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西的八十大壽對很多人來說,都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尤其是白蔚然。
被來陸家,一起商量對策。
“蔚然,你打算怎麼做?有把握嗎?”陸鎮西問。
白蔚然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計劃,而是問陸鎮西,“陸爺爺,您有什麼想法?”
陸鎮西想了想,“據我所知葉歡和阿戰并不親近,肯定是用了什麼手段才懷上孩子的,莫不如你也……”
白蔚然笑笑,不說話,顯然并不認同他的想法。
陸鎮西看著白蔚然的表,然后笑著說,“蔚然,那你自己有什麼計劃?有把握嗎?”
“計劃倒是有一個,把握就很難說了。”
“什麼計劃?能讓阿戰乖乖就范?”陸鎮西狐疑的問。
白蔚然搖搖頭,“陸爺爺,陸之戰是什麼人,您應該最清楚,我可沒有那麼大的本事能一舉懷上他的孩子。葉歡是怎麼爬上陸之戰的床又是怎麼懷上孩子的,我不清楚,也并不打算效仿,畢竟我沒有那麼充足的時間。”
陸鎮西瞇了瞇眼,“那你想怎麼做?”
“我只需要一個陸之戰不得不娶我的理由就夠了,比如他酒后,試圖強暴我,被我拍下了證據,或者有目擊證人。這事如果被傳播出去,湛宇集團的陸總裁,怕是洗不干凈了。但如果我是他的未婚妻就完全不一樣了,他頂多算不自,對他的聲譽并不會有太大影響。”
所有人都把目投向,白冰說:“蔚然,你想栽贓陸之戰?這樣做太冒險了,你有沒有想過后果?即使他娶了你,日后也不會好好對你。”
白冰畢竟是白蔚然的姑姑,實在不想自討苦吃。
“日后的事,誰又說得清楚,放手一搏罷了。”白蔚然說。
這句話聽到不同的人耳朵里,便有了不同的理解。
白冰以為侄是背水一戰,顧不上以后,而陸鎮西和陸有志則是另外的想法。
陸鎮西真沒想到白家的兒會這麼厲害,也難怪,人家畢竟是宦之家出,手段非比尋常。如果一旦功,陸之戰不得不接的威脅,娶為妻,就連他陸鎮西日后也無法拿,隨時可以和任何一方為統一戰線,指控他陸鎮西陷害陸之戰也是可能的。
但眼前已別無他法,只能期待白冰這個姑姑,在心里還有些份量。
陸鎮西沉片刻,“蔚然,這事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你怎麼能讓阿戰如你所愿來強暴你呢?”
“陸爺爺應該想得到辦法,畢竟是在您的壽宴上。”
“阿戰酒量很好,不會輕易醉酒,除非我們在酒里做文章。”陸鎮西說。
“我不這麼認為,酒里做文章太容易被識破了,他必然會有所警惕。”
“那你想怎麼辦?”
“不如這樣......”
陸鎮西的八十大壽如約而至,自然也是賓朋滿座。
陸之戰前來拜壽,邊沒帶人,那個一直和他形影不離的蕭逸卻不見蹤影。
“祝二爺爺笑口常開,安康。”陸之戰一邊說一邊把賀禮奉上。
“阿戰,快來快來,坐到二爺爺邊。”陸鎮西笑著說。
陸之戰并沒有推辭,便坐在了陸鎮西旁邊的位置上。主桌上的人并不多,除了陸有志、白冰,陸之宇和白蔚然以外,另外幾個都是湛宇集團或者湛宇商場的東。他們看到陸之戰也趕忙打招呼。
陸之戰只微微點頭示意,便不再說話。他知道其中有些人私底下正在和陸鎮西談權轉讓的事。
“阿戰,你爸爸今天怎麼沒來?”陸鎮西一開口便直奔命門。
陸之戰看了他一眼,這是故意找不痛快?他和陸有為不合,陸家有誰不知道?
“二爺爺這是在故意考我?您和他聯系得比我多吧?你們不是經常湊到一起,彼此切磋些人生經驗嗎?”
周圍人聽他這麼說,都往陸鎮西的臉上看了一眼,這切磋的到底是什麼人生經驗?陸有為年輕時就是有名的花花公子,現在六十多歲也不消停,難道這陸鎮西也是?都是八十歲的老頭了,還能折騰?
陸鎮西耐著子,“阿戰,我和你爸爸切磋的都是正事,無非是集團的發展,家族的興盛。”
“實在是讓二爺爺費心了,不過這些事讓我爺爺去心就好了,連我這個集團總裁和未來族長都不愿多想。”陸之戰意味深長的說。
陸鎮西臉上掛不住,趕快轉移話題,“你爺爺怎麼樣?我本來還想讓有志把他接過來一起熱鬧熱鬧。”
“我爺爺本也想過來,但他畢竟是您的兄長,給您拜壽這種事還是應該我們小輩來做,他來了,大家都拘謹。”
陸鎮西收起臉上的笑容,“大哥只年長我幾歲,便和我的人生大相徑庭。”他說完,笑著搖了搖頭。
“二爺爺應該慶幸這是現代社會而不是古代,否則會有更大的差異,很多東西都是命運使然,強求不得。”
陸鎮西中郁結,拿起手邊的一盅白酒一飲而盡。
陸有志一看這氣氛越來越僵了,趕快出來救場,“壽星的酒已經喝了,咱們大家也都干杯吧。”
杯子里的酒是提前備好的,如果想做手腳很容易,陸之戰確實有一剎那的猶豫。
陸有志放下杯子看著陸之戰,“阿戰,你怎麼沒喝?來給你二爺爺拜壽,這酒總是要喝的。”
陸之戰笑笑,“一會兒還要和法國那邊開個遠程會議,酒就免了。”
陸有志不再勸酒,“那你多吃點菜。”
白冰笑著說,“大家快嘗嘗這手邊壽桃,這次我們請了一位特別著名的面點大師,在國際比賽上還獲過大獎,他做的壽桃,非常好吃。”
白蔚然拿起來吃了一口,“真的很好吃。”看向陸之戰,“之戰哥,你也嘗嘗,一會兒不是還得加班開會嗎,總不能著肚子。”
陸之戰拿起壽桃,看了一眼,隨即咬了一口,味道確實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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