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不是還問霍家,有沒有孫子了,還說要做人家的孫媳婦嘛,這不,現的,剛好人家好像對你印象還不錯,”喬舒言調侃道。
“你可拉倒吧,”任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一樣,“這一看就知道不是我的菜,而且他剛才第一次跟我打招呼,就咬文嚼字的來了個冷幽默,說什麼茫茫人海,能遇上就是緣分,哎呀,我差點兒以為自己穿越了。”
“他是電視臺的主持人,娛樂搞笑可是人家的強項,他可能就是想要表現得獨特一些,好引起你的注意吧,”喬舒言分析著。
“他是霍丙森的弟弟啊?”喬博寧差不多聽出來了,就問了一。
“嗯,他和他哥的格有些反差。”
“這反差可不是一星半點兒,屬實是有些大啊,”喬舒言的話音剛落,任就忍不住的接了一句。
“其實他人很好,你跟認識久了就會發現,他是幽默的一個人,”喬舒言說著,看到霍景森的車也已經開了過來。
“還是算了吧,覺他像個大男孩兒,太活躍了,我還是喜歡穩重型的,像小叔叔這種的,哈哈哈,”任說完,還把胳膊搭在了喬博寧的肩膀上。
“哎,小叔叔老啦,跟你們年輕人可比不得,”喬博寧笑著自嘲道。
霍景森把車停好,還親自下車,把化妝箱放進后備箱,然后讓大家上車。
車子剛啟,喬舒言的電話就響了,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是霍丙森打來的,就直接點了接聽。
“喂,”喬舒言出聲。
“在哪兒?”
“嗯……在外面。”
“發位置給我,我去接你,中午一起吃飯。”
“我們已經準備去吃了。”
“你們?”霍丙森疑,“你和誰?”
“我和言言,還有小景,跟小叔叔,”喬舒言老老實實的回答。
電話那端沉默了片刻,接著,霍丙森問:“準備去吃什麼?”
“城東有一家北京烤鴨,我們準備過去
吃,你要不要一起呀?”喬舒言忍不住問了一句,心里莫名的還有些期待。
“嗯,我現在開車過去,一會兒見。”
電話剛掛斷,任就忍不住的戲謔,“果然是一會兒不見就著急啊,這霍冰塊簡直顛覆了我對他的看法。”
“什麼看法?”喬舒言好奇著問。
“傳說中的霍丙森,那可是冷酷霸道,幾乎沒有的一個人,很多人都說,跟他認識以后,就從來沒有見他笑過,你說這人恐怖不?”
“外人都是這樣評價我哥的?”霍景森驚訝的問。
“可不是嘛,”任繼續說,“不過,自打這冷若冰霜的霍爺跟咱們的喬大人在一起后,哎呀,那變化簡直就大到離譜。”
“呵呵,你也太夸張了,”喬舒言被聲并茂的樣子給逗笑了。
“哪里夸張了?你自己想想看嘛,自打你倆這不斷升溫后,他的笑容也多了,說話也溫了,還有他看你的那個眼神,哎呀媽呀,簡直就是全天下已經沒有人了,你就是他的全部了。”
任的話把一車的人都給逗樂了,而且也功的把喬舒言給說臉紅了。
霍景森這時候才發現,原來任并不是什麼高冷的,反而還很幽默搞笑,不自覺間,對的好又增加了幾分。
車子來到城東的“老北京烤鴨”門口,霍丙森已經站在門口等著了。
霍景森先讓大家下車,然后把車開去停車場。
“你怎麼這麼快呀?我還以為你會在我們后面呢,”喬舒言說著就走上前,習慣的拉住了他的胳膊。
任忽然就發現,自打這倆人在一起以后,有變化的可不止人家霍丙森,就喬舒言看到對方的那一瞬間,眼睛里像是在放一樣,妥妥的一個小花癡啊。
“霍爺,中午好啊,”任大大咧咧的打了個招呼。
然后喬博寧也朝他點了下頭,霍丙森倒是對他還重視,隨即開口道,“小叔也在
啊。”
“在家里無聊,就出來給兩個孩子幫點兒忙,呵呵,”喬博寧憨厚的臉上掛著樸實的笑容。
這讓任的心里就有些不平衡了。
知道霍丙森對小叔叔友好,是因著對方是好友的家人,這也屋及烏吧。
可呢?可是喬舒言的閨,這霍冰塊怎麼就不能對也屋及烏一下呢?
的要求不高,別老見了就跟看到陌生人一樣,再不然就無視的存在。
不過,任最終還是搖了搖頭,算了,反正這麼長時間,也已經習慣了。
幾個人走飯店,進了包廂,點了人家的招牌烤鴨。
“你今天在忙什麼?”霍丙森旁若無人的問喬舒言。
“參加了個活,給幾個太太夫人們化妝去了,”老實回答。
霍景森忽然開口,“言言,你給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那個擁有千萬的妝博主?”
喬舒言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難道會化妝的人,都還必須是網紅唄?”任開口為好友解圍。
對于任的話,倒也沒有讓霍景森有什麼不舒服,但他就是想知道答案,然后看著自家哥哥又問了一句:“哥,你知道不知道?言言是不是那個網紅?”
“不是,”霍丙森簡短的回答。
霍景森撇撇,“我才不信。”
“那你還問?”任又接了一句,“我們就是出來掙個零花錢而已,像你說的那樣的千萬網紅,這樣的場合,人家估計都看不上。”
“是嗎?”霍景森還是有些懷疑。
“把‘嗎’字去掉,”任毫不給他面子。
這幾句仗打的,讓霍景森忽然就笑了。
“哎,,你有沒有男朋友?”
“有。”
任還沒有開口,霍丙森就一臉嚴肅的看著自己的弟弟,非常簡明扼要的回答了他。筆趣庫
“有就有唄,反正還沒有結婚,”霍景森小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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