂上應該怎麼走,能夠得到葉晟的指點,對他以后的政治生涯大有裨益。
葉晟回頭看向李信,微笑道:“平南侯府自趙郡李氏分支出來,從李知節到李慎兩代,變得越發興旺,李慎更是被封為柱國,一家子芒萬丈,相比起來,葉家要相形見拙的多,你知為何?”
李信猶豫了一下,然后開口回答。
“養寇……自重。”
“不錯,便是養寇自重。”
葉晟呵呵笑道:“李家能夠長盛不衰,而老夫只能躲在這個院子里,修剪花草,就是因為李家自己養了一窩匪寇,朝廷不好他們,不能他們,也不太敢他們。”
“而葉家就不一樣了,葉鳴他雖然在鎮北軍為將,但那只是執掌公,朝廷一道圣旨,他就要乖乖出兵權,朝廷一道圣旨,我葉家就要家破人亡。”
李信默然道:“老公爺這話……是什麼意思?”
“老夫的意思是,你如今功勞雖重,但是畢竟年輕,要是想在朝堂上長久……”
葉老頭臉上出笑容。
“那不妨學一學平南侯府,也養一窩匪寇出來。”
李信皺了皺眉頭,若有所思。
葉晟抬眼看向李信,一字一句的說道:“李家的匪寇,是漢生下來的那些尸蟲,而你的匪寇,便是平南侯府!”
葉老頭瞇著眼睛說道:“先帝要用你對付平南侯府,新帝必然也要用你,如果你真的平滅了平南侯府,那也就到了功高蓋主的地步,不如就這樣僵持下去,一輩子富貴榮華是絕對跑不掉的。”
李信心里大皺眉頭,不過表面上他還是對著葉晟彎了彎腰。
“老公爺今日如此推心置腹,不知道……”
葉晟回頭啞然笑道:“老夫老了,沒有幾年好活了。”
“偏偏又留下了這麼一些家業,總要為后人想一想,葉家之中,葉鳴或許與你差不太多,但是他也年紀大了,子也不算太好,葉璘葉茂,都要遜良多,他們以后在朝堂上行走,若是到摔跤的時候,還要你拉上一把。”
說到這里,葉晟笑了笑:“不白承你的人,你有什麼事,葉家也不會袖手。”
嘖嘖……
這是要跟自己結戰略合作伙伴啊……
“這個自然義不容辭。”
李信說完之后,又有些疑。
“老公爺看事這般徹,怎麼不教一教小公爺,這樣他將來也會走很多彎路。”
“教不會的。”
葉晟搖了搖頭:“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樣年老,現在老夫去教葉茂,他也只會左耳進右耳出,大多數年輕人,不栽個頭破流,就都不會知道厲害。”
“老夫自己,年輕時候也是個混賬玩意,現在能活的稍稍明白一點,全靠這七十多年的歲數在……”
李信搖頭道:“老公爺是個智者,京城之中,能夠看事這般通的,李信唯見老公爺一人。”
“拍馬屁了。”
葉晟坐了下來,拉著李信的袖,哈哈一笑:“來,陪老夫喝。”
………………
到了下午的時候,李信才得以從陳國公府里。
走在得勝大街上的時候,他抬頭天。
一片青蒼之。
他在心里問自己一個問題。
要不要如葉晟所說,養李家自重。
這是個很容易做到的法子,本來平南軍也不是很好啃,想啃下來很難,但是想啃不下來就太簡單了。
自己可以抱著九公主,在京城里舒舒服服的過一輩子。
李信一個人漫無目的的在京城里走著。
他也是個利己主義者,本來這種問題是用不著考慮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就走到了北山。
北山的山腳下,有一矮墳,和一塊小墓碑。
這塊碑本來也是沒有的,還是李信后來給加上去的。
李信蹲在這個墓碑旁邊,寒風吹過他的臉頰。
良久之后,他才回過神來,跪下給這座矮墳磕了幾個頭,然后重新站了起來。
里喃喃自語,
“這個世界上,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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