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建國回憶起往事,“越南在1978年之前不斷的蠶食我國邊境地區,到了1978年年底正式侵了我國的盟友柬埔寨,這是對我國周邊安全的嚴重威脅。為了維護國家的安全與穩定,1979年我們打響了自衛反擊戰,并取得了勝利。自那之后的十年,邊境沖突不斷。我當時率領部隊在邊境駐守,你的親生父親賀軍正是我的警衛員。”
于建國仿佛回到了當時的歲月,滿目悲傷,“當時的敵軍在正面對抗上無法獲勝,便派遣了特種部隊來暗殺我軍將領。那是1986年的一個雨夜,雨下得很大,駐地發了泥石流,附近村落的居民,房倒屋塌,我命令部隊立即實施了救援,沒想到敵軍的潛伏人員趁混營地,你父親當時是第一個發現的,他為了不暴我的位置,孤一人把那些前來暗殺的敵軍引開了,可他再也沒回來。我們后來搜遍了方圓十幾里,也沒有找他的蹤跡,但以當時的泥石流況和敵軍的殘暴程度來看,我們都知道,他回不來了。”于建國越說越難過。
于航的心也很沉重,但為軍人,戰爭之下,必是民族使命為先,個人生死在后。即使當時那個人不是他的親生父親,而是他自己,也是同樣的選擇。
于航紅著眼眶,看向于建國,“爺爺,我是1986年年底出生的。”
于爺爺明白他的意思,他在問他的世。
“部隊通知了賀軍所在地的人武部,軍地共同派員向家屬通報了此事,你母親得知這個消息,心痛無比。當時即將臨盆,噩耗剛至便一病不起。所在的鄉鎮很偏遠,缺醫藥,家里人也沒有悉心照顧,等我派去的戰士跋山涉水到達時,也只來得及救活你。
部隊后來找到了賀軍夫婦的親屬,但他們都不愿意收養這個弱多病的嬰孩,我便讓自己的兒子兒媳收養了你。”
季杰紅著眼眶,“小航,是媽媽主張不告訴你這件事的,我不希你背負太多的悲痛。希你不要怪媽媽。”
父母一直把他當親生兒子,他不會不知道。母親甚至為了他,一直沒有生育自己的孩子,這份恩大過天。
“媽,我怎麼會怪你呢?我是軍人,又怎麼會敵我不分,真正該恨的是敵人。”
“小航,我們翻出這段陳年往事,希給你帶來的不是痛苦,而是希。希你在上可以得到幸福。”于致遠看著兒子。
于航看向父親,“爸爸,我知道了,謝謝您。”
于航本來請了幾天假,但他還是回了部隊,只有在那里,他才可以平復自己的此時的緒和心境。
過了三天,他打電話給陸敏。
“小敏,你出來一下,我有話和你說。”他的聲音很嚴肅。
“有事嗎?我現在有點忙,可能走不開。”還是不想去面對。
“我去老宅接你,大概三十分鐘能到。”他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陸敏看著自己的手機,他今天是怎麼了,這麼霸道,話都沒說完就掛了電話,這是阿戰附了?
于航到了老宅給陸敏打電話,陸敏從院子里走出來,看著眼前的他。
“什麼事?這麼急匆匆的。”陸敏問。
“上車。”于航說。
陸敏皺了皺眉,“你今天有點不太正常。”
于航懶得和廢話,打開車門走到面前,直接把抱起扔到副駕駛,然后給系上了安全帶。
陸敏有點目瞪口呆,以前可沒見他這麼膽大妄為。
“你要帶我去哪兒?”陸敏問,“不會打算把我賣掉吧?”調侃了一句。
“差不多。”于航一副不茍言笑。
車子很快到了于航自己公寓的小區,陸敏之前從來沒來過這里。
于航把從副駕駛上拉下來,直接牽起的手往公寓里面走。
“你今天瘋了?我都快不認識你了,你什麼刺激了?”
陸敏一邊問,一邊被他拉著走。他的步幅很大,只能小跑著跟上他。
于航打開公寓的門,把陸敏拉進房間。
“這是什麼地方?你自己的房子?我以前怎麼不……”
不等說完,于航直接轉把在玄關的墻壁上,他吻上的,而且很用力,他要把這十年不敢吻的都吻到,不敢做的都做到。
陸敏不停的推拒他,可他的就像銅墻鐵壁,堅又魁梧,不是對手。
他的吻由強變得溫,卻始終不肯離開的。他把抱起,走進房間。
陸敏如夢初醒,用力咬在他的上。于航吃痛,抬起頭看著。
陸敏紅著眼眶,“你這樣,我們就再也回不去了。”
于航拭去眼角的淚,“我們再也不用回去了,我以后會一直守著你,不分開。”
“我不懂,你到底在說什麼?!”
“我是于家領養的孩子。”他看著的眼睛。
陸敏有剎那的怔愣,“你說的是真的?”
于航點點頭,“我們的事,家長們都知道了,并沒有反對。”
陸敏五雷轟頂,“他們都知道了?”
于航笑著去看,刮了刮的鼻子,“再不說,我們還得耽誤十年。”
“是你主說的?”陸敏問,“實在太丟人了。”一邊說,一邊用雙手蒙住自己的臉。
于航輕輕拿開他的手,“我一點都不覺得丟人,我只知道,即使苦等了十年也是值得的。”
陸敏的淚一串串的從眼角劃過,是啊,比起苦等的煎熬,其他的一切都不那麼重要了。
手圈住于航的脖子,抬頭吻在他的上,他說得沒錯,只要真心相一切都是值得的。
于航有點忙,毫無經驗的他還有很多事需要去探索,尤其是關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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