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丙森的心里了一下,但臉上卻毫無波瀾,他挑眉問道:“你怎麼會有這種覺?”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北京遇到的那個吳小麥?”喬舒言問。
霍丙森想了一下,“就是得了亞軍那一組里的孩兒?”
喬舒言點頭,“嗯,之前在舞臺邊上不是推了我一把嗎,我們那天去故宮的時候,為我出氣,跟們還發生了爭吵,當天夜里,那個吳小麥就死了。”
“你覺得是你造了那個孩兒的死亡?”霍丙森猜測著的意思。
喬舒言也不確定,所以,并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
“自打羅素素到了霍家,對你的企圖,幾乎是路人皆知,那肯定把我當了最大的絆腳石,也是最棘手的假想敵。”
霍丙森沒有說話,由著繼續往下講。
“然后,警察都已經在抓了,怎麼還會忽然間又闖出來一個殺手呢?我覺那架勢就是要立馬取了的命啊。”
“所以,你覺得這個殺手在暗中幫助你,理掉跟你曾經有過結的人?”霍丙森說,眼神里全是不可思議。
“我也不知道,可是,直覺告訴我,肯定跟我有關系,”喬舒言老實說。
“除了這兩件事,還有沒有其他的?”霍丙森問。
喬舒言稍作思考,然后肯定的點頭,“有。”
霍丙森很意外,難道還有他不知道的?
“什麼時候?”
“那一次我和小景去吃烤,發現有人在跟蹤我們,還拿相機拍,我們倆就想著追上去好好問問,誰知道那人竟然把我引到了一個小巷子里。”
“我看到了那人背后的主使者,就是在麒麟會所里被我打了的季春生,他當時是專門找了打手來對付我的,可是,忽然間,那個打手就消失了,我當時總覺那個巷子口的拐角有人,應該是他把那個打手給制服了。”
喬舒言說著,咬了下,有些難為的繼續說:“我那時候還以為是你在背
后幫我呢,畢竟那會兒你正在絞盡腦的想要把我騙到手嘛,所以……”
霍丙森失笑,“喬舒言,還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我都說了那是不自,就是單純的想要靠近你,因為心里喜歡,僅此而已,什麼絞盡腦,還把騙都用上了,你可真會給我戴帽子。”
喬舒言靦腆一笑,“反正……反正我沒有說錯。”
霍丙森從鼻翼哼了一聲,手在的頭上了幾下,然后又充滿意的親了的臉頰。
“乖,繼續說。”
“你還記不記得我們在橫店拍戲的時候,遇到的那個人販子雷孟晨嗎?就是戴著鴨舌帽的那個,他當時不是沒有被警察抓到嗎,還跑到醫院里想要對我打擊報復,不過卻失敗了,后來,警察就說他死在了郊區的一公廁里。”
霍丙森聽完這些話,細細的品味起來,好像還真有那麼點兒意思。
北京那個孩兒的死,好像被警察定為失足落水了,而那個鴨舌帽,也就是人販子雷孟晨,警察給出的答案是對方知道自己罪孽深重,而且他也逃不到哪里去,索選擇畏罪自殺了。
從表面上看,這兩個人,如果說不是人為的,倒是也能說得過去。
可要真像喬舒言猜測的那樣,這兩個案子,都是人為的。
那羅素素呢?對方怎麼就選擇直接拿刀去殺,而不是用一貫的做法,給對方制造意外的假象呢?
“那個在小巷子里的打手,后來再見到過嗎?”霍丙森若有所思的問。
喬舒言搖頭,“沒有。”
霍丙森沉默了,當他聽完對方說的這些以后,他也真真切切的覺到,這,絕對不是喬舒言在胡的猜測。
也不是所謂的巧合。
或許,真的有這麼一個人,一直躲藏在暗,為喬舒言解決掉和有過節,或者說是有仇的人。
這樣想的話,對方對應該是友善的。
可是,殺人是犯法的。
用這樣極端的方式去保護一個
人,不是在幫忙,而是在害人啊。
這次羅素素的事,警察肯定會一查到底,絕對會把這個殺手給找出來。
到時候,喬舒言肯定會難干系。
忽然,他想到了什麼。
“乖,去把小叔叔進來,”霍丙森說。
“哦,”喬舒言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后往門口走去,不多時,喬博寧走進來。
“小叔叔,快進來休息一會兒,”霍丙森說。
喬博寧疑,他在門口一直坐著,也沒有什麼好累的。
“言言,你去看一下羅素素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醒過來,”霍丙森說著,他是有心想要把對方支開。
“哦,好吧,”喬舒言聽話的走出病房。
“小叔叔,你還記不記得,我之前給你說過那個信息的事?”霍丙森問道。
喬博寧點頭,“記得啊,不過那個信息真的不是我發的,我和言言是叔侄關系,怎麼可能會干出那樣的事呢。”
“我知道,我知道,”霍丙森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麼說了,他緩了一下,才又繼續開口。
“小叔叔,言言的邊可能一直有人在盯著,而這個人,我懷疑就是發信息給的這個人。”
霍丙森的話,讓喬博寧一下子張起來。
“什麼意思?你查到這個人了?他會對言言不利嗎?他會不會傷害到言言?”
“你先別激,我也只是懷疑,”霍丙森安他,然后把喬舒言說的那些事,也都給他說了。
“不會吧?”喬博寧直聽得脊背上森冷陣陣。
“所以,小叔叔,這個人既然能用你的份信息辦理通訊號碼,我懷疑,他可能認識你,”霍丙森猜測道。
喬博寧想了好一陣子,最終搖了搖頭。
“我平時幾乎沒有什麼朋友,后來進了監獄,更是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所以,如果說,誰要是借用了我的份證之類的,我肯定會記得的。”
“會不會是和你一起服刑時候的人,然后出獄后,盜用了你的份信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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