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啊,這爸多了也不好啊,就這兩張紙片,是懷疑完這個爸,再懷疑那個爸,現在,功的讓給整出來了——第三個爸,”霍景森說完,毫不掩飾的放聲笑了起來。
“言丫頭,你還遇上這種事啦?可真夠奇葩的,”霍老爺子也跟著笑了。
“可能……是哪個鬧著玩的,”喬舒言抬頭,難為的說。
“……哦,那應該是個小黑了,”霍丙森也湊了一句,使得喬舒言又可憐的撅起了。
只是,大家笑著笑著,好像覺到了不太對勁。
誰會開這樣的玩笑呢?還要自稱是人家的爸爸,現實生活中,是很難遇到的。
“言丫頭,以后再遇到這樣的事,一定要對爺爺說,就算對方是你的,我可不管他是好、壞,還是黑,想占我孫媳婦的便宜,那爺爺絕對不能饒了他。”
霍老爺子的話,可算是讓喬舒言的臉上出了些笑容。
“謝謝爺爺,”一臉乖巧。
到了晚上,大家都睡下的時候,霍丙森竟然悄悄的去了趟“百合居”。
喬博寧從客廳里拿出原放在茶幾上的兩張紙片遞給他,還不忘問了一句:“怎麼了?”
“沒事,我就是想看看到底是誰這麼無聊,”他輕描淡寫的回答,然后跟對方打了招呼,就又回去了。
參加電視臺活的事,喬舒言對好友說了,也極力的想要勸說對方跟自己一起去,可是,無論怎麼苦口婆心,外加各種,人家都是無于衷,
所以,兩天后,不得不推著皮箱,和霍丙森一起,到電視臺的大門口,集坐車去到活的目的地。
喬舒言這才發現,來的人可真不啊,全都是年輕的男,不知道的,還以為這里是大型的相親現場呢。
雖說現在已經是春天了,但天還是有些涼,而且,早晚溫差大,像現在的點兒,是早上的七點半,喬舒言穿著加了薄絨的運,都雙手環,依然還能到的涼意。
霍景
森小跑著來到跟前,看到大哥和喬舒言淡定的站在一旁,眼睜睜的看著大家都已經上車了,倆人竟然還穩如泰山。
“言言,咋不上車啊?”他問。
“行李還沒有放進去,”喬舒言朝他努著下,霍景森扭頭瞅了眼車,看到還有好幾個皮箱在外面,就走了過去。
“走吧,”霍丙森說。
“皮箱呢?”喬舒言問。
“不用管,丟不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上車,可能跟其他人的穿著有所不同,而且還都戴著帽子和墨鏡,從中間的走廊往后走的時候,吸引了很多人的目。
【哎,這倆是誰呀?】
【不知道,看上去材不錯。】
【皮也白的,真想把他們倆的墨鏡拿下來,看看廬山真面目啊。】
……
聽著大家的竊竊私語,喬舒言下意識的把帽沿往下拉了拉。
兩人走到后面倒數第二排的位置坐下,接著,霍景森跟兩三個工作人員也上了車。
從大車啟的那一刻,節目組就要開始跟拍了,所以,車里的況,也要一覽無的出現在攝像的鏡頭里。
喬舒言嘆了口氣,隨即趴在前排的椅背上。
“還郁悶吶?”霍丙森聲問。
“我不想出遠門,”老實回答。
這讓霍丙森的心里了一下,因為這句話,喬舒言不是第一次說。
“有我在,放心吧,”他握住對方的手,想要以此給足夠的安全。
大車在行駛中,喬舒言忽然聞到一煙味,扭頭往后看。
“你怎麼在車上煙啊?”
還沒有等看清楚,就聽到一個孩兒不高興的聲音響起。
“車里的空氣本來就比較封閉,你就別煙了,”另一個孩兒的聲音也傳了出來。
男人一臉的不悅,嘟囔道:“就你們球事多。”
“你怎麼說話呢?車上這麼多人,本來就空氣不太流通,你還煙,好好跟你說,你倒還罵起人來了,”其中一個孩子氣不過,從座位上站起。
此刻,幾乎所有人的目都
朝最后一排的男人看去。
霍景森作為工作人員,發現有異常,理所當然的就朝后面走去。
“這位先生,稍微忍耐一下,實在不行,一會兒我讓司機在前面停一會兒,讓車上的爺們都下去一口,不?”霍景森陪著一張笑臉,耐心的勸說。
男人也實在煩躁,就把煙頭直接對準喬舒言坐著的椅背上按了上去,還使勁兒的扭了幾下,直到煙頭熄滅。
“你怎麼這樣?”喬舒言見狀趕起,生怕煙頭會燙到自己的頭發。
“你有病吧?怎麼能把煙頭按在沙發椅背上?這要是在你家,你肯定不會這麼做吧?”另一個生義憤填膺的批評道。
“你tm怎麼那麼多事?是不是想找死?”男人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手就要去拉那個孩兒的頭發,霍景森見狀趕出手阻止,孩兒抱著腦袋就往靠窗戶的地方躲。
男人沒有打到孩兒,隨即轉變方向,握拳頭朝著霍景森就要打出去,對方忙往后退,男人就要邁追出去,喬舒言下意識的出腳將他絆了一下。
只聽——
“撲通”一聲,男人摔了個狗吃屎。
車里的人震驚數秒之后,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男人從地上爬起來,甩了甩額前都快要擋住眼睛的劉海,轉看了眼后的喬舒言,他一臉悲傷的問:“你,為什麼要絆倒我?”
喬舒言一臉無辜,還表現得十分膽小的用手指著自己,“我?你是說我把你絆倒的?這怎麼可能嘛,明明是……明明是……”
眼看著委屈到快要哭出來的孩子,男人只好認栽,“好了好了,不是你不是你,是我認錯人了,”他走到后面,又坐回到原來的座位上。
喬舒言扭過頭,就對霍丙森甜甜一笑,還調皮的朝他吐了下舌頭。
“還不把收回去?”他無奈的抿著,眼睛里卻都是笑意。
之前,喬舒言怕他沖,會站起來跟對方打起來,就用另一條別在他的膝蓋下面,讓他無法輕松的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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