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軒如往常一般,在散值后坐著馬車回府。
在轉過街角的時候,馬車突然停住了。
“出了什麼事?”趙子軒問道。
車夫在外面回道:“大人,有人攔住了馬車,說是有事要找大人。”
趙子軒不耐煩地掀開車簾,只見馬車前面站著一個皮黝黑,材壯實的漢子,來人看起來很陌生,趙子軒確定自己并不認識。
“你找我有何事?”近日在衙中當差并不順利,趙子軒的心并不好。
“可是趙尚書府的趙子軒大人?”來人走過來問道。
“我便是。”趙子軒有點疑。
“不知大人可認識芳翠?”說這句話的時候,來人刻意低了聲音。
趙子軒聽了這話,雙眸瞳孔一,接著他將馬車的門打開,冷冷地說了一句:“上來說話。”
來人也不客氣,直接上了馬車,馬車繼續悠悠地往前行,不過這一次卻并不是回府,而是沿著城中的街道慢慢地走著。
馬車里,趙子軒冷冷地盯住來人,冷聲道:“說罷,有什
麼事?”
來人正是柱子,此刻他被趙子軒盯得心里有點發,著頭皮說道:“芳翠讓我給大人帶句話,說是今兒個侯夫人找了去,打聽信的事兒,這是侯夫人給的銀票。”
柱子說著從懷里掏出了銀票,遞給趙子軒。
趙子軒并沒有接銀票,而是盯住銀票上的印記,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問道:“可還說了什麼?”
“芳翠說,侯夫人還問了,大人是否和二姑娘見過面,芳翠說沒有。”柱子垂著頭,不敢看臉沉得要滴出水來的趙子軒。
“我知道了。這些銀票你收起來。”說著趙子軒從荷包里取出一張銀票遞了過去:“這是賞給你的。”
柱子猶豫了一下,還接了過來。
馬車在沒有什麼人的街角停了下來,待柱子下了馬車,馬車這才緩緩往尚書府走去。
回到尚書府,趙子軒黑著臉直奔書房。
守在門口的丫鬟看見趙子軒回府,臉上出喜,急忙往后院跑去。
凌秋正在寢室里,看見丫鬟進來,急
忙問道:“可是夫君回府了?”
丫鬟雪兒笑著回道:“是呢,姑爺剛剛回府。”
“人呢?”凌秋往門外看去,卻見不到人影。
“姑爺剛剛去書房了。”雪兒有點忐忑地說道。
凌秋一聽這話就變了臉,恨恨地將手里的繡帕一扔,惱道:“又是去書房,整日里就知道去書房,難道我這個夫人就是個擺設不?”
雪兒安道:“小姐何必惱怒?許是姑爺有事兒呢。”
“他能有什麼事兒?不過是不想見到我罷了!”凌秋氣得眼眶都紅了。
雖然是庶,但有何姨娘護著,在侯府里也算得寵,因此子也有點縱,當初看上了趙子軒,可趙子軒已經與的庶姐訂親,為了得到這門親事,是磨著何姨娘將庶姐送進了宮。
庶姐進了宮,又使了手段功地嫁給了趙子軒,可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看起來風霽月,其實卻是個沒有心的人。
或者說,他并非沒有心,而是他的心早已經給了別人。
和順侯府在接連生下七個嫡子之後,終於有了嫡女。對此,老侯爺給全家做出了指示:寵。給我使勁兒寵。全家上下齊心協力一起寵。剛一出生的王姒寶對自己穿越到一個全家都疼愛的侯府那是相當的滿意。唯一美中不足的地方是咱姓王,還排在了第八位。王小八!叫誰嘞?咱是王家大小姐。
前世,顧攸寧沒了兒子,失了帝寵,心如死水,只將養子視如己出,未料到養子一朝登基,人性全無,笑摟著寵妃給自己灌下毒酒。重生后,顧攸寧不再聽信帝王能護住自己的鬼話,如前世那般在后宮當個隱形人,母子兩個受盡宮人冷待欺凌,她決心爭帝寵,護親兒,奪鳳位。 皇后偽善,她便一步步戳破她的真面目。貴妃陰毒,她便讓她自食其果。 只是那前世冷漠疏離,矜傲的帝王將她扣在身前,眼里滿是痛苦迷離的希冀:“小寧兒,再愛朕一次可以嗎?” 還有那重生后的養子一臉濡慕地跪在她腳下,痛心疾首:“母后,兒臣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