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舒言聽著他的話,覺自己的整個后背都涼了。
“喬小姐是認識他嗎?那我回去再幫你打聽打聽,”季春生態度誠懇的說。
“不用了,不用,”喬舒言有些木訥的回他。
“那,那就不打擾了,”說完,又是一個深鞠躬,剛準備轉,就聽到霍老爺子忽然開口了。
“只要是踏踏實實干事的人,都會有收獲,以后些歪腦筋吧,不然就真的再難有出頭之日了。”
聽到這話的季春生,萬分激的轉過頭去,對著霍老爺子說:“謹記霍老爺教誨,我以后一定堂堂正正做人,本本分分做事。”
“嗯,記住你的話。”
季春生帶著滿臉的激走了,隨后,霍老爺子代自己的孫子,“差不多就行了,給他解封吧。”
“嗯,”霍丙森答應著。
“言丫頭,你剛才問的什麼人?是找不到了嗎?”霍老爺子問。
喬舒言搖頭,“其實,我跟人家都談不上認識,甚至都沒有看清楚他長啥樣兒。”
正說著,服務員端著做好的酸菜魚端了上來。
“不認識的人,你找他干嘛?”霍丙森疑。
喬舒言想了一下,方才說道:“就是那天,我和小景吃烤的時候,被人跟蹤,然后我們追著那個拍照片的人進了一個小巷子,后來才知道是季春生想要對霍家打擊報復,所以,那個拍的人其實就是他找來的打手,可是沒想到,在最關鍵的時候,那個打手憑空消失了,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連聲招呼都沒有打,當時,季春生也到非常震驚。”
“臨陣逃了吧?”霍丙森猜測。
喬舒言搖頭,“我當時有一個強烈的預,就是在那條巷子的拐角,有人在那里躲著,我很想走過去看看,但……呵呵,又怕是人家的同伙,萬一打不過怎麼辦?當時,正巧陳叔帶人過來,我就直接走了。”
“你的意思是,當時除了季春生,還有別的人在跟著你?”霍老爺子問。
喬舒言糾結了一會兒,再次搖頭,“我也不確定,不過……”看向霍丙森說,“當時,在北京的那個孩兒一出事,我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藏在那個拐角的人,也就是后來想要殺了羅素素的那個殺手。”
霍丙森蹙眉,“這家伙那麼早就出現了?”
“看起來還真是個危險人啊,得趕查出來,看看對方到底是誰,”霍老爺子說著,又覺哪里不對,“他……好像有點兒暗中保護你的意思啊。”
喬舒言一臉無辜的攤開雙手,“看上去好像是有這麼個意思,但是,我可并不覺得他是個好人,他做的這一切,不但沒有讓我覺到心安,反而還覺得心驚膽。”
“嗯,這麼一個危險人在時刻關注著自己,確實也嚇人的,”霍老爺子說。
“我已經找人查了,這家伙現在并沒有在海市。”
“你知道他說誰?”喬舒言聽霍丙森這麼說,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嗯,一個坐過牢,有前科的人,不過,小叔叔說,并不認識他,可見,他對你的所有了解,也應該不是通過小叔叔了,”霍丙森分析道。
“先吃飯吧,這些事,咱們回家了再從長計議,”霍老爺子說。
管家從外面走進來,也跟著坐下來吃飯,他什麼也沒有說,大家也都什麼也沒有問。
吃過飯,基本上也到了下午的三四點了。
管家開車先到前面的路口,霍老爺子帶著孫子和喬舒言慢悠悠的往前走。
道路兩邊是綠油油的四季青,還有零星的花草。
剛吃完飯,這麼走一會兒,心還是蠻不錯的。
忽然,傳來托車的聲音。
這讓喬舒言的一顆心咯噔了一下,他下意識的開胳膊護在了霍老爺子的前,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瞅著朝他們開過來的車子。
五十米、二十米、十米……
喬舒言渾的神經都繃了,兩只手也不自覺的握了拳頭。
就在托車開到跟前的時候,下意
識的雙手做出隨時都要出擊的準備,卻沒想到,對方只是從邊路過。
僅此而已。
見托車呼嘯而去,喬舒言提著的一顆心瞬間落下,大口的著氣,久久無法平息自己的緒。
因為在邊的,是霍家比較舉足輕重的人,也是比較重視的人,不允許任何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去傷害到霍家爺爺。
誰都不行。
“你這是怎麼了?”霍丙森見舉奇怪,好像還對托車有很大的防備心理。
喬舒言搖搖頭,“……我是覺得,在這樣的馬路上騎托車,貌似很不安全,所以,就比較警惕罷了。”
霍老爺子可不會這麼輕易的被忽悠到,單看剛才的那個架勢,就不會這麼簡單。
“這托車開的太野蠻了,也難怪言丫頭會張,”他倒是給對方了一個臺階下。
三個人到達路口的時候,就看到管家把車停靠在路邊等著了,大家依次上車。
車子剛開沒一會兒,喬舒言就困意來襲,趴在前面一排的椅背上睡著了。
霍丙森見狀,忙靠過去,把的頭靠在自己的肩膀上,讓能夠睡得舒服些。
霍老爺子看到這個況,示意管家車開得慢一些、穩一些,別把給晃醒了。
終于,回到了霍家。
霍丙森把喬舒言抱下車,然后一路平穩的把送進自己的臥室,為蓋好被子,這才從樓上下來。
“這丫頭今天累壞了,”霍老爺子說。
霍丙森失笑,“等著吧,明天起來的時候,就該哼哼唧唧鬧著渾疼了。”
“也對,從馬背上摔下來不止一次吧?那明天有得了,”霍老爺子附和著。
這時,家里的電話響了。
霍丙森走到沙發跟前接聽,只見他的臉慢慢的沉下來。
“誰打的?”霍老爺子覺到不對,生生的等到電話掛斷,才問了一句。
“警察局,”霍丙森說,然后看著爺爺,一臉凝重的又補了一句,“季春生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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