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敢想象,如果這個人要是離開了自己,該怎麼辦?
喬舒言從小就害怕失去,先是親生父母,后來養父也離開了,接著小叔叔也消失不見,還有之前在公司遇到的原敏,這些人都是曾經給過溫暖的人。
承認,能進霍家,是修來的福分。
尤其是霍丙森,希這個人好好的。
不要傷,不要生病,不要離開。
姚芙蓉安的拍著的背,“沒事的,森兒不會有事的,不哭了啊。”
喬舒言卻只當對方是純粹在寬的心,越聽越難過,淚水也更加肆無忌憚的往下流。
搶救室的燈關滅的時候,喬舒言才慌的干眼淚,等醫生從里面走出來,急切的拉住對方的胳膊。
“醫生,他怎麼樣?”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姚芙蓉和喬舒言同時開口。
“目前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幸好那把是短刀,如果再長些,可能就麻煩了,”醫生說完隨即就離開了。
接下來,霍丙森被護士從搶救室里推了出來,進到病房。
霍文波只能一臉關切的跟在后面,他不敢上前,怕再刺激到自己的老婆。
看了下手腕上的表,好友的手也差不多要做完了,他重重的嘆了口氣,還是著頭皮上樓去等著了。
而羅素素,至始至終都沒有來醫院看看的父親。
所有人都以為,經過了這次的事件,也該消停了。
可是,卻又給喬舒言送來了一份大禮。
如今,霍丙森躺在病床上還沒有醒來,喬舒言和姚芙蓉都在照顧著。
忽然,病房外來了兩名警察。
在門口長椅上坐著的喬博寧站起來,不解的問:“警察同志,你們要找誰?”
“這間病房里,有沒有一個喬舒言的?”警察問。
喬博寧愣怔了數秒,木訥的點了下頭,“有,有。”
他不知道警察為什麼會來找喬舒言,但直覺告訴他,應該不是什麼好事。
他率先打開房門走進去,警察也
在后面跟著。
“哪位是喬舒言?”其中一名警察問。
“我是,”喬舒言疑的看著對方。
“怎麼啦?”姚芙蓉接著問。
警察這才發現對方是霍家的夫人,忙緩和了一下語氣說:“是這樣的,有人報案,說這位喬小姐了對方的一部手機,所以,我們來了解一下這個況。”
“?”姚芙蓉失笑,“我霍家的人,什麼樣的手機沒有見過,至于去?”
“霍夫人您別生氣,我們這不是還在了解況嗎,您放心,要是喬小姐是被冤枉的,我們一定嚴懲報案人員。”
“那你們就在這問吧,”姚芙蓉不高興的說。
“霍夫人,是這樣的,人呢,我們要帶到所里去,不過您放心,只要是調查清楚,這位小姐是無辜的,我們保證把人給您完好無損的送回來。”
喬舒言不想難為辦案人員,也已經猜測到了,警察口中的報案人員,八九不離十應該就是羅素素。
“阿姨,我跟他們走,”喬舒言說著,還給了對方一個安心的笑容,隨即跟著警察走出病房。
坐在派出所的審訊室里,喬舒言鎮定自若。
“你為什麼要羅素素的手機?”警察問。
“我不是,而是從手里搶過來的,”喬舒言頓了一下,繼續說,“是霍叔叔一個好友的兒,在霍家借住幾天,在借住的過程中,給霍家的孫子下藥,還把他的母親推下樓梯,然后把我的服全部剪壞,最后惱怒,甚至還要拿刀殺人,傷者現在還在醫院,你們去的時候,他才剛從搶救室里被推出來。”
喬舒言的這番話,讓審訊的警察都驚呆了。
“至于我為什麼要搶的手機,是因為,在給霍丙森下藥的時候,拍了很多曖昧的照片和視頻,還揚言要把這些東西發出去,讓大家都知道,尤其是那些記者們,所以,我才會搶了的手機,刪除了上面的照片和視頻,但考慮到可能還會有備份,所
以,才沒有還給。”
“手機,我們能看一下嗎?”警察問。
“可以,”喬舒言從子口袋里掏出來,遞給邊的警察。
審訊人員把手機拿去讓專業的人員對里面的系統和文件進行逐個檢查,果然,在一個文件夾里,發現了大量的不雅照片。
“喬小姐,經過我們核實,手機里的照片確實有備份,我們一定會重視這件事,請問您還有其他的證據嗎?”
“當然有,”喬舒言自信的說,“不過我要先打個電話。”
喬舒言從手機里找到管家的手機號碼,然后撥打出去,還避嫌的按下了免提。
“喂,”電話那端傳來陳廣義的聲音。
“陳叔,我是喬舒言,現在在派出所,家里監控視頻麻煩你拷貝一份,還有霍丙森被下藥時,找到的那個包裝,麻煩你一并送過來。”
“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喬舒言很堅定的看著面前的審訊人員。
“我現在要報警,羅素素故意殺人。”
喬舒言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
這一刻,決定反擊。
既然,羅素素要往死里作,又為何要攔著。
陳廣義把監控視頻還有藥的包裝,以及快的速度送到派出所,待對方一一核查,證明喬舒言的證詞完全屬實。
當然,對于羅素素一系列的犯罪事實,也是證據確鑿。
派出所開始對羅素素進行抓捕,不過,對方好像是已經猜想到了一樣,直接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喬舒言相信,天網恢恢,疏而不,羅素素早晚都會被警察抓到的。
……
醫院里,霍文波陪在好友的邊,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噓寒問暖的,這心里頭可也不是個滋味。
他自己的妻兒,差點兒被好友的兒送進鬼門關,而他,為了所謂的兄弟,卻還在一味的瞞。
怕他手后不敢刺激,怕他無人照顧太凄涼,更怕他知道了自己兒的所作所為后,會氣得想不開。
可是,誰來為他考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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