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瑩雪瞬間怒了,扯著趙律的襯用力晃了兩下。
“你吼什麼吼?老娘又沒聾!睡一下怎麼就這麼難?要不是你小子勾人,老娘早就不搭理你了!啊!”
話音未落,趙律已經將梁瑩雪攔腰抱了起來,嚇得梁瑩雪瞪大眼睛。
“你、你干嘛?你敢摔我,你試試!你死定了!”
趙律抱著梁瑩雪走進了臥室里,將丟在床上,不給反應的機會,接著了過去。
“給你睡,但必須睡一輩子!”
說完,趙律狠狠吻住了梁瑩雪,梁瑩雪直接驚呆了,連作何反應都忘了,直到舌尖傳來刺痛,才猛然醒悟過來。
想推他,又舍不得,畢竟這個男人是覬覦好久的,想回應,可經驗有限,一直于下風。
就這麼腦子里胡想著,稀里糊涂就被人家吻得暈乎乎的。
等到趙律扯下襯,梁瑩雪兩只小爪子都在瘋狂抖。
“啊啊啊,我的天,真的有腹,讓我數數!”
趙律聲線無比,“什麼都有,都是你的。”
趙律是個很克制的人,即便難抑,仍舊溫地吻遍。
梁瑩雪像是煮的蝦,扭了兩下,催促道,“別親了……趕的。”
然后梁瑩雪就扛不住了,沒想到剛才還似水的男人,怎麼真格的時候會這麼兇。
簡直像個狼。
差點將拆吃腹。
還哄騙,騙了一遍又一遍。
果然,男人都是狗東西!
第二天,兩個人摟在一起睡得很沉。
手機響了,吵得梁瑩雪非常煩躁,閉著眼睛到了手機,接聽。
“什麼事?”
對方瞬間啞了一樣,一聲也不出。
梁瑩雪又困又累,更煩了,對著手機不耐煩地吼道,
“到底說不說話啊,一大早的打擾別人睡覺,煩不煩?”
“……請問趙總在嗎?高層會議到時間了,他還沒來。”
手機里傳來有點悉的聲音,梁瑩雪睜開一只眼,“你是誰?”
“咳咳,我是歐哲。”
梁瑩雪瞬間睜大眼睛,看了看手機,那才發現,拿的是趙律的手機!
瞬間幾乎原地去世。
趙律緩緩睜眼,聲音沙啞地低聲問,“誰?”
“找你的!”
梁瑩雪氣哼哼地將手機丟給了趙律,趙律將手機放在耳畔,淡淡的沉穩地說著,
“什麼事?……改時間……明天吧,好。”
掛了電話,趙律低聲笑了幾聲,一個翻,將梁瑩雪在懷里。
“歐哲已經知道我們倆在一起的事了。”
梁瑩雪一頭霧水,“他知道就知道唄。”
“你前男友這回應該徹底死心了。”
梁瑩雪角了。
什麼前男友啊,就相親見了幾面,而且早就結束了。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個月歐哲就跟瘋了一樣,破壞