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僅是說給夏菀棠聽的,還是說給二房的人聽的。
只要他們對夏菀棠和肚子里的孩子足夠看重,那二房的人就不敢再作怪了。
果然之后二房的人就安分了很多。
看著夏菀棠備重視的模樣,蔣時悠羨慕的不行。
想想自己,自從嫁給凌煜鴻,就沒過過一天順心的日子。
的臉一直很難看,連帶著看凌煜鴻都不順眼了。
要本事沒本事,家庭和睦也無法維護,連孩子的事也上心,都不知道一直堅持的意義是什麼。
吃飯的時候凌翰飛一直哭鬧,他一邊哄一邊喂飯。
平日蔣時悠肯定會看不慣的,可現在什麼都不想管了。
管來管去家庭不和睦是的錯,孩子又恨,總之里外不是人。
這又不是一個人的兒子,一個人管有什麼用?唯一欣的是兒還算是心懂事。
等二房的人吃完午飯走了,凌老夫人這才冷著臉看向了凌老太爺。
“你干的好事,下次不要喊他們過來吃飯了,沒得找氣。”
凌老爺子了鼻子,表有點尷尬。
想想剛才那些不開心的事,他也沒臉說什麼緣親了。
凌老夫人冷哼了一聲說道:“要不是看在親戚的份上,我剛才就把他們趕出去了,說的什麼混賬話。”
說著拉住了夏菀棠的手,親熱道:“別多想,我們可稀罕閨了。”
夏菀棠莞爾一笑,心深滿是。
“謝謝,我都知道的。”怎麼可能因為外人幾句話就多想。
接下來的日子又恢復了平靜,日復一日的吃了睡睡了吃。
只是在某一天夏菀棠聽到了一個八卦,說是蔣時悠和凌煜鴻離婚了,只帶走了大兒。
這個消息在眾人的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
畢竟兩人結婚這麼多年了,這婚離的有點突然。
但就二房那種家庭況,不離過的也糟心,離婚倒是解了。
這天清晨,天氣晴朗。
夏菀棠和往常一樣漫步去前院吃飯。
結果剛到前院門口就聽見了一陣哭嚎聲,這聲音還有點耳。
走進去一看,果然是那位二嬸。
蘇錦華哭的眼淚一把鼻涕一把,那模樣好不心酸。
凌老夫人面無表的坐在旁邊,對面祝蕓菲更是神冷漠,顯然對沒有半點同。
蘇錦華還在自顧自的哭訴著,斷斷續續的,夏菀棠只知道是和那位堂嫂有關,但發生了什麼就不知道了。
夏菀棠撐著腰走向沙發,默默的在一旁坐下,現在懷孕24周,剛好六個月。
其實肚子還不是很大,但是天氣冷,穿的服多,就顯的格外臃腫。
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什麼,下意識就會撐著腰走路,好像這樣就能輕松一點。
見來了,蘇錦華的聲音戛然而止,掉了眼淚,不再哭訴。
在小輩面前還是要臉的。
凌老夫人繃的臉松懈下來,拉過夏菀棠的手捂著。
“乖乖的手有點冰,快捂捂。”
“謝謝,我烤烤就行了。”夏菀棠怎麼可能讓自己的涼手給凌老夫人捂,趕到電爐前烤著。
祝蕓菲詢問道:“寶啊,你早餐想吃什麼?我讓歐媽給你準備。”
“面條吧,你們吃了沒?”
“沒呢,還早。”
祝蕓菲說著看了眼時間,現在是早上七點半左右。
“煜琛和你爸晨跑去了,應該也快回來了。”
們自顧自的聊著家常,沒人搭理蘇錦華,顯然就是不想過多牽扯的家事。
蘇錦華咬了咬牙,出一笑容說道:“蕓菲啊,我剛才說的事就勞煩你費心了,有個信你就和我說一聲。”
祝蕓菲臉上的笑容收斂了很多,點頭道:“嗯,說我肯定會說,但不就不知道了。”
“你開口就功了一半不是,都是自家人,不說兩家話。”蘇錦華說著起往外走:“那我先走了,家里還有一堆事呢!”
凌老夫人也不想和客套,直接道:“好,那我也不留你了,慢走不送。”
蘇錦華的臉有點尷尬,也沒好多留,快步離開了。
一走,祝蕓菲就氣的冷哼了一聲嫌棄道:“打的什麼算盤我還不知道?就那個兒子還想娶我侄,想都別想。”
夏菀棠一臉懵,還沒見過祝蕓菲的家人,所以不知道侄是誰。
只知道祝蕓菲的娘家遠的。
凌老夫人安道:“別生氣,不搭理就了。”
說著祝蕓菲忍不住紅了眼睛,嘆息道:“我那侄也是命苦的,才二十多歲,老公就車禍死了,留下一個一歲不到的孩子。”
即便如此,也不會讓自己的侄嫁給凌煜鴻。
別的不說了,就蘇錦華這種婆婆,好好的閨去名下哪能還有好日子過。
“這煜鴻才離婚多久,一個月都不到吧,怎麼就這麼著急找,真不懂事。”
凌老夫人擺了擺手,轉移話題道:“不說這個了,都是別人家的事。”
夏菀棠閑著也無聊,就問道:“,堂哥怎麼和堂嫂離婚的?”
因為無聊,所以八卦。
凌老夫人想著天天悶在家里,于是也就說了說。
其實就是點蒜皮的小事,但這往往就是倒駱駝的最后一稻草。
天氣反復無常,凌翰飛就冒發燒了。
蘇錦華非要捂汗,說出汗退燒了就沒事了。
這種沒有科學依據的法子蔣時悠肯定就不會信。
婆媳起了爭執,但這次蔣時悠怎麼都不肯妥協。
急之下,蘇錦華就推了蔣時悠一把。
都這個時候了,凌家其他人都還對不管不顧,連凌煜鴻都袖手旁觀。
蔣時悠心灰意冷,獨自一人回了房間。
沒過多久,凌翰飛就高燒驚厥,幸好及時送醫沒出什麼大問題。
等他們從醫院回來,蔣時悠已經帶著兒離開了,只留下一張離婚協議書。
夏菀棠聽完過程只覺得很無語,還好蔣時悠不是一個糊涂的。
另外就是蘇錦華的厚無恥讓瞠目結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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