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言言,你先照顧著他,明天一大早我們再來替換你,”姚芙蓉說著,就開始收拾東西。
“你們不用來了,在家好好休息,直接等著接我出院就可以了,”霍丙森說。
“兒子,你是不是嫌我們在這兒給你礙事啊?”霍文波開玩笑。
“我聽著好像是有這麼個意思,”姚芙蓉也開始逗他。
“你們可以走了,”霍丙森一臉淡然的說,話里很明顯的在下著逐客令。
“好,我們這就走,”姚芙蓉提著東西,向喬舒言打招呼,“言言,那就辛苦你,我們先走了。”
“好的,阿姨。”
病房門剛關上,霍丙森就一副病殃殃的拉著喬舒言的手說:“抱抱。”
喬舒言失笑,還以為自己聽錯了,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對方。
“快點,”霍丙森催促著。
喬舒言無奈,誰他現在是個病號呢,“好好好,抱抱,”然后張開雙臂抱住對方。
“以后不許跟我生氣,”霍丙森說著,把臉在的耳畔。
“嗯,好的。”
“不許不搭理我。”
“知道了。”
“也不許和我鬧脾氣。”
“好。”
“我想親你。”
“嗯,”喬舒言剛答應完,忽然覺不對,想要起,卻被霍丙森直接放倒在了自己的上,接著就吻上了的朱。
喬舒言想要掙扎,但又怕不小心到他的傷口,無奈,只好老老實實的讓他欺負。
可能是連日來發生了太多的不愉快,讓人的緒也一直在一個比較沉悶的狀態。
直到這一刻,霍丙森抱著懷里的人兒,才得到了些許的滿足。
喬舒言被放開的時候,滿臉紅暈,就像是打了腮紅一樣,害的雙手捂住發燙的臉頰,一雙大眼睛不自在的看著霍丙森。
“你……你都這樣了,還想著占我便宜,”嘟著說,一副憨的模樣,讓霍丙森忍不住再次把進懷里。
“這怎麼能占便宜?明明是兩相悅好嗎,
”霍丙森糾正。
喬舒言掙扎著從他的懷里起來,捂著臉都不敢看他,“我去護士來給你換藥,”說完,就出了病房。
門口的喬博言聽見開門聲,忙站了起來。
“怎麼了言言?”
“咦,小叔叔,你怎麼沒有回去休息?”喬舒言驚訝著問,還以為大家都回去了呢。
“我不放心嘛,怕你遇到什麼事,又臨時找不到人,索,我就在這里守著,反正回去也沒事,”喬博寧說著就又坐了下來。
喬舒言聽了這話心里暖暖的,挨著對方坐下,還親昵的挎著對方的胳膊。
“小叔叔,你真好。”
喬博寧笑了,憨厚的臉上掛滿了寵溺。
“你以后好好的,平安健康,快樂無憂,小叔叔就開心的很吶。”
“你現在可是我唯一的娘家人,所以,你也得好好的,”喬舒言乖巧的要求著,讓對方的心里瞬間充滿了幸福。
兩個人就這樣依偎在長椅上,把病房里的霍丙森直接忽略掉了,直到他實在等不到對方回來,就從病房里走出來,才看到坐在門口的兩個人。
他在病房里左等右等不見人回來,卻原來在這里跟的小叔叔談心呢,霎時間,他的醋意大發。
“喬舒言,你到底有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給我的護士呢?”
“啊?呵呵,忘了,我這就去,這就去,”喬舒言確實是忘了,一臉歉意的笑著起,就去護士。
不多時,護士端著作盤走過來。
霍丙森老老實實的躺好,讓對方幫他換藥。
“霍爺,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邊肯定有很多孩子追求吧?”護士一邊忙著,一邊略帶的問。
霍丙森瞄了一眼,沒有說話。
“我今年二十一,是家里的獨生,父母都在機關單位上班,霍……你看我,我……,我喜歡霍爺,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榮幸……”
“沒有。”
霍丙森還沒有回答,剛走進來的喬舒言就
聽見護士小姐姐正在向他表白,一張小臉立馬就垮了下來,果斷的幫對方拒絕了。
惹得霍丙森忍不住想笑,但礙于剛才被無端忽略,他的臉上還是掛著萬年冰山的表。
護士小姐姐被喬舒言的話鎮住了,不服氣的說:“你又不是霍。”
對方的一句反問,直接把喬舒言給噎住了,氣憤的看向霍丙森。
“出去。”
冷冷的兩個字,把護士小姐姐嚇得連忙低下了頭,端著東西就趕出去了。
喬舒言貌似還不是很滿意的噘著,小聲嘟囔著,“到哪里都不忘記招蜂引蝶。”
“你說什麼?”霍丙森假裝沒聽到,他湊近對方,有些得意的問,“吃醋啦?”
“才沒有,”喬舒言拉著一張臉,坐到靠墻的沙發上。
過了好一會兒,憂心忡忡的說:“羅素素被搶救過來后,還會被警察帶走嗎?”
霍丙森點頭,“當然會,傷歸傷,但是該負的法律責任,還是一樣都不能的。”
喬舒言嘆了口氣,“早知道這樣,我就不報案了。”
“怎麼,非得真的殺人了,才知道后悔啊?那不就晚了嗎?”霍丙森說著,也走到沙發跟前,挨著坐下。
“已經是一個年人了,要對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的,更何況,這樣做,說不定還是幫了呢。”
喬舒言的心里糾結極了,覺得羅素素有時候雖然可恨,但是也可憐的,更何況的父親也不好,聽叔叔說,那是個憨厚老實,又十分講義氣的人啊。
“你說,會是誰要殺呢?”
“等警察抓到人,不就知道了?”霍丙森隨意的說著,但又見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你怎麼了?”
喬舒言看著霍丙森一臉的關切,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想太多了。
還是說,一切都是巧合呢?
斟酌再三,還是決定說出來。
“霍丙森,我總覺后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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