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兩句話說的倒是男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什麼正人君子呢。
喬舒言拿起筷子就開始往里送飯菜,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盡快離開這里,所以,一不小心,被魚刺卡住了。
“啊……”
慘一聲,一張俏臉瞬間疼得扭曲。
“怎麼了?”豹哥見狀,忙從椅子上站起來。
喬舒言用手指著自己不敢合上的,沒一會,整張臉都憋紅了,他這才看出端倪,反應過來后,忙邊的手下去把醫生過來。
在此期間,豹哥手忙腳的端了大半碗醋送到跟前,“來,先把這個喝了試試。”
喬舒言二話沒說接過碗,直接一飲而盡,可那刺扎的實在牢固,本就不影響。
豹哥又慌忙拿來個饅頭,“來,吃這個。”
喬舒言又聽話的接過饅頭,掰了一塊送到里,使勁兒的咽了幾下,但還是痛苦的著氣。
“堅持一下,堅持一下,”豹哥著急的安,還不斷的找尋著醫生的影。
終于,醫生慌里慌張的趕了過來。
“你快點兒,哎喲,真是要人命,這孩子被魚刺卡住了,”豹哥著急的接過他手里的箱子,放在飯桌上,幫他打開。
醫生趕戴上白手套,拿出小型的手電筒,對著喬舒言的看了看,然后用鑷子試探著把魚刺往外夾。
還好,不到一分鐘的時間,魚刺就被弄出來了。
“我的天吶,就這麼一截刺,差點要了這丫頭的命,”豹哥說著,也總算是松了口氣。
喬舒言整個人也癱在了椅子上,憋紅的臉開始慢慢消退,轉而變了蒼白。
“姑娘,以后吃魚,可要當心啊,”醫生一邊收拾東西,一邊叮囑。
“我要把魚戒了,”喬舒言有氣無力的說。
“那倒不至于,誰吃魚還沒有被卡住過啊,”豹哥笑,“只有這樣,下次你就知道小心了。”
“不,沒有下次,我不會再給它卡我的機會了,”喬舒言雖看上
去很虛弱,但話說的還算堅定,把醫生都給逗樂了。
“呵呵,這孩子還倔,”醫生說完,提著箱子對豹哥說,”老大,你們慢慢吃,我就先下去了。”
待醫生離開,喬舒言看著他的背影慢慢開口,“你說,這里要是沒有醫生,我是不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豹哥不悅的批評。
“本來就是,只是我從來沒有想過,一魚刺也能差點兒要了我的小命,真是人生無常,大腸包小腸啊。”
見都這樣了,竟然還知道開玩笑,豹哥就知道已經沒事了。
“好了,吃飯,繼續吃飯。”
喬舒言依然癱坐著沒有,用手指著面前離自己最近的那盤魚,“把魚挪走,別讓我看到它,從今往后,魚,就是我的忌。”
“你還真不吃啊?那要是饞了怎麼辦?”豹哥說著,把面前的魚端到自己跟前。
“忍著吧,相比較之下,還是命更重要些嘛。”
喬舒言坐好子,拿起筷子,瞅著一桌子的飯菜,此時,已經是沒有一點兒胃口了。
畢竟,剛才喝了大半碗醋,還塞了幾大口饅頭,這讓難極了,所以,即便是自己平時比較吃的菜,現在,也讓沒有想吃的了。
豹哥見這個樣子,也只能勸著多吃點兒,“不想吃菜,那就喝點湯吧,這個玉米南瓜粥很不錯的,你嘗嘗。”
喬舒言聽話的拿著勺子,把湯碗往跟前挪了挪,嘗試著喝了一口,“嗯,還不錯哦。”
豹哥一聽笑了,“看來我們倆的胃口還真是像,基本上我覺得好吃的食,到了你這里,也都不會差的。”筆趣庫
喬舒言想說他們這英雄所見略同,可是又覺不妥,對方畢竟是個十惡不赦的壞蛋分子,怎麼能配得上“英雄”二字?
想到這里,的思想可就又跑了。
都說是豹哥看上的人,所以才會被留下來,沒有和那些綁架來的人一起被送走。
可是,就這兩天的相來看,此人對好像并沒有男之間的曖昧,更沒有對有手腳的跡象,也沒有像有些人說的那樣,為了豹哥的人,就要被“寵幸”的勢頭。
好像,就是簡單的相,簡單的吃飯,簡單的聊兩句。
還有,剛才醫生過來的時候,聽到豹哥對自己的稱呼是:這孩子。
難道,他把自己當了自己的孩子?
不能吧?哪有人這樣啊,把一個陌生人看是自己的孩子,然后對他好,給予他照顧,滿足他的一切需求?
這不是有病嗎?喬舒言看著豹哥,怎麼看,他也不像個冤大頭啊。
還是說,他對待喜歡的人,方式比較獨特?
就在這時,胡勝的話在腦海中回,想了好一陣,覺對方的話還是有道理的,至目前為止,豹哥對的態度,也確實讓不準、猜不,總結了一下,就四個字:莫測高深。
是的,這家伙不按常理出牌,讓看得云里霧里的,實在是搞不懂,他到底把自己留下來,是什麼目的?
但是,不管怎樣,在這里,總好過跟那些人一起被賣掉要強很多。
“丫頭?想啥呢?”
喬舒言反應過來,正看到豹哥在朝擺手。
“我……在想,豹哥你到底還要不要讓我走了?”喬舒言單刀直,問出心中所想。
不過,問完,就后悔了。
因為,想到了那個被上了鎖的大鐵門,胡勝說那里面關著的,都是這家伙玩剩下的人。
這個問題問得屬實有些唐突,真擔心他一個不高興,把自己也給關進那扇大鐵門里去。
豹哥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研究的看著,就他這犀利又明的目,讓喬舒言心虛不已,甚至都覺到自己的后背開始發涼了。
“那個……我吃飽了,回……回房休息去了,晚上見哈,拜拜,”喬舒言一臉乖巧的跟他擺手,然后從椅子上起,不等對方說話,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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