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留下玉佩不過是因為一時不忍,可他沒有想到這塊玉佩會落到別人的手上。更沒有想到這塊玉佩為對方要挾他的把柄。
“你們……到底是誰?”如空大師問道。
“這就不勞大師費心了。”中年人冷笑道:“我勸大師最好不要做傻事,否則不但令朗命難保,就連大師也會臭萬年,若是不信大師可以試試看。”
如空大師頹然地垂下頭,沉默不語。
中年男人只是悠閑地喝著茶,并沒有心急的意思。
過了良久,如空大師才深吸了一口氣,說道:“老納會按施主的吩咐去做,只是這塊玉佩施主能不能先還給老納?”
在唯一的脈和自己的名譽的威脅下,如空大師終究是選擇了妥協。
“在下便知大師并非迂腐之人。”中年人笑道:“我家主子說了,只要大師辦妥此事,到時玉佩自然會奉還,就是令朗也有不盡的人間富貴。”
“阿彌陀佛。”如空大師垂下眼眸,念了一
句佛號。
“既然如此,在下便先告辭了,只希大師日后不要食言。”中年人很干脆地站了起來,告辭離開。
如空大師神莫測地看著中年人遠去的背影,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吶吶道:“弱小的紫微星如今漸漸勢,本來已吸取龍氣的貪狼星卻不甘放手,二星之爭已經無可避免,阿彌陀佛。希佛祖保佑,我皇覺寺日后香火鼎盛,老納也不必為罪人。”
西伯侯府。
西伯侯坐在案臺后,淡淡地問道:“事可了?”
回話的人赫然是在皇覺寺威脅如空大師的中年人:“侯爺放心,屬下已經將事辦妥。”
“那就好,”西伯候頜首,冷笑道:“如空那老禿驢最是明,若不是本侯多年前偶爾知道這件事,他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妥協。”
“侯爺英明,那老禿驢確實不愿,不過在屬下的威脅下才不得不妥協。”中年人笑道。
“大皇子雖然年,但這諸位之爭已經開始……
”西伯侯吶吶地說道,眸中卻亮得驚人:“娘娘非是池中之啊……”
雖然都是兒,但比起庶,西伯侯是更看重嫡的,畢竟庶在府里的時候除了容貌出,其他的平平無奇,甚至表現得十分懦弱。
西伯侯自便是一個于算計城府深沉之人,對于懦弱的人自然是看不上眼,卻沒想到他明了一世,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在他眼里唯唯諾諾懦弱無用的庶,在進宮后卻大放異彩,不但順利誕下皇長子,還憑著自的本事一舉坐上了妃位。
他膝下兩兒四,他本以為嫡最像他,所以將所有的希都寄托在嫡上,卻不想最像他的人竟然是他從來沒放在眼里的庶。
剛并濟,果敢忍,該出手的時候就出手,并且一擊必中,任如城那老家伙再狡猾如狐,也不得著鼻子告了罪。
想到秋獵上發生的一切,想到如城難看的面,西伯侯只想放聲大笑。
真是太讓人暢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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