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霍丙森問喬舒言:“我們回家吃飯,還是在外面吃?”
“嗯……咳咳,回家吃吧。”
霍丙森轉頭看,“嗓子怎麼啞了?”
“剛才嗆了一下,就咳啞了,”喬舒言說。
兩人回到家后,霍老爺子正在院子里指揮著管家往門頭上掛燈籠。
喬舒言走過去,禮貌的了一聲:“爺爺。”
“言丫頭回來啦,快來幫爺爺看看,這些小花燈是掛到樹上好,還是掛在院子的圍墻上好啊?”
“呵呵,都好看,”喬舒言說著,就手幫忙。
“爺爺,還有幾天才過年,你怎麼這麼早就開始掛燈籠了?”霍丙森走到跟前問了一句。
“也不早啦,小年一過,就快了,咱得先營造一下氣氛嗎,一會兒等天黑了,咱們這個院子肯定是這個別墅區里最好看的,”霍老爺子說著,還不忘走出去幾步,左右瞅了一下,“你看看,人家院子里都沒有啥靜,咱就起個帶頭作用唄。”
“那你繼續,我們進屋,”霍丙森說完,手攬上喬舒言的腰就準備往屋里走,“咦,你用香水了?”他詫異的問。
“……用了一些,”喬舒言沒想到他會關注到這些小事上,笑著問他,“這個味道你不喜歡嗎?”
霍丙森疑,印象里,可是從來都不用香水的。
晚上吃飯的時候,霍景森也回來了,一見到喬舒言就開始問關于任的消息。
“言言,任平時都有什麼好啊?給我說說唄,我準備過兩天約出去玩,”霍景森小聲的問喬舒言。
“人家有男朋友了,”一旁的霍丙森聽到他的話,忍不住提醒他。
“誰有男朋友啦?景兒你喜歡上已經有男朋友的孩子啦?”顧英問道。
“人家要是有男朋友了,你可別犯渾,”霍老爺子警告的看著霍景森。
“是啊,景兒,你可不能干橫刀奪的事,”姚芙蓉也慎重的提醒著自己的兒子。
“哦,我知道,”霍景森無奈了
,他才問了一句,恨不得全家人都站出來批評他,這讓他的自尊心嚴重創,瞬間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樣,沒了神。
“對了,言言,你和森兒的婚禮,有沒有想好什麼時候辦啊?”霍老爺子問喬舒言。
沒有想到,對方會在這個時候問關于婚禮的事,就下意識的先扭頭看了眼霍丙森。
對方卻以為是在向自己求助,就趕開口說:“我們倆不急,爺爺你要是著急的話,要不,先給你和辦一個金婚紀念日?”
“哎,這個提議不錯啊,”姚芙蓉看向婆婆,“媽,你和爸就辦一個吧,我覺得還好的。”
“辦什麼辦啊,都這麼大年紀了,”顧英推辭。
“就是,老夫老妻的,有什麼好辦的,”霍老爺子也不贊同。
“那你們也別催我們,”霍丙森趁機表態。
“之前還計劃著在春節的時候給你們把婚禮辦了,來年我和你爺爺也能抱上重孫子了,現在一拖再拖,森兒啊,爺爺年齡大了,你到底要不要考慮,把這個節奏稍微提快一些啊?”顧英說著,眼睛也下意識的看向喬舒言。
“是言言還有什麼顧慮嗎?有的話你就說出來,我們來幫你解決。”
“,”霍丙森不忍這麼強迫喬舒言。
“其實,也沒有什麼顧慮,一切都聽爺爺的安排。”
喬舒言的話,讓霍丙森愣住了。
他記得前幾次自己跟說婚禮的事,都被一個勁兒的往后推,他以為是因為對方還沒有找到親生父母的原因,所以也諒,盡量的不去迫,甚至也不愿意家里人以各種借口去催促。
可是現在,怎麼忽然就改變了主意呢?
霍家的老兩口一聽喬舒言這麼說,可是高興的不得了。
“哎呀,年前看來是不行了,時間太過張了,要不然,放在正月十五,或者十六?反正在正月里,年還沒有過完,到都還是喜慶的,老頭子,你覺得呢?”顧英
問自己的老伴。
“這兩天看看日子,要是能在節里邊辦,那自然是最好的了,要是不能,也沒有關系,挑個黃道吉日,咱們也給它辦得熱熱鬧鬧的,”霍老爺子一說起這個,連聲音都變得輕快了。
“那我就把樓上那間最大的房子給收拾出來,到時候給你們做婚房用,”姚芙蓉也是開心不已。
“謝謝爺爺,謝謝媽,”喬舒言難掩激,一一道謝。
只是,這一聲媽出口,瞬間讓在坐的人都驚住了。
霍丙森更是一臉研究的看著,猜不怎麼會忽然間就改口了。
“哎,哎哎,謝個啥,都是一家人,”反應過來的姚芙蓉笑著答應道,對這一聲“媽”,可是盼了好久呢。
“那就這麼定下來,春節后咱就給兩個孩子舉辦婚禮,”顧英此時也已經笑得是合不攏了。
“好好好,哎喲,終于把這件事給提上日程了,呵呵,”霍老爺子高興的說,還不停的為喬舒言夾菜,“丫頭,你多吃點兒,到時候穿婚紗好看。”
“謝謝爺爺,”喬舒言禮貌的道謝。
而此時的霍丙森,不知道怎麼了,總覺哪里不對。
喬舒言能答應辦理婚禮,也是他夢寐以求的事,可是真到了這一刻,他竟然出現了別樣的緒。
難道是對方一直以來對此事的推托,讓他形了習慣?所以才會不適應現在這麼爽快的答應?
霍丙森忍不住失笑,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喜歡了?
第二天早上,霍丙森洗漱完到餐廳吃飯,發現喬舒言已經坐在了那里。
“怎麼起這麼早?”他有些不解。
“陪你上班去呀,”喬舒言一臉溫的說。
霍丙森驚訝,“你,不是不喜歡去公司嗎?”
喬舒言一愣,有些吱嗚道:“我……我又想了嘛,難道,你不愿意帶我啊?”
“怎麼會呢,”霍丙森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愿意呢,“我是怕你在公司會無聊。”
“有你在,不無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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