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百齊帶著人一起往前堂而去。
看著宋安二人匆匆離開的背影,走了進去。
“長風師兄,那二人去做什麼?行匆匆的。”朱百齊問道。
長風笑道:“哦,無事。百齊師弟坐吧。”
朱百齊拱了拱手,走過去坐下。
很快,從門外進來一個道長。
“司善堂黎,見過長風真人。”
長風真人看著他,問道:“你就是負責弟子生活起居的?”
“回真人,正是。”
“道觀的活計一向由底下弟子流做,為何我聽聞后院的活計都落在了一個小弟子上?”長風真人開門見山詢問道。
黎為難的看了一眼站在朱百齊后的朱浩杰一眼,“這......”
“問你話,照實說便好,不必看其他人。”
黎答道:“回真人,咱們道觀確實是底下弟子著做事,但自從三月前,朱師弟帶了一個小師弟回來后,朱師兄就說這些活都給那位小師弟,小師弟也同意了。”
長風真人皺眉,“我記得每個月弟子一值,這三月本該哪些弟子負責?”
黎如實回答道:“原是該司罰堂的弟子負責。”
長風真人看向朱百齊。
朱百齊道:“師兄,這有人自愿幫同門做事,增進與同門的關系,一個愿打,一個愿挨,也沒什麼問題。”
“話雖如此,但一個人做幾個人的活計,還一做就是這麼久,這不得讓人說什麼道觀苛待弟子嗎?”長風真人說著看向道廣。
道廣知道這是在說他的那個弟子。
道廣笑道:“小徒不明事經過,就胡說八道,老道在這里代徒兒向貴觀致歉。”
朱浩杰得意道:“你道個歉就算了?我們道觀的名聲如此不值錢啊?”
長風真人喝止道:“浩杰,不得對道廣真人無禮。”
話雖這般說著
,但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朱浩杰也看出來了,立刻道:“本來就是,那個明,不守我們道觀的規矩就算了,還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他污蔑我們道觀,難道不應該罰?”
“就是,犯了錯,就躲在自己師父師兄后,這算什麼?”
“誰說我犯錯就會躲啊?”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來。
眾人看向門口,就見宋安和他師兄進來,后還跟著個弱小清秀的小道士。
看到那個小道士,方才還得意洋洋的朱浩杰幾人頓時了聲。
連朱百齊也面凝重。
見他們如此表,宋安就覺得這后的小道士肯定藏著。
宋安走進來道:“我犯錯會躲在我師傅師兄后?笑話!何況,我又犯什麼錯了?”
“你不明真相,就詆毀我觀,還不知錯?”朱浩杰就看不慣他這幅樣子,梗著脖子說道。
“真相?詆毀?我有沒有詆毀,你心里清楚的很!”
宋安看來了朱百齊一眼,繼續道:“有些人是不是看到這個小師弟出現在這,心里很驚訝?”
長風真人冷聲道:“是本真人讓人去請的的,這有何驚訝的?”
宋安笑道:“因為要是我再晚去一步,你們就見不到這位小師弟了啊。”
長風真人皺眉:“這話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說,有人為了瞞某些事,要殺人滅口。”宋安突然正大聲道。
“什麼?!”
“這怎麼可能?”長風真人震驚道。
這往嚴重了說不過是弟子間的欺凌,實在不至于到殺人滅口的地步。
明覺上前拱手道:“稟師父、長風真人,師弟沒有說謊,行兇者是一位穿著白道袍的蒙面道人,他對這道觀很悉,以至于弟子把人追丟了。但此人中了師弟一掌,若把道觀弟子都排查一遍,很快就
能找出此人!”
這時,一個道長匆匆進來,正是長風真人首徒。
“師父,弟子去請這位師弟時,有人引開了弟子。”
長風道長騰地起,此時才發現事比想象中復雜。
“可是,這只是一個門外弟子,為何要殺他呢?”長風道長疑道。
朱百齊起道:“師兄,這件事給我們司罰堂來查吧,不出一日,百齊準能給師兄一個代。”
長風道長正要說話,卻被宋安打斷了。
“給司罰堂?是屈打招,還是殺人滅口?”
朱百齊怒聲道:“你這小兒好生無禮!一再冒犯我道觀及眾弟子,是何用意?”
宋安一把拉過后的小道士道:“你說!為何那些人要殺你?別怕,當著大家說清楚。”
長風真人看過來,“你抬起頭來。”
道廣見這個小弟子在微微發抖,顯然是嚇壞了,聲道:“孩子,別怕,這里很安全,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小道士緩緩抬起了頭,出了一張消瘦清秀的臉。
長風皺眉,這男生相,怪不得被人欺負。
“你什麼名字?是何時來道觀的?”長風問道。
小道士看了長風真人一眼,然后瞥到了朱百齊后的朱浩杰,慌張的低下了頭。
宋安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怕。”
小道士這才重新抬起頭,“我文思,是三月前來道觀的。”
外門弟子沒有道號,都是俗家本名。
“文思,你家住何?為何要到道觀來?”
“我就住在這山腳的文家村,我來道觀......”
“為何?”長風真人追問道。
小道士又看了一眼朱浩杰。
宋安看他這吞吞吐吐的模樣,皺眉道:“對方都要殺人滅口了,你還有什麼說不得的?”
小道士咬牙,像是下了決心,正準備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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