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趕點頭,盯著皇帝的腳,這老皇帝怎麼就這麼沒沒臊,知道還問?
隨即周恒心一橫,快速說道:
“陛下英明,這個東西避孕套,男之間調和的時候,戴上它自然就可以避免孕,還能正常男歡,當然還可以改進一下,這個厚度可以......再薄一點兒,還有表面據不同的模可以制作出帶顆粒或者螺紋......”
朱筠墨一臉懵,完全沒明白周恒說的是啥,不過瞧著皇帝的意思,他已經懂了,而且非常興趣。
“這東西為何能避免孕?”
老皇帝抬眼,盯著朱筠墨看了幾眼,隨即仰頭笑了起來。
“看來朕該給筠墨尋一門親事了,有了妻子這些自然懂得。”
朱筠墨嚇了一跳,趕擺手。
“皇伯伯別嚇我,筠墨還小,親的事兒還是晚兩年再說吧,眼前這橡膠樹的事兒,還有方艙醫院的事兒,都迫在眉睫,北山的作坊也需要擴建,醫學院的培訓更是鑼鼓,現在哪兒有時間想這些。”
老皇帝看著一臉急切的朱筠墨微微頷首,沒想到最不學無的小子,心里反倒能裝這麼多事兒,確實如此現在很多事兒都迫在眉睫,這橡膠樹產出的東西,雖然周恒沒細說。
顯然有更重要的用途,之前也沒人去制作,尤其這些橡膠樹還在福建京城鞭長莫及,確實要好好安排。大風小說
“嗯,說得有幾分道理,不過你的婚事也要開始篩選,朕會留意的。”
朱筠墨一臉苦瓜相,想要解釋什麼,周恒在后面扯了扯他的角,隨即上前拿著箱子里面最下方的東西說道:
“陛下這里還有一個最重要的東西,當然是我們的設想,如若能功,對邊疆的防,還有偵查可以說是史無前例的發展。”
皇帝瞬間被周恒的話吸引,大梁雖然地域遼闊,但守衛邊疆國土所花費的人力力也著實讓人頭大,他這句話直接中老皇帝心底深。
目也隨即落在周恒的手上,此刻他拿著一個類似橢圓形的黑球,下面有個小籃子,幾線拴在球的下方,看了半天并沒看出個所以然來。
“這是何?”
周恒笑了笑,將手中的球懸空舉了起來。
他必須說服皇帝,并且派駐軍,不然這橡膠自己完全利用不了,而且還有可能制于人。
畢竟福建布政使是聞昌明,那是聞尚書的三弟,不說現在和聞家不死不休吧,也是無法調和的關系,這期間如若是一副小鞋下來,就夠自己喝一壺的。
“陛下請看,我們這是做了一個模型,這是一個空心橡膠飛球,實際尺寸可以做到三四丈大小,可以耐高溫,重量非常輕,在下方開口,我們懸掛了籃子。
這上面用燃料點燃后,空氣熱這球就可以飄飛,通過這個搖把擺扇葉,隨時可以改變方向,下方的籃子可以乘坐四個人,里面還能放火油瓶或者一些別的東西,人員也可以是百步穿楊的高手。
如若在邊境巡邏的時候,用這個地面方圓十里的一舉一都盡在眼前,即便是飄到敵軍對面進行偵查、擾和刺殺也不在話下,我們是據居高臨下,即便對方想要毀掉這球也極為困難。”
老皇帝怔住了,一把將這球接過去,舉起來仔細看了看,如此新奇的東西他是真沒見過。
不過周恒的解釋太有力了,這簡直是為大梁的短板量定制的。
他抬眼看向周恒,那目中帶著疑,還有一殺氣,是的殺氣。
老皇帝有那麼一刻,真的想要殺了眼前這個小子,他的似乎能窺探自己心底。
“你是如何想到這東西的,據朕所知你似乎并沒有去過邊陲,更是沒有見過戰場,如何能了解的如此詳盡?”
