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個小沒良心的,我都被對方下藥了,還在掙扎著為你守如玉,你竟然還說這樣的風涼話,你還真對得起我。”
喬舒言扭頭撇了他一眼,“我才不稀罕呢。”
“你再說一次,”霍丙森眼神一沉,威脅道。
“不稀罕,我就是不稀罕,”喬舒言說著,嗓門子不自覺的就大了,整個人也跟著激起來。
“你明知道對你有想法,平時就喜歡對你手腳,拉拉扯扯,你要是拒絕的明顯一些,干脆一些,人家不是就不會得寸進尺了嗎,那下藥的事,可能就不會發生了。”
霍丙森聽著的指控,忍不住失笑。
“你當像你一樣通達理啊?被我一拒絕,一表態,立馬就能清楚,然后就再也不對我糾纏了?”
“反正……反正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你給了人家機會,人家才會給你下藥的,你要是不給人家機會,人家也沒有機會給你下藥。”
“言言,咱能講點兒理嗎?”
“哼,跟你沒理可講,你剛才還說我通達理,現在可又說我不講理了,你那張,生來就是騙人的,”喬舒言剛才都快要降下來的火,瞬間又被挑了起來。
霍丙森手把的臉扭過來,略帶傷的問:“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剛認識我的時候就騙我了呀,用另一種份接近我,不是騙人是什麼?”喬舒言撅著,說的有鼻子有眼。
霍丙森無奈了,“這件事不能翻篇了嗎?”
喬舒言沒有說話,歪著腦袋靠在椅背上。
霍丙森知道的心里還堵的慌,現在說再多也都是徒勞,只好等想通了,慢慢的消了氣,再試著和通。
“不知道阿姨醒了沒有?”喬舒言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問霍丙森。
“已經醒了。”
“你怎麼知道?”
“你睡著的時候,我打電話問過了。”
“哦,”喬舒言依舊靠在椅背上,不看他。
這時,喬博寧走到車跟前,拉開車門坐了上來,看了看霍
丙森,又瞅了瞅喬舒言,覺這個氣氛好像還不是很和諧。
“小叔叔,阿姨怎麼樣啦?”喬舒言還有些擔心的問。
“人都醒了,沒啥大礙,讓我們先回家,別都守在這兒了,”喬博寧說著,看向霍丙森,“不知道家里現在什麼樣子了。”
“還能什麼樣子,都是他造的唄,”喬舒言的語氣很是無奈。
“不過,我聽說,那個羅素素,把你的臥室弄得七八糟,還把你柜里的服都用剪刀剪爛了。”
“你你你……你說什麼?”喬舒言激得,舌頭都捋不直了,他火大的看向霍丙森。
“走,回去找算賬去,”霍丙森急忙開口,下一秒,就趕發車子。
當他開車回去,還沒有進到自家的院子時,眼前的景,讓車上的三個人都驚住了。
只見羅素素和任兩人,在霍家的院子里,一個個的掐著腰,吵得正不可開呢。
再往旁邊看,一地的破爛碎布,喬舒言氣得差點兒沒暈過去。
“可真下得去手啊,那麼多服就這麼給糟蹋了。”
霍丙森忙手上的頭安,“完了我再給你買新的。”
“就這麼放過了?”喬舒言質問。
“那不能,得讓賠償損失,”霍丙森忙順著回答。
而院子里,兩個人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吵得那一個火熱朝天。
“你看看你,要啥沒啥,白日夢倒是一個接一個的做,我勸你好好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那張笑起來比哭還要難看上百倍的臉,別tm沒事老惦記別人的老公,人家倆站在一起那郎才貌,你往人家邊一站,恨不得把所有人都得嚇尿。”
“你……你你你……”羅素素的臉都憋紅了,指著任,不服氣的說,“跟你有什麼關系,你著什麼急啊?”
“狗都咬到上了,你不急啊?”
“……你,狗咬耗子多管閑事,真是可笑,”羅素素氣得咬牙切齒。
“呵,那你倒是磕一個啊,讓我看
看你到底有多孝?”
“你……簡直就是個潑婦,”羅素素歇斯底里的喊著,完全被對方氣得毫無招架之力。
“潑婦也比你要臉啊,更何況你都沒臉了。”
羅素素半張著,卻也已經被對方懟得詞窮,半時天的憋出了兩個字。
“傻。”
“你才傻,你全家都是,長的一副骷髏相,還學人家當小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沒有那個資本。”
“就你有資本,就你長的好看,就你……”
“哎呀,你可算是說對了,我就是長的比你好看,也比你有資本,奈何本姑娘知道自啊,不去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而且,我還告訴你了,霍丙森的心里只有喬舒言,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羅素素冷笑道:“你又不是我的森哥哥,你怎麼知道他的心里沒有我。”
“森哥哥?天哪,我真的要吐了,你還真是不要臉到了極致啊,這樣喊別人的老公,是不是讓你覺很舒坦啊?”任徹底無語了,這的簡直無恥到要了。
“這里是霍家的院子,請你出去,”羅素素說著子也不由的往前欺。
任聽了這話,忍不住咂舌,“你算老幾啊,還來趕我?”說著,擼起袖子就要上前,直嚇得對方連連后退,然后躲回到了屋里。
任才不管,直接也跟了進去。
霍丙森把車停好,三個人才下車。
看著滿院子都是自己被剪爛的服,喬舒言心疼極了。
“這個羅素素,做事也太極端了,”喬博寧說。
霍丙森黑著一張臉,直接大步走進屋里。
“森哥哥。”
羅素素本來已經被任氣得都快要哭了,一看到他走進來,立刻笑得跟朵花似的,小跑過去就要攬住對方的胳膊。
“住手,”霍丙森指著的一雙手,冷冷的說,“別我。”
“森哥哥,你昨天夜里還抱著人家求不滿,這會兒,怎麼又對我冷冰冰的?是不是素素的床上功夫不好,讓你……”
“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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