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陳集羽林衛殺了六百多個北周敵人,這是一份很重的功勞,大將軍葉鳴親自給羽林衛寫了請功書,稱贊羽林衛忠勇,于是朝廷的封賞很快就發了下來。
李信被正式為了羽林衛的八個都尉之一,正六品武,同時他也是羽林衛歷史上最年輕的都尉。
本來這份戰功,不止進一級這麼簡單,但是李信年紀畢竟太小,實在不好安排在太高的位置上,于是朝廷把多余的功勞安排在了武勛上,把他從八品的毅武校尉,升為了五品的驍騎尉,一口氣升了三品六級。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位置,因為平南侯府的嫡子李淳在此之前,也是五品驍騎尉任羽林衛都尉。
其他羽林衛的封賞也都發了下來,因為李信升了一級,他手下的那些武大多也都升了一級,沒有升職的大多也都拿到了一筆厚的賞錢。
有了這份功勞,還有一個的好,那就是在履歷上會好看一些,將來有什麼位置缺,也比較容易爬升。
這就是對于武來說最重要的軍功,沒有軍功,就只能在自己的位置上苦苦煎熬。如果不會鉆營進取,甚至于會像王鐘那樣一輩子無法彈,但是只要有了軍功,年封侯也不是夢想!
因為李信手下的那些羽林衛都在休沐的原因,朝廷把封賞的文書,銀錢一腦的堆在了李信的家里,讓李都尉在分發下去,看著自己面前滿滿一堆文書還有一箱箱裝滿銅錢的箱子,李信有些哭笑不得。
“沐兄弟,過來幫忙抬一下箱子,堵住門口了……”
沐英就住在李信家里,是個免費的勞力,不用白不用。
那天沐英進宮之后,承德天子并沒有問他太多事,只問了一些蜀郡子民的生活條件,又問了一些關于李信的事,沐英都老老實實的回答了,驗證了李信沒有說謊之后,便把他放了回來。
沐英有些鄙夷的看了李信一眼,擼了擼袖子,一個人把那一箱重達兩百斤以上的銅錢箱子搬到了一邊。
忘了,這家伙是個練家子。
李信搖了搖頭,開始拆開那些文書查看,突然在文書上看到一個悉的名字,李大都尉滿臉古怪,轉頭看向沐英:“沐兄弟,說起來你可能不信……”
“朝廷給你封了…”
沐英聞言也有些吃驚,走到李信邊詫異道:“什麼?”
“哨。”
哨是僅次于校尉的,也就是俗話里的百夫長,手底下管著一百個羽林衛,不止如此,這個位置還有品有級,是一個正八品的武。
沐英在小陳集一戰中表現英勇,直接死在他手里的人最有二十個人,這筆功勞都被如實的報了上去,有這份功勞在,給他一個哨其實并不過分。
沐英咧著傻笑:“沒想到有一天,老子還能吃但姬家的皇糧。”
“你笑個屁!”
李信瞥了他一眼:“你在大晉做了,等你回了南蜀,你瞧李興還會不會信你?”
沐英臉上的表僵住了。
“…………”
哨雖然手底下有一百個人,但是同其他員一樣只能統兵不能調兵,也就是說他只能在羽林衛大營,或者有上命令的況下用這一百個人,在這種條條框框的限制下,沐英不可能用這一百個人造反。
而且按照李信的猜測,只要是跟了沐英的羽林衛,這輩子都沒有衛戍宮城的機會了。
更重要的是,南疆會對沐英失去信任。
沐英做了之后,無論給南疆遞什麼有害大晉的消息,南疆那邊都是不會信了。
用一個無關痛的位置,就幾乎廢掉了沐英危害大晉的可能,甚至還廢掉了沐英回南疆的機會,承德天子的手腕,已經到了令人驚嘆的地步。
李信拍了拍這個黑兄弟的肩膀,搖頭道:“沐兄弟,不出意外的話,你這輩子都要在大晉做了。”
沐英還有些云里霧里的,愣愣發呆,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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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第三天的時候,李信手下的羽林衛,在羽林衛大營準時集合。
總共是三百四十二個人。
在小陳集,李信手底下這四百多個人死了三十九個,又有不重傷的沒辦法彈,除了這些人以外,其他的人幾乎一個不差全部到齊了。
李信站在一個銅錢箱子上,咳嗽了一聲。
“兄弟們,我腳下就是朝廷發下來的賞錢,這一次朝廷比較闊綽,賞錢翻了一倍,一個人頭賞兩貫錢。”
所謂一個人頭兩貫錢,就是殺敵一人賞錢兩貫,小陳集一戰中,那些北周敵人大多是倉皇逃竄,因此這些羽林軍幾乎每個人都有機會殺了一兩個,此時終于到了分錢的時候,這些人都興不已。
李信面不變,繼續說道:“之前路上的時候說好了,回京的時候,本校尉一個人再多發一貫錢,今天我已經把銅錢都兌好了,稍候便會一并發給你們。”
這一下,整個羽林衛上下都是歡聲雀躍了。
畢竟有些人沒能撈到人頭,有了李校尉這句話,大家都有錢可以拿。
于是乎,就在羽林衛大營的校場里,李信把這些銅錢一一散發了下去,發完了之后,李信腳底下還剩下兩箱銅錢。
大家都沉默了下來。
因為他們都很清楚,這些錢是干什麼用的。
這是恤金。
李信也沉默了一會,然后從袖里取出一本冊子,開口道:“這上面,寫著戰死兄弟們的住,你們誰愿意抬著這兩箱銅錢,與我一起去各位戰死兄弟的家里,探一下他們的家人?”
“我!”
“李校尉,俺陪你去!”
三百多個人,一下子全都激了起來,掙著搶著要去抬這兩箱沉甸甸的銅錢。
李信心中也有些不舒服,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開口道:“大家不要急,我與郎將請示一番,讓他給個手令,我帶你們一起去就是了。”
羽林衛的武只統兵不調兵,想要一口氣把他們全帶出羽林衛大營,就必須要有上面的命令。
最終在李信的堅持下,有一百個人被他帶出了羽林衛。
這一百多個人,流抬著兩個箱子,浩浩的出了羽林衛大營。
老校尉王鐘本來也想跟去,但是他年紀大了,見不得傷的場面,搖頭嘆了口氣,最終還是回去喝悶酒去了。
就這樣,一百多個人跟在李信后,按照名冊上的地址,一家又一家的找尋。
能夠進去羽林衛的,多半是京城人或者京畿人,都不會太遠,因此還不是特別難找。
這些年羽林衛每到一家,都深深彎下腰,以示歉意。
許多年輕一些的羽林衛,更是痛哭出聲。
這天底下,最貴重的就是生死相的袍澤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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