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夫人,孩子們這兩天比較辛苦,好不容易回來,還是讓他們先好好休息吧,這大晚上的,忽然換了環境,我擔心言言會認床,可能會睡不好啊,”姚芙蓉擔心的說。
“對對對,瞧我這腦子,怎麼就沒有考慮到呢?”尚景如滿臉抱歉。
“你呀,是思心切,這個我們都能理解,不過,現在孩子也找到了,難不還能不聲不響的跑沒了啊?以后來日方長,你們隨時來,隨時都能見到,就是把帶回家住段時間,我們也都沒啥意見的,”顧英寬。
“是的,老夫人說的對,我老婆就是太著急了,這兩天也一直沒有休息好,就等著盼著孩子們能安全回來,今天晚上啊,我們就都可以睡個安覺了,”黎辰遠笑著拉過妻子的手,也算是安了。
喬舒言聽了這些話,一陣心疼,當然能理解一個母親想見到兒的急切心。
這麼多年,在每一次思念雙親的那一刻,的父母也會在不停的思念著自己吧。
忽然站起來,看著尚景如說:“我……我們都已經確定是母了,我也算是了了心愿,找到了自己的親生父母,你們放心,我不跑,也不會無緣無故消失,我……我過兩天就去看你們。”
尚景如看著,真想走過去好好的抱抱,這孩子也太惹人喜歡了,都有一種會被人搶跑了的錯覺。
“好,好,我等著你,我們都等著你。”
喬舒言高興的點頭,這才坐下來繼續吃飯。
“呀。”
忽然,喬舒言一聲驚呼。
“怎麼了?”霍丙森問,其他人也都不明所以的看著。
“黎允初如果是我哥哥,任以后肯定是要跟他結婚,那我不得一聲嫂子?”喬舒言忽然想到了這個。
“哈哈,這丫頭,怎麼才反應過來?”霍老爺子笑著戲謔。
“閨變嫂子了,有點兒想不通了吧,呵呵,”姚芙蓉也笑了。
“怎麼一不小心就錯輩了?”喬舒言像
是在自言自語,卻惹來大家的一陣笑聲。
“其實也蠻好的,這親上加親嘛,就是稱呼上會有些變化而已,”顧英說。
一旁的任,臉已經紅,一直低著頭假裝吃飯,真的佩服好友的這個腦回路,怎麼連這個也能想得起來?
黎允初也被喬舒言的言語可到了,他癡迷的看著對方,不知道怎麼會有這麼討喜的人。
直到霍丙森不停的在他面前擺手,他才回過神來。
“該走了,黎大爺,”他好心提醒。
黎允初見父母都已經起,忙也趕站起來,還不忘叮囑喬舒言,“好好休息,過兩天,我們再來看你。”
“好,”喬舒言答應著,乖巧的模樣,讓黎允初忍不住想要抱抱,卻被霍丙森阻隔在了中間。
“差不多行了,走吧。”
這逐客令下得,黎允初心不甘不愿的走了出去,連友都沒有顧上拉一把。
待所有人都離開,喬舒言差不多已經到了站著就能睡著的地步了,剛回到臥室,抓一切時間洗漱,然后倒頭就睡。
第二天,等醒來,已經是下午的四點左右了。
忙洗了把臉,換了服下樓,發現家里人都不在,只有傭人阿云在忙碌著,見從樓上下來,就趕把鍋里蓋著的飯菜端出來。
“喬小姐,你起來啦,快坐下來吃飯吧,這是中午給你專門做的,我看你沒起來,就蓋在了鍋里。”
“謝謝云姨,”喬舒言說著就坐了下來。
看著眼前盛的食,有蝦餃、有蛋羹、還有青菜、外加一碗稀面條,和一份排骨冬瓜湯。
“要記得吃完哦,”阿云笑著叮囑。
“嗯,我知道了,”喬舒言了自己已經干扁的肚子,答應著。
這時候,傳來了電話聲,是傭人阿云的。
只見拿著手機放在了喬舒言的面前,畫面里,卻是霍丙森。
“起來啦?”他問。
“嗯,”喬舒言笑著點頭,“你來查崗啊?”
霍丙森也笑了,“記得把那些食
都吃完,聽到沒有?”
“知道啦,離這麼遠還管我,”喬舒言有些不服氣的撅著。
“你乖乖等我下班,可不許跑。”
“就不,”喬舒言故意氣他。
“要造反啊?”霍丙森問。
“哼,又不是沒有造反過,”這句話一出口,自己就控制不住的笑了,然后電話那端就傳來了付棟的聲音。
“爺,會議開始了。”
“好了,我去開會了,晚上見,”霍丙森說完就把電話給了付棟,然后進了會議室。
“喬小姐,我會幫你看著爺的,你就放一百個心吧。”
什麼呀?哪里有不放心了呀?趕忙掛了電話,沒一會兒功夫,任就找來了。
“妞,你可算是起來啦,”一走進來,就開始咂舌,“真能睡啊。”
喬舒言搖頭,“你會不到我的,所以,你更理解不了我能躺在自己床上,毫無顧忌的沉沉睡去,是多麼幸福的一件事。”
任雙手托腮,見臉龐還有些浮腫,就不忍心再說了。
“你家霍冰塊不是說了,這幾天讓你吃了睡、睡了吃的,其它的心就都先不要了。”
“開啟豬一樣的幸福生活嗎?”喬舒言笑道。
“也未嘗不可呀,你看看你,不但瘦了,還黑了,人家形容一個人黑瘦黑瘦,就是不健康,缺營養啊,所以,你還是聽話,好好補補吧,”任說著,還手在臉上了一把,“看看,都沒了。”
“對了,你猜我為什麼會坐錯車?”喬舒言忽然問。
“聽黎允初說了,見到那個母夜叉路爾琪了,”任說。
喬舒言點頭,“其實我看到的時候是有躲的,可是你知道嘛,早早的就已經看到了我,還把我算計到了的所有計劃里,可怕不可怕?”
看到任一臉不相信的樣子,接下來,喬舒言就把自己為什麼坐錯車,后面又遇到了什麼事,全部都講給聽了。
這些容,直讓任聽得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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