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奔波下來,時念念覺到非常的疲倦,不僅是上的,還有神上的。
閉著眼睛,楚天闊給按著頭。“一會兒到家,你好好泡個澡,好好睡個覺,這幾天你都沒有休息好,肯定是累壞了。”
時念念依舊是微瞇著眼睛,輕輕地說了一聲好。
“趙麗麗那你不用擔心,我會收集證據,保證讓牢底坐穿。”
時念念還真不擔心,既然已經知道了是誰要害,那就有了頭緒,查起來就很方便。
至于時安安,時家人會怎麼對,是繼續當個寶貝的疼著,還是棄之,就一點都不關心了。
但是若是時安安也參與了迫害的事,那麼就算是時家人力保,也絕對不會放過的!
無關要的人可以不在乎,但這不代表著可以隨意被迫害。
到了家,楚天闊為時念念放了洗澡水,撒上了玫瑰花瓣,和滴了幾滴可以舒緩疲勞的玫瑰油。
他沒有和時念念一起泡澡,而是打開了筆記本,開始回復這幾天積的一些郵件。
水溫是恒溫的,時念念躺在浴缸里,只覺得非常的舒服。
楚天闊回復完幾封重要的郵件后,看了看戴在手腕上的手表,發現已經過去半個小時了,而時念念卻是還沒從浴室里出來,他有些擔心。
不會是直接睡著了吧?
他合上了筆記本,起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浴室的門并沒有鎖上,他一推就推開了。
浴室里蒸騰著水汽,朦朦朧朧中,他看到時念念躺在浴缸里,一點一點的往下沉,就快要被淹沒。
他的心劇烈的抖著,瘋了一般跑過去,將時念念從浴缸里撈了出來。“念念,你醒一醒,你醒一醒。”
時念念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模模糊糊的看著一臉焦急的楚天闊。“天闊,你怎麼了?”
因為剛睡醒,的聲音著慵懶和沙啞。
“念念,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的沉了下去,若不是我及時發現,
就……”
楚天闊有些無法說下去,即使時念念并沒有出事,安然的被他抱在懷里,那巨大的恐懼還是縈繞在他的心尖上。
是不是他再晚一步到就出事了?
他無法想象!
楚天闊更加用力的抱著時念念,繃的卻是一點一點的抖著。
“天闊,對不起,我只是睡著了,而且我沉下去也沒事,我覺到窒息就會醒來,絕對不會有事的。”
“那若是不醒來呢?”
第一次,楚天闊對時念念說話的語氣有些嚴厲。
時念念知道他是真的害怕了。
每次只要是的事,他都會格外的張,哪怕是破了一點皮,他就會特別的張和不安。
他是太在乎了,在乎到失去了理智。
時念念不敢再說什麼了,只能乖乖的認錯,乖乖的哄著。“天闊,我錯了,我向你保證,以后絕對不會在泡澡的時候睡覺了,不會再讓你擔驚怕了,好不好?”
時念念一邊說著一邊用臉蹭了蹭楚天闊的膛,帶著討好。
楚天闊沒有立刻回答,突然低頭將臉深埋在了時念念的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不是你的錯,是我的錯,我應該時刻的陪著你,念念,以后無論你做什麼,我都陪著你。”
那就是兩人24小時的膩歪在一起,時時刻刻都要出現在他的視線范圍之……
其實真的不必這樣,不是小孩,懂得保護自己,之前這麼多年不都是一個人扛下所有嗎?
但覺到楚天闊強烈的不安,還是說了一聲好。
被人保護的覺,真好。
不再是一個人,有楚天闊陪著,而且會永遠的陪著。
……
當天,時父時母就回北城了,到家已經是晚上九點了,但他們還是打電話給了時景誠,讓他立刻馬上回家。
時景誠接電話的時候,時安安正要睡,而時景誠正唱搖籃曲哄睡。
時安安記得,每次睡不著覺,時景誠都會給唱搖籃曲,
哄睡。
這麼多年來,一直如此。
好不容易將人哄睡,看到時母的電話,時景誠是走出了病房后,這才接起了電話。
而這時,時安安卻是睜開了眼睛,輕手輕腳的下了病床,將病房的門打開了一條,看著時景誠的背影。
因為是晚上,時景誠的聲音也是清晰的傳了時安安的耳中。
“好,媽,我馬上就回來。”
時景誠掛斷了電話,而時安安也是立刻關上了病房的門,重新躺回了病床上,閉上了眼睛,裝作已經睡的模樣。
時景誠重新回到了病房,看到大半床被子落在地板上,他替時安安重新蓋好了被子,然后這才走出了病房。
時家別墅,燈火通明。
時父時母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焦急的等待著時景誠。
這個時間點,車輛并不多,時景誠一路暢通,很快的就回到了家。
“爸媽,你們不是在南城,怎麼突然回來又這麼急的把我過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是趁著安安睡著才出來的,一會兒醒來看不到我又該著急了。”
不提時安安還好,一提時安安時父時母就來氣,尤其是時母。
趙麗麗害得流產,又害得的親生兒了這麼多的苦,差點就活不過來。
而卻是將仇人的兒當掌上明珠,疼了這麼多年,甚至是為了,寒了兒的心。
以前有多寵時安安,現在就有多厭惡時安安!
時母厲聲道:“別跟我提,安安以后不再是我們時家人,我會將從時家家譜里除名。”
時景誠一聽,慌了,父母突然態度的轉變,一定是發生了什麼重要的事。
“是不是念念對你們說了什麼,怎麼就這麼容不下安安呢……”
沒等時景誠說完,時父一個掌甩了過去。“什麼念念容不下安安,時景誠,你別忘了,念念才是你的親妹妹,時安安只不過是個冒牌貨,奪走了原本屬于念念的一切,明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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