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了晚上十點左右,黎允初帶著父母才走進香山飯店的大廳。
霍丙森起迎上去。
“伯父、伯母,”他朝兩位長輩點頭打招呼。
“爸、媽,這是榮華集團的霍丙森,”黎允初為父母介紹。
“丙森,人呢?人在哪兒?”尚景如一顆急切的心,本就顧不上打招呼,雙手拉住對方,著急的問。
“在樓上,我帶你們上去,”霍丙森說完,帶大家來到電梯跟前。
當夫妻倆站在柳敏慧母的房間門口,尚景如糾結著,最終沒有抬手敲門,拉著霍丙森到一旁,低聲音問:“丙森,確定人就在里面?沒有出去?”
霍丙森點頭,“確定。”
尚景如又回把老公拉到一旁說:“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咱們先報警吧?”
黎辰遠知道這一刻對妻子來說,有多麼的不容易,他盡量順著對方。
“好,我來打電話。”
霍丙森一聽對方還要報警,挑著眉看向黎允初,小聲問:“什麼況?”
黎允初也不知道該怎麼給他講,只能說:“有些復雜,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幾個人守在柳敏慧的房間門口,直到有四名警察接到報案后火速趕來,尚景如這才抬手敲門。
“誰呀?”里面傳出柳敏慧的聲音。
尚景如沒有吭聲,繼續敲門。
終于,門打開了。
“你找誰呀?走錯屋了吧?”
柳敏慧看到尚景如,沒好氣的說著,然后就準備把門關上,黎辰遠一把拍在門板上,發出的聲音嚇了一跳。
“劉梅,你看看我是誰,”尚景如一字一句的提醒道。
柳敏慧聽到對自己的稱呼,瞬間僵住,這個已經被換掉了二十多年的名字,竟然被對方了出來,頃刻間,的臉蒼白,心也慌不堪。
“你……你認錯人了,”抖的聲音難以掩飾,極力的想把房間門關上。
黎辰遠靠門站著,穩如泰山,任由再怎麼使勁兒,那扇門也是紋不
。
“認錯?”尚景如冷笑一聲,然后近乎歇斯底里的說,“你就是化灰,我也能認得出來。”
從衛生間里剛走出來的喬舒月看到門口站著的幾個人,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況,上前拉住母親的胳膊問:“媽,他們是誰啊?”
“找人的,找……找錯人了,你先去睡啊,”柳敏慧邊說邊推著兒往里走。
尚景如以為要進到里屋躲起來,疾步上前,一把抓住的服后領,難掩激的質問道:“劉梅,你把我的孩子到底賣到了什麼地方?你告訴我,你快告訴我。”
面對幾乎要失去理智的尚景如,柳敏慧也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劉梅,我們既然能找到你,別的丟失了孩子的家長肯定也能找到你,所以,你最好把我孩子的下落說出來,”黎辰遠威脅道。
“都……都這麼多年了,我也不知道那孩子現在在哪兒啊,”柳敏慧說的是實話。
當時,經手的有好幾個孩子,自己都對不上號,哪一個是誰家的孩子,更別說都過去二十幾年了,怎麼可能還會想起來啊。
“你還是個人嗎?怎麼這麼蛇蝎心腸?你還我的孩子,你還我的孩子。”
尚景如聽了的話,完全失去了理智,死命的拽著柳敏慧的服,不停的喊著。
黎允初忙走上前將抱住,門外的警察走進去,對著柳敏慧亮出自己的工作證。
“劉梅,我們懷疑你在二十年前的一起販賣兒的案件里,有所參與,麻煩跟我們到派出所接調查。”
柳敏慧做夢也沒有想到,門外竟然還站著警察,抖著子往后退了好幾步。
“我不是劉梅,我是柳敏慧,是……是他們搞錯了,我本就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警察同志……”
不等說完,兩名警察上前就架住了的胳膊。
柳敏會一下子就了,禿嚕著子差點倒在地上,被兩名警察及時的架了起來。
“認錯了,你
們認錯了,我不是劉梅,我真的不是劉梅……”柳敏慧失魂落魄的不停重復著這句話。
喬舒月看著眼前的一切,也早嚇得不敢吱聲,甚至都不敢上前去拉母親一把。
最終,柳敏慧母倆都被警察帶走了,黎允初陪著父母也一同到了派出所。
霍丙森做夢都沒有想到,喬舒言的養母以前竟然是個人販子。
或許,連這個養也不知道吧。
“爺,要不要告訴喬小姐一聲?”付棟問。
“不用,”霍丙森連考慮都不考慮的就拒絕。
雖然喬舒言可能遲早會知道,那就讓知道的遲一些吧,畢竟也不是什麼好事。
隔天一大早,幾個人收拾好行李,就準備去往飛機場。
三個孩子依依不舍的抱在一起。
“言言,,我真的很舍不得你們啊,”譚詩詩一臉的不舍。
“想我們了就去找我們啊,現在飛機、高鐵都很方便的,”喬舒言安。
“是啊,等你不忙的時候來找我們吧,到時候不就又可以見面了嗎?”任也附和著。
霍丙森和付棟先拿著行李下了樓,三個孩互挽著胳膊跟在后。
最終,譚詩詩提著皮箱去了高鐵站,喬舒言等人去了飛機場的方向。
“我們是匆匆的來,又匆匆的走啊,覺像是一場夢游,”任對喬舒言說。
“我覺得也是,從來到這里,就開始馬不停蹄的準備比賽的事,覺跟打仗似的。”
“不過還好,捧回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大獎杯,呵呵,”任說著臉上就又樂開了花。
四人到達機場的時候,已經是上午的九點了,付棟推著大家的行李正準備去辦理托運。
卻看到迎面走來了幾名警察。
“請問哪位是喬舒言?”警察走到跟前問道。
“我是,”喬舒言一臉蒙圈的回答。
“任呢?”警察又問。
“我……我是,”任也是一臉迷茫,聽到對方自己的名字,下意識的舉起來手。
舒情從鄉下第一次來到城市,結果就碰到了個難纏的霍雲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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