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
回府快一個月后,小寧寬終于漸漸習慣了府里的生活,雖然仍然不太喜歡,但卻也愿意喝娘的了。
恢復正常飲食后,小寧寬也漸漸恢復了原來白白胖胖的模樣,寧親王妃看著健康長的孫子欣不已。
不過盡管如此,小家伙卻仍然挑人得很,每天喝完后都必須要在寧親王妃這個親祖母的懷里才肯睡,無論娘如何哄,只要吃完了,小家伙就不愿意待在娘的懷里了,寧親王妃若是不及時抱他,他就開始哭鬧,一直到被親祖母抱在懷里,才肯罷休。
這讓作為祖母的寧親王妃又喜又憂,喜的是孫子對十分依賴,而憂的卻是孫子太黏了,沒有親自安,本不肯乖乖睡覺。
孫子的依賴讓寧親王妃甜又苦惱,不過卻甘之如飴。
已經六十多歲的,早就盼著抱孫子了,如今得償所愿,孫子哪怕再鬧騰也不怕,反而覺得十分滿足,唯一擔心的是孫子除了不要別人,而畢竟年紀也大了,若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孫子該怎麼辦?
寧親王妃倒不是杞人憂天,而是的確實算不上好,不管是還是丈夫寧親王,早年在戰場上都過傷,這給帶來了患,雖然這些年都在調理,可早年的暗傷是很難修復的,年紀越大,的況就越糟糕,是真的怕自己看不到的乖孫兒長大,若是和丈夫沒了,寧親王妃就只能靠兒子一個人撐起來,到時候孫兒還小,兒子又忙,可怎麼辦?
比起妻子心里的憂,寧親王卻沒有想太多,他現在每日要做的就是,努力討好孫子,希孫子能夠早日接他,讓他可以抱住孫子一下天倫之樂。
因此寧親王雖然每日仍然十分忙碌,但為了他的乖孫,他每天下值都會來看孫兒,甚至想盡辦法去討孫兒的歡心。
什麼搖浪鼓,什麼布老虎,各種玩都被他買了一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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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小寧寬卻不領,玩歸玩,但卻不能抱,一抱就會放聲嚎哭,而且是打雷不下雨的那種,而且固執得很,非要在祖母的懷里才肯罷休。
因此寧親王妃往往看著祖孫倆斗法,都笑得不行,而每每這個時候,寧親王都是沮喪無比,孫子回府都快一個月了,還是不肯讓他這個祖父抱,這小家伙到底有多嫌棄他。
這日寧親王妃如同往日一般看著丈夫和孫子在鬧玩,這時心腹婢走進來輕聲稟報道:“王妃,先前莊子上的暗衛傳來消息,最近在莊子附近出現了不可疑之人,那些人甚至蠢蠢,找各種借口想要接近莊子,但都被拒絕了,只是那些人卻不死心,昨天有暗晚覺察到,有一群陌生人在莊子后山上潛伏,估計是想要對莊子下手。”
聽了心腹婢的話,寧親王和寧親王妃的臉頓時沉了下去,寧親王妃和丈夫對視了一眼,這才冷聲問道:“可查清楚了那些人的份來歷?”
婢說道:“已經查清楚了,那些人都是京都的一些流氓地,不是什麼正經人家,平日里那些人無所事事,因此糾集了一群人,靠向普通小販收取保護費為生,偶爾也幫一些大戶人家做一些]齷齪事,惡行不,其中幾人甚至手里還出過人命。”
“既然犯了事,這些人為什麼不被關起來?”寧親王妃皺了皺眉問道。
“這些人看起來沒有什麼背景,實則卻在私下與好些有權有勢的人家有來往,他們犯事,大多背后都有某些權貴人家的手筆,因此在那些人的庇護下,這伙人才能夠逍遙至今。”
聽了此話,寧親王妃冷下了臉,沉默了片刻,問道:“可知道那些人是了何人的指使?目的是什麼?”
婢搖了搖頭,說道:“因為事出突然,暫時還沒有查到幕后指使之人,而幕后之人也似乎特別小心,生怕暴份,暗衛曾經也仔細調查過,目前只
知道那些人是收錢辦事,幕后之人給他們的錢不,至于讓他們做什麼,暗衛暫時還沒有查出來,只知道那些人確實是不懷好意。”
“看來咱們是被人盯上了。”寧親王妃冷笑道:“估計是有人打莊子的主意,至于目的,應該是沖兒媳婦來的。”
寧親王妃這句話是對寧親王說的,寧親王神平靜,淡淡地說道:“估計是兒媳婦和寬兒的存在,及了某些人的利益,因此對方才會派人去莊子上探個虛實。”
寧親王妃點了點頭,也算是同意了丈夫的說法,當初兒子回京的時候,就有不人家前來暗示,想要與寧親王府結親,現在寧親王妃放出消息,說兒子已經親,而世子妃只是一個邊關小之,估計是某些日坐不住了,想要對在莊子上養病的兒媳婦下手。
寧親王妃和丈夫都十分清楚,兒子的親事,包括寧親王世子妃的位置,在某些人的眼中就是一塊,畢竟寧親王府位高權重,不但深得太后和皇上的信任,而且兒子也十分爭氣,不過二十來歲就了三軍總元帥,如此皇恩浩,自然會讓人覷覦,相比之下突然冒出來的兒媳婦,在某些人的眼中自然就礙眼得很了。
“那些人敢打莊子的主意,正當寧親王府是泥的麼?”寧親王妃冷笑道:“傳令下去,若是那些人敢手,也不必手,直接殺無赦,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想要弄什麼鬼!”
“王妃,是否要留活口?”婢問道。
“能留就留,若是,就全部理了。”寧親王妃面無表地說道:“不管幕后指使是誰,早晚都會出狐貍尾。”
“是。”婢領命退下。
在婢離開后,寧親王妃這才略帶擔憂地對丈夫說道:“夫君,此事可要告知歡兒一聲?”
寧親王搖了搖頭,說道:“既然我們知道了,自然也知道了,此事不必特意聯系宮里,免得引來他人的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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