周恒淡然地看向老皇帝,他知道今天一定會讓皇帝懷疑,畢竟一個大夫知曉如此多的東西,本就夠讓人警惕。
尤其是設計邊防布局,還有敵的一些事,這都是忌中的忌。
周恒笑了一下,趕給老皇帝施禮說道:
“陛下不是讓臣給寧遠候還有一眾老將軍診治嗎,聽他們說起什麼時候傷亡最大,邊境的鎮守最為恐慌的是什麼,還有傷最多的是攻是守。
了解了這些,我們在制作橡膠制品的時候,偶然發現這橡膠球的妙,您看這里。”
周恒俯在箱子里面找到一個氣球,用一個手持的打氣筒將氣球充滿氣,隨后用一繩子捆住尾部。
扯著繩子,那氣球漸漸飄起來,周恒扯著繩子遞給皇帝。
“陛下我們就是做避孕套的時候,做廢掉了幾個原料,當時也是為了實驗橡膠的彈,所以充氣,沒想到這氣球瞬間飄了起來。
隨后臣想到孔明燈的原理,設計了這個飛球,不過這一切都在設想中,如若制作出來,還需要添加一些別的東西加在膠層,專門制作不怕熱的膠皮,這樣的飛球才有妙用。”
老皇帝恍悟,看了一眼旁邊的避孕套,確實與這個氣球非常相似,此刻對周恒的話堅信不疑,畢竟一個大夫能想到的,也就是治病救人。
至于這橡膠球,估計也是被這些老將軍訴苦多了,才冒出這麼個想法,不過此人真的是聰慧過人。
“周卿說得甚是,這個想法雖然大膽些,可不是沒有可能,朕就命你暗中研制此。”
周恒鄭重其事地施禮,說道:
“臣遵旨,定會好好研制飛球,不過這橡膠園遠在福建,臣不過是個大夫,真的是有些力不從心,雖說這是生意,關乎的卻是邊防社稷的大事,陛下要不您和我們,和我們......”
朱筠墨見周恒有些猶猶豫豫,趕湊到近前。
“你有什麼想法直說就行了,皇伯伯是高瞻遠矚有遠見的明君,皇伯伯我們合作這個生意如何?不經過兵部,也不經過前朝,只是當做一個生意來做,如此也沒人研究這東西的用途?
銀錢不用您出,人員也不用您出,只是協調一只隊伍保護橡膠園,至于運輸,這個還要有人押運才好,我們能做到的不過是組織車馬隊,可押運還是一個問題,千里之遙誰知道途中會到什麼事兒,萬一被截去落有心人的手中......”
皇帝盯著他們二人,眸變得深邃起來。
顯然,這二人已經商議好才來的,這一樁樁一件件都思慮的如此清晰,確實此時知曉的人越越好。
如若真的投放兵部,他們想讓帑出錢也能節約一些。
皇帝腦海中已經將這件事兒過了幾遍,怎麼想都覺得確實是件好事兒,不過看著這倆人一唱一和的樣子,老皇帝咳了一聲。
“朕會考慮的,天已經不早,你們且回吧。”
朱筠墨一怔,沒想到這樣的條件他還要想,不過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人都放出去了,樣品也做好了,錢也不用他投,怎麼就想想?
周恒不用抬頭也知道朱筠墨想什麼,趕搶著說道:
“微臣告退。”
朱筠墨一臉的不高興,不過周恒說走他也不能獨自留下,也跟著微微欠。
二人退出養心殿,方紀忠一臉防備地看向二人,唯恐他們再搞出什麼幺蛾子,賠著笑臉湊上來。
“世子周院判,方華已經在這里等這里,二位請吧。”
朱筠墨哼了一聲,跟著周恒上了車。
方紀忠見車子走了,這才快步進養心殿,見皇帝看著棋盤發呆快步湊過去。
“陛下?”
皇帝抬眼看看方紀忠。
“走了?”
“走了,陛下今晚可是要翻牌子?”
皇帝搖搖頭。
“朕要想一想,你說這周恒他怎麼知曉這麼多別人不懂的事兒?”
方紀忠一怔。
“這個老奴真的不知道,他的世已經調查清楚,或許是失了記憶,腦子與常人不一樣吧?”
皇帝抬眼看看方紀忠,嘆息一聲。
“或許吧,朕記得你送回來的消息里面,他曾經開導曹將軍時說過,小醫醫病,中醫醫人,大醫醫國,或許他有著別的抱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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