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這樣說,初傾心里倒是生了一悶氣。
他怎麼會真的將想象那種人?
沒獲獎,就會跑到老公這里訴委屈,讓老公替出頭的嗎?
初傾繃著小臉,從男人大掌中回自己的小腳,然后用力朝他上踹了一下。
“你還真將自己當我金主了?”
惱地嗔了他一眼后,從床上起來。
雙腳剛沾地,男人就從后將抱住。
修長勁瘦的大掌,將的細腰牢牢圈錮住。
“這麼晚了,你去哪?”
初傾并不想去哪里,只是想去拿自己那部舊手機。
垂眸,看著男人抱在前的大掌,鼻頭微微發酸。
“大鯊魚同志,你在這里,你的小狐貍還能跑到哪里去?”
話一出,后抱著的男人,高大的子,陡地僵住。
空氣里有那麼幾秒的寂靜。
初傾看不到他的樣子,不知道他現在什麼表。
兩人時隔多年的相認、見面,比走紅毯,萬眾矚目還要張。
不知道他會不會怪,畢竟太笨了,竟然現在才知道,他就是的大鯊魚!
兩人發短信的時候,他大鯊魚,他小狐貍。
彼此說好,見面時,再互相告訴彼此的名字。
可誰也不知道,奔現那天,會發生那樣的意外——
“大鯊魚……”
初傾話沒說完,男人突然將松開,在還沒反應過來前,他就拿著服進了浴室。
兩分鐘后,他穿戴整齊地走了出來。
“傅隊……”
他沒有看一眼,拉開門,快步走了出去。
初傾心口,頓時一。
他為什麼走了?
不想與相認嗎?
看著他走進夜幕里的背影,初傾腔里的那顆心,像是被只無形的黑手攥住了一樣。
除了難就是難。
他是不是在怪,直到現在才將他認出來?
強著心的酸,從柜里找了條他的子穿上后,匆匆追了出去。
傅硯大步走到了場后面的山坳上,他站在一塊大石頭上,高大的子,微微躬下,手掌撐著額頭,肩膀
好像在微微抖。
他哭了?
初傾站在不遠,不敢再往前一步。
他冷峻堅毅,向來流不流淚。
很難想象,他那樣一個打落牙齒都要和吞的人,竟會流淚!
初傾貝齒咬住瓣,淚水,同樣不控制地流了下來。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才回頭朝看過來。
他嗓音低啞的道,“小狐貍,過來。”
初傾了臉上的淚水,小跑著朝男人走去。
離他還有幾步之遙的時候,站定。
男人黑眸幽深地看著,“不是有喜歡的初?不是想著跟我離婚?”
初傾搖搖頭,“沒有想過離婚,這些天是我鉆牛角尖,我不知道你就是跟我網的那個人!”
盡管傅硯已經猜到了心的想法,但親耳聽到說出,曾經喜歡的人是他,那種覺又完全不一樣。
他咬了下后槽牙,“所以,你所謂的初,是手機短信上的大鯊魚?”
初傾點頭,“是,我不知道大鯊魚就是你,還是今晚納蘭雪讓我看了你的短信,我才知道我們之間,錯過了好些年!”
傅硯腔的那顆心,激著、喜悅著,他垂在側的大手,不自覺地收握拳頭。
平時那般冷酷肅寒的一個人,此刻,竟有點像個手足無措的孩子。
他以為,所謂的初,是雪兒以前喜歡過的那個男生!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他!
“所以,那天晚上你催眠,想起的是……”
初傾沒有再瞞男人,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聽到跟他奔現那天,親眼看到父親的車發生炸,他的心,又狠狠揪了起來。
若是他沒有提出見面,的父親會不會——
看著男人皺著的劍眉,初傾走到他跟前,仰頭看著他,“你是不是在想我父親車禍的事?其實不怪你,我二叔喪心病狂,他想害死我父親,就算不是那一天,也會是某一天……”
將小臉埋進男人膛里,聲音哽咽,“爸爸在天有靈,看到我邊有這麼一個著我的男人,他一定會為我高興的
!”
抬起小臉,眸盈然地看著他,“傅隊,我最近傷了你的心,對不起——唔!”
話還沒說完,他就低下頭,用力吻住了的。
初傾微微怔住。
兩人有些天沒有親吻過了,加上最近的冷戰和矛盾,還有網的相認,各種緒織在一起,這個吻,讓人無比的悸和澎湃。
清冽又迷人的男氣息,侵占著的味覺與呼吸系統。
被他吻得兩發。
素白的小手,不自覺地揪住他口的服。
這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要漫長、激烈,彼此都舍不得分離。
腦子里懵懵的,呼吸缺氧。
一吻結束的時候,幾乎整個人都依偎在他懷里,要靠著他的支撐才能勉強站穩自己。
男人低下頭,額頭抵到了的額頭上。
彼此的呼吸,深淺不一的織在一起。
他狹眸漆黑幽深,像兩汪漩渦般要將深深地吸附進去。
他抬起修長的手指,將擋住頰邊的長發撥開,讓艷的小臉毫無保留地了出來。
“所以,你并沒有喜歡過其他人,從頭至尾,都是我,是嗎?”
那天晚上,聽到說曾經有過喜歡的人,甚至還了要跟他分開的念頭,他的心,像是被烈火焚燒。
不好,他也同樣不好。
若不是死死克制著自己,他都想要將曾經喜歡的那個人揪出來狠狠揍上一頓!
初傾拿出以前那部舊手機,“你看,我們曾經發過的信息,我都好好保存著。”
男人握住的小手,用力按到自己心口。
初傾看著他了的俊臉,心臟悸得厲害,仰起小臉,朝他角啄了啄。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和納蘭關系還很要好的時候,有一年我和在學校舞蹈房排練節目,有人過來納蘭雪,說二哥來了。”
“我和納蘭雪一起出了校園,校門口停著輛黑轎車,那時你是不是坐在車上,你是不是早就見過我了?”
男人大掌握拳頭放在邊低咳一聲。
初傾一眨不眨地看著他,突然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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