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兒子?”肖俊問。
肖沫晗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氣憤的把手機撂到了沙發上,“我一定要查出來,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
“這個,爸給你查,你就負責跟那個孩子去約會、吃飯、看電影就好啦,”肖俊說。
“我要是不趕把人找出來,人家就要把我刪除好友,以后都要當陌生人啦,”肖沫晗無奈的說。
“啊喲,這個孩子這麼有個的麼?哈哈,好啊,比那些看著委曲求全、逆來順,心里卻是一肚子壞主意的人好太多了,兒子,你可要加油啊。”
“爸,你別在這瞎起哄了好不好?我們真的是才剛認識,要是太過著急,會把嚇跑的,”肖沫晗警告的看著父親。
“那你先告訴我,這姑娘父母是做什麼的?我先去查一下。”
“爸……”
“要不我先幫你調查一下這孩子的社會圈子?快,把的名字告訴我。”
“爸……”
“爸什麼爸,追朋友不積極,就是思想有問題。”
“爸,你能不能不管?能不能先收起你那些泛濫的好奇心?能不能讓你兒子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和人家相?”肖沫晗生無可的看著父親。
“呵呵,行,當然行,哎喲,我還有個會要開,那我先忙去了,記得跟你爸我匯報你跟人家孩子的發展進度啊,”肖俊看上去意猶未盡,臨走時都還要再代幾句。
肖沫晗面無表的看著他點頭,想要他盡快離開,然后他才又拿起手機,打給喬舒言。
“喂,”對方竟然接聽了,這讓他很是激。
“喬小姐,對不起啊,真的沒有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
“嗯,我知道,”喬舒言的聲音聽上去無打采、有氣無力。
“你放心,我一定會盡快查出來,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后搞的鬼。”
“哦,像你這樣的份,是要注意些的,不就會被人拍到,還讓人頭疼的。”
“實在是對不起啊,”肖沫晗再次道歉。
“又不是你的錯,有些人想要跟
蹤你搞些事,本就是防不勝防的。”
肖沫晗沒有想到喬舒言會這麼為自己著想,之前那麼激,還說了不指責他的話,應該是剛看到新聞,火氣比較大吧。
“謝謝你,選擇相信我。”
喬舒言嘆了口氣,淡淡的說:“沒關系。”
掛斷電話,往沙發上一倒,繼續萎靡不振的躺著。
“喂,起來啦,小叔叔做了你最喝的玉米粥,快點兒來嘗嘗,”任端著碗從廚房里走出來,放在餐桌上,然后走到沙發跟前,把喬舒言拉著坐起來。
“小姐,你已經兩頓沒有吃飯了,再這樣下去,你是不準備活了嗎?”
喬舒言沒有吭聲,子卻又準備往沙發上倒去。
這時候,茶幾上的手機響了。
還沒來得及看一眼,就倒下了,任只好拿起電話幫接聽。
“咦,你家霍冰塊打來的。”
只見話音剛落,喬舒言就呼地一下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一把拿過電話,慌忙點了接聽。
“喂,喬舒言,”電話那端,傳來霍丙森的聲音。
一聽對方連名帶姓的喊自己的名字,心里就不自覺的繃了。
“喂,”像了犯了錯誤的小孩兒,小聲回應著。
“你在干嘛?”霍丙森問。
“閉門思過。”
“呵,犯錯誤啦?”
喬舒言一聽他語氣如此輕松,就懷疑他是否看到了那條新聞,“你……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
“我……我做錯事了,我昨天……”喬舒言著頭皮把昨天發生的一切,還有今天新聞的事,都告訴了霍丙森。
“我也沒有想到事會變這樣,有可能還會給霍家帶來麻煩吧,對不起哦,都是我太貪玩了,沒有考慮到這些。”
有好一會兒,電話那端都沒有聲音,喬舒言以為霍丙森可能是氣得不輕,所以都不想搭理了。
“說完啦?”他忽然開口。
“……嗯。”
“那就老實待著,等我回去了再好好收拾你,”霍丙森說。
“哦,”喬舒言撅著,可憐的
樣子。
“哦什麼哦,吃飯了沒有?”霍丙森話鋒一轉,聲問道。
“吃過了,”喬舒言回答。
任聽到這里,忍不住了,湊近電話大聲說:“吃什麼呀,已經連著兩頓沒有吃飯啦,你快好好管管吧。”
喬舒言沒有想到好友會忽然有這樣的舉,張的忙從沙發上起來,往餐桌走。
“喬——舒——言,”霍丙森的聲音里,傳達出一危險的訊號。
“……那個,我……正準備吃,已經準備吃飯了,”忙開口解釋,吱吱嗚嗚的樣子,讓對方一聽,就知道是在撒謊。
“你到底想干嘛?”霍丙森耐著子問。
“我怕你生氣,怕你相信頭條上人家寫的那些,怕你……會不搭理我,”喬舒言越說聲音越小,到后面,連自己都快要聽不到了。
霍丙森笑了,“真是個傻丫頭,我怎麼可能會去相信別人,而不相信你呢?”
“真的?”喬舒言不確定的問。
“當然是真的,難道我在你心里,連這點兒信任度都沒有嗎?”
“那……你不生氣?”
“目前來說還不是很生氣,不過,你要是再不吃飯,那就說不準了。”
“吃啊,馬上就吃,你聽啊,我都已經開吃了,”喬舒言說著,還故意吧唧著。
“乖啦,慢慢吃,我過兩天就回去了,”霍丙森寵溺的說。
電話掛斷后,喬舒言的狀態就好了一些,看著面前的食,也開始有了些食。
……
在霍家的客廳,陳義正在向霍老爺子匯報況。
“跟蹤喬小姐他們的人,樊松,是私家偵探所里的一名員工,照片就是他拍的,但是,他把照片都給了雇主,我找人查過了,對方是一名,名字施雅婷,是照片上那個男人的朋友。”
“朋友?”霍老爺子愕然。
陳義點頭,“這些照片,應該就是給的。”
“這樣做,不就是在告訴別人,這個男人另結新歡,坐實了自己已經被拋棄的事實?對有什麼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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