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撰修《談古論今》二期,這是新的工作任務。
按說,這跟撰修史書沒有多大的區別,但實則是差若云泥。不說現在《談古論今》已經火,可以借此進行揚名,而當今圣上卻是在關注著這本書。
雖然圣旨上的“宣教之功”說得很含蓄,但無疑表明了圣上的態度,他很喜歡這一本書,更是催促著翰林院撰修《談古論今》二期。
在當今嘉靖朝,想要青云直上的最好方式,自然是討好圣上/得到圣上的青睞。
前有六年就當上首輔的張璁,今有嚴嵩獲得十幾年的恩寵,哪怕翰林院即將升遷的待讀學士李春芳,亦是因為青詞討得圣上的歡心。
只要文章刊登在《談古論今》上,那就得到一個在圣上跟前“面”的機會,亦得到了得到圣上賞識的機會,這種機會絕對是千金不換。
但這一切,全都攥在林晧然手里。
掌握著他們的文章能否刊登在上面,自己的名字是否能出現在圣上眼前,更是掌握著他們青云直上的一線希。
能夠進翰林院的,哪個不是有才之人,他們一直覺得只是一個機會而已。如今機會就擺在面前,他們既是興又是張,命運仿佛被攥在林晧然手里。
正是如此,待吳山離開后,所有史都眼地著坐前排左邊的林晧然。那個單薄的影,此刻像是散著璀璨的輝般。
在這一刻,很多人心里都極是后悔。先前為何不跟這人搞好關系,或者在他創辦《談古論今》之初,就主地湊上去,那現在就有“從龍之功”了。
卻是這時,那個影突然了,拿著一張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大家那顆心臟亦是跟著提了起來,屏息凝視,整個修檢大廳落針可聞。
當他轉過時,大家的目都聚集在那張略顯青的臉上,眼睛迸發出強烈的。這人不再是他們的同僚,而是他們的上級般。
只是大部分人卻注定是要失了,因為他只了三個人。
他先是了坐在他旁邊的修撰諸大緩,然后又上了編修徐渭和陶大臨,然后在大家羨慕和忌妒的目中,他們四人一起走向偏廳。
被上的諸大綬/徐渭和陶大臨,眼睛都迸發出芒。哪怕是最沉穩的徐渭,亦顯得很是激,走路的時候還差點摔了一跤。
在這個修檢大廳中,徐遠平無疑是最失意的,已經看出了整個修檢廳的風向。
他修檢廳老大的寶座如今變得搖搖墜,若他跟林晧然再次針鋒相對的話,肯定有過半數的史會選擇站在林晧然那一邊。
只是看著那四人進偏廳,遲遲不見出來,他的角不由得微微翹起。雖然林晧然這小子有些能耐,但終究還是太了一些,不懂得場的復雜,更不懂人心。
徐遠平深吸一口氣,然后對惇元/金達等人同地道:“幫著人家忙前忙后,結果人家現在風了,你們卻被人丟在一邊,我是真替你們到不值!”
這話無疑是在挑撥離間,但卻不得不說,效果卻奇好。
惇元/金達是參與《談古論今》第一期撰編工作的,有著“從龍之功”。諸大綬被單獨進去,倒沒有什麼異議,但徐渭/陶大臨跟他們平級,自然是心生不憤了。
特別是惇元的心里極是不好,他的金榜排名在徐渭之上,理由地位更高一些才對。但林晧然卻獨徐渭,而沒有他這位榜眼出的編修。
看到惇元等人的臉,徐遠平的角微微翹起,目環視著后面的史道:“按我說,咱就應該一起向掌院提出建議!林修撰終究還是太年輕,本無法擔任這個重任,應該由掌院本人親自負責撰編《談古論今》第二期!”
這個提議無疑極有,先是要求合理,后是要討好吳山。而若分配權轉到吳山手里,那他們就有分得一杯羹了。
這個建議一經提出,不要說是那些沒有參與撰修《談古論今》的史,哪怕惇元等人都亦是有所心。
不過他們那個心卻是一閃即逝,因為諸大綬從偏廳走了出來,讓先前參與撰修《談古論今》的史到偏廳相商。
誰都知道這個相商,意味著什麼!
惇元等人聽到這個消息,自然是喜不勝收,屁顛顛地跑了過去。先前他們錯以為林晧然過河拆橋,但實質是一個天大的誤會,人家并沒有忘記他們,那天大的蛋糕會跟他們進行瓜分。
徐遠平看著惇元等人興高采烈地跑進偏廳,臉顯得很是沉,當即朝著在場的曹大章和鄧長生兩位修撰道:“不知兩位對我的建議,意下如何呢?”
曹大章倒是意外于徐遠平的態度,這人竟然能放下雙方的仇怨,想跟他一起聯手整挎林晧然。出于利益考慮,他亦是權衡著這個建議的可行,同時抬頭向了鄧長遠。
鄧長生已經年過六旬,是老牌的翰林,仕途已經沒有太高的期盼。雖然資歷擺在這里,但想直接登上韓林侍講,比林晧然的機會還要渺茫。
但他終究是老資格的翰林修撰,若三人能聯手向吳山提出這個建議,確實有可能會取得功。
鄧長生有所意,但為人慎重,對著徐遠平又是問道:“若由掌院負責撰編《談古論今》,那文章該如何選取呢?”
“自然是公平競爭,不論親疏遠近,誰的文章好就選誰的!”徐遠平看懂了鄧長生的心思,心里涌起一陣狂喜,當即得意地大聲道。
只是他的笑容很快就僵住了,因為林晧然不知什麼時候從偏廳出來,就站在他的不遠著他,而在林晧然后的徐渭和陶大臨,卻是對他怒目相視。
這邊正在謀,結果卻給正主逮得正著,一般人怕是要找個地鉆進去。
徐遠平不是一般人,臉皮厚比城墻,卻是挑釁地向林晧然,眼睛仿佛在說:老子就跟你唱對臺戲,你能拿老子怎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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