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洲的問話讓我愣了愣,我想問天機爺什麼問題?
我并沒有立刻回答他,畢竟現在我也很糾結,我也并沒有想好,要卜卦什麼。
“暫時還不清楚。”我老實的回答他,“況且還不能見到天機爺,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我怕是不會去寫那兩萬字的申請報告……
對于寫作文都憋不出來的我,這兩萬字簡直太難了!
“瑤瑤,你要是去找那天機爺,記得先告訴我,好嗎?”他認真的看著我,等待著我的點頭。
我覺得有些好笑,虞卿洲這個問題不是白問麼,這種事我怎麼可能瞞著他呢?
“你在想什麼呢,這麼重要的事,我怎麼可能不告訴你呢,我現在非常鄭重的答應你,我會告訴你的,這下你放心了吧?”
我以為我的保證會讓虞卿洲安心,可虞卿洲還是表嚴肅的盯著我,讓我的心不由突突的猛跳了好幾下。
他還在擔心什麼?
“虞卿洲?”我喊了他一聲,他這才似乎從自己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我有些擔心他,“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嗎?”
虞卿洲這才點了點頭,他的目依舊那麼深邃,像是要將我的樣子烙印在靈魂里一般。
他把我擁在了懷里,的抱了我好一會兒才放開我。
今天我不想再和虞卿洲談論其他事了,免得給他和我自己更多的負擔。
只有休息好了,腦子里才能更清晰思考接下來的事。
吃過胡伯做的晚飯后,我便回了房間,之前本來是和虞卿洲分房睡的,不過現在倒也沒有必要了,畢竟他都傷這樣了,我們也不能再做什麼了。
這一晚,我和虞卿洲躺在床上蓋著被子純睡覺,就連話都沒有怎麼說,我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沉香的,沒有噩夢的侵擾簡直太棒了。
次日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邊早已經沒有了虞卿洲的影,嚇得我趕披上服就去院子里找人。
因為虞卿洲有不就帶傷出門的前科,我這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好在我在前院里看到了虞卿洲的影,今天的虞卿洲罕見的沒有穿他的紅系服,一月白的長袍把他襯得了一傲,多了一分清冷。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虞卿洲穿白,心里稀奇得不得了。
我朝著虞卿洲大步跑了過去,在他的邊坐下,眼神一寸一寸打量他,真是越看越稀罕。
“怎麼這般看著我?”虞卿洲挑了挑眉。
我覺得他在明知故問,不過我也愿意配合他這點小心思。
“因為你好看吶。”我挲著下回答,像是一個老批。
路過的胡伯看見我倆,他冷笑了一聲,鄙視道,“呵,的酸臭味,真是最討厭了!”
說著胡伯哐當一聲將一盤不知道從哪里摘來的枇杷丟在我們面前。
“吃點枇杷吃潤潤吧,話這麼多,也不怕嗓子啞。”
胡伯再次冷哼了一聲,轉進了自己的小屋。
著胡伯閉的房門,我不由笑了,胡伯還真是一只口是心非的小狐貍。
小狐貍給的枇杷又大又黃,一看就非常可口。
我拿起一顆枇杷邊剝邊對虞卿洲說道,“你現在覺怎麼樣了?”
虞卿洲的目落在我手中的枇杷上,“好得差不多了,和變態小鳥再打一架不是問題。”
我在心里呵呵一笑,這家伙最大的特別就是和不服輸,將剝好的枇杷往虞卿洲的里一塞,我淡淡的說道,“在我面前就不要逞強了,和衛修打架又不是什麼榮的事。”
“你之前跟那些玄界大佬們說考慮三天,是準備加什麼條件?”
我仔細想過了,如果我們這方不增加一些條件,僅僅是留在人間這一個條件換他們七個家族的七個爛攤子,我覺得我們太虧了。
聞言虞卿洲角一勾,眼眸里閃過一腹黑。
“每一個家族都必須答應我們一個條件,這才公平。”他說。
啊這……
一時間我竟然不知道究竟是我們于被方,還是玄界的大佬們于被方。
“他們會同意?”我微微蹙眉,覺得事并不簡單。
虞卿洲倒是非常的自信,修長的手指捻起一顆黃橙橙的枇杷,眸里的神是勢在必得。
“談條件嘛,當然是誰著急誰是被方,反正我們是不急的,大不了我帶著你厚著臉皮回歸墟,可他們的事就不那麼好辦了。”
“靈能管理局讓他們和我們談條件,那就說明管理局不會管他們七大家族的事,他們需要另外找出路。”
“對于他們來說,目前我們是最好的選擇。”
被虞卿洲這麼一說,我的腦子里瞬間就清晰了,他說得沒錯,現在的況更傾向于玄界有求于我們,我們擔心什麼?
哎,我在心里輕輕嘆了口氣,因為之前貿然回來我到有些心虛,一時間竟沒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
可惡,瞬間覺自己很蠢。
“那我們應該跟他們提出什麼條件呢?”我問虞卿洲。
我暫時還想不到有什麼需要的,如果虞卿洲暫時也不知道的話,不如先將提出他們每個家族需要答應我們一件事,至于是什麼,據以后的需求再談。
虞卿洲和我想的一樣,條件先不用,先存著,以后再說。
我想玄界的大佬們應該會同意的,畢竟昨天我在離開玄界的時候,他們都在門口等著我,要不是我溜得快,估計已經被他們給堵住了。
“我知道怎麼做了。”我揚起一個自信的笑容。
虞卿洲也笑了,“我相信你可以做得好。”
“對了虞卿洲,我之前從未見過你穿白的袍子,你今天怎麼會想著換服的了?”我目的盯著他,“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吧?”
虞卿洲聞言臉上出了無奈的神,“這件事你得問小狐貍。”
“關胡伯什麼事?”我驚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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