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慧賢皇貴妃。
任誰都不會猜到,就是耿靜晗都沒有想過。
一個不寵皇子的侍妾,包出,父親是務府的一個小小管事,也沒有什麼存在。
不過歷史上,高貴妃從弘歷的婢到格格,又晉為側福晉,高氏一族也抬了旗,還是在無子無的況下,這高貴妃也是能人。
而且乾隆一上位,就封了貴妃,之后在孝賢皇后還活著的時候晉封為皇貴妃。
死后謚號慧賢。
而沒多久孝賢也去世,謚號孝賢。
這兩個人應該是乾隆的白月和朱砂痣吧。
或者說紅玫瑰和白玫瑰。
高貴妃在乾隆十年正月舊疾復發,晉封皇貴妃,月底去世,謚號慧賢。
孝賢皇后富察氏是乾隆十三年三月去世,謚號孝賢。
恐怕就是弘歷也會懷疑富察家,而不會懷疑到高翠玉上。
耿靜晗猜的也不錯,此時皇子所里,被足抄經的弘歷正憤怒地想著誰陷害算計他。
他想著柳霜霜,想著耿靜晗和耿靜晗的一眾兒,甚至弘昀弘時,弘晟……還有富察家,都沒有想過邊的侍妾高翠玉。
“翠玉,你說會是誰害我。”
弘歷的筆重重地在紙上劃著濃墨的一筆,心中恨的不行。
“翠玉不知。”
高翠玉低眉順眼地給弘歷磨墨,偶爾抬眼,半是憂的看著弘歷。
“也是,你整日待在宅院里能知道什麼。”
弘歷說著道:“你別擔心,我不會有事。”
高翠玉怎麼可能不擔心,沒有想到給弘歷惹出這麼大的禍事,這心里多不安。
外面看似解決了,可那花魁還活著,那肚子里的孽種還在。
高翠玉心里一刺扎著特別不痛快,但知道,不能再出手了。
娘家那邊,父親做事一向謹慎,不會出把柄。
嘭,弘歷一拳砸在桌面,嚇了高翠玉一跳,他看著儀宮的方向低聲吼道:“一定是那邊做的,我都如此低調了,他們還容不下我。”
高翠玉一愣,但也覺得
不是不可能。
畢竟自來奪嫡都是很激烈的,中宮那位有七個兒子,而且皇太子在星耀國,也保不準其它的兒子對皇位起心思。
肯定會排除異已。
畢竟在皇家,就是親兄弟自相殘殺的都不。
這些嫡系皇子肯定想著先把庶出的皇子干掉,再爭奪皇位的。
不然他們自相殘殺起來,不得便宜庶出的皇子了。
肯定是這樣。
高翠玉覺得自己真相了。
而弘歷也是這樣想的,他臉很難看,覺得此事能鬧這麼大。
不過高翠玉目閃了閃,“七皇子,可那幾位皇子都不在京城,而且二皇子并無事。”
弘歷目一凝,弘昀確實什麼事也沒有。
弘星和弘旸弘晙不在,弘昀是唯一進朝堂參政的皇子,“這正是他們的目的,想讓我懷疑二哥,與二哥爭斗……”
高翠玉:……不是這個意思,你怎麼就不懷疑富察家呢。
富察家有這個能力啊。
想到未來的七皇子福晉,高翠玉心里還是警惕的。
雖然現在為七皇子的侍妾,可七皇子心里常念著富察氏,在這之前經常和富察氏在外面出雙對。
高翠玉承認心里酸,也知道自己憾不了富察氏在七皇子心中的地位,但是能稍稍離間七皇子和富察氏的,對是有利的。
此時承認自己急了,當初若讓人把消息傳到富察家里,由富察家來出手就好了。
弘歷重新抄經,這心里卻靜不下來。
“翠玉,你先出去吧,我想靜一靜。”
高翠玉應下離去。
弘歷把太監李玉進來,“你說會不會是富察家做的?”
“回七皇子,咱們沒有證據,柳巷魚龍混雜查不到縱火之人。”
弘歷深吸口氣,一臉的復雜,“富察妹妹怎麼樣了?”
“富察格格聽聞病了。”
“富察妹妹善良大度,一定不是做的,但的家人……”
弘歷沒有說下去,他站了起來,走到窗邊,不管是誰,這一次確實是他大意了。
此時
儀宮中,胤禛和耿靜晗正在下棋,一邊說著團團要大婚的事。
現在團團圓圓都已經在回京的路上,弘星那邊還不知道能不能回來,孩子還小,漂洋過海的確實不安全。
胤禛道:“還是讓弘星別回來了,舟車勞頓的,來來回回也折騰。”
“是啊,永璟還小,海上風浪大,也確實不放心。弘星一個人回來,留們母子在星耀國也不放心。”“那我給弘星去信。”
胤禛其實一直猶豫,他很想弘星把永璟帶回來,養在宮中,但孫子現在確實還太小了。
“稟皇上,皇后娘娘,果貝勒在養心殿求見。”
“臣妾恭送皇上。”
耿靜晗起送胤禛,也不會去問十七爺到養心殿找胤禛什麼事,十七爺如今也到胤禛的重用,到養心殿談公事再正常不過了。
“那朕過去了,你也休息吧。”
胤禛起離開。
不過這一次耿靜晗猜錯了,十七爺被勤太嬪催著進宮的。
“臣弟見過皇兄。”
“十七弟免禮。”
胤禛走到了主位,請十七爺坐下,“十七弟過來是有何事?”
“臣弟請大夫檢查過子,往后子嗣艱難,怕是難有后了。求皇兄過繼一位嗣子給臣弟。”
十七爺的話一落,胤禛意外,沒有想到這一次,十七主來求。
十七本來不愿的,從前是想有自己的親生兒子,所以不愿意過繼弘歷。
現在弘歷在外面鬧出這樣的事,十七更加嫌棄了,但勤太嬪勸十七爺,這個時候該主幫胤禛分擔。
畢竟弘歷鬧出這樣的事,雖然暫時擺平了,可明眼人都知道怎麼一回事。
花魁柳霜霜那可是名震京城的,多人想為的幕之賓,弘晟拍下柳霜霜的事很多人都知道,送給弘歷也不是什麼大事。
畢竟男人嘛,誰不風流。
但讓花魁珠胎暗結,那就不是小事了。
柳霜霜如今懷孕滿兩個月了,現在這麼多人眼睛盯著,但凡柳霜霜落胎,別人都會覺得是皇室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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