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頓了頓,岑清伊躺在那,腦袋昏沉,眼皮有點打架,“但是啥啊?醫生你快說。”
“但是會疼。”
“那有啥的。”岑清伊不甚在意。
醫生想了想,“疼痛的程度,和清除一個人信息素的程度差不多。”
見岑清伊無辜地努力瞪大乏困的眼睛,醫生總結道:“是你無法想象的疼。”
醫生建議,要不然就忍忍,讓岑清伊的轉氨酶加個班兒。
“我給你注鎮定劑,你睡一覺,醒來也就差不多了。”
另一種方式,忍著劇痛注藥劑,“這種藥劑很強,打針需要兩快一慢,其中慢的程度,比平常的注還要慢,為的是最大程度發揮藥效,所以要使用靜脈泵注。”
岑清伊腦袋混漿漿,本沒聽進去,堅持要注藥。
江知意勸也勸不聽,岑清伊抓著的手,“姐姐,這種關鍵時刻,我一分一秒都不想缺席。”
既然決定打針,怕岑清伊會掙扎,提前帶專用的注房間。
“這怎麼好像老虎凳……”岑清伊本來迷瞪瞪,突然有點清醒。
醫生預料到的反應,“這主要是為了固定你,劇痛會使你掙扎,人是按不住的,你要不然再考慮下?”
岑清伊噢噢兩聲,一屁坐上去,江知意擔心地問:“那麼疼嗎?”
“對。”醫生開始先把岑清伊的袖子擼起,一圈一圈的束縛固定住,“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哪怕離婚都不做信息素清除,寧可一輩子靠抑制劑過日子,那就是真的很疼,常人一般無法承。”
江知意想再勸岑清伊,岑清伊卻心意已決。
“江副院,你出去吧。”醫生的目中好像流出一悲憫?江知意猶豫幾秒,岑清伊也不想看到自己痛苦的樣子,“姐姐去門口等我。”
江知意只能退出去,關上門,心都懸起來。
江知意站在門口,耳朵在門上,屏住呼吸。
嗷!突然間一聲悶吼,聽得江知意渾一個激靈,這哪是打針,這是不是在里面殺人呢?
江知意下意識要開門,門已經被鎖了,很快麝香味的信息素溢出來。
接下來整整10分鐘,注房間里傳來是撕心裂肺的吼聲,江知意的頭皮都麻了,手發抖,心發,后悔了,不該同意的。
聲嘶力竭,歇斯底里。
嗷啊——
激烈的吼聲,戛然而止。
江知意立刻敲門,里面傳來開鎖的聲音。
醫生打開門那一瞬,撲面而來的濃郁麝香味,江知意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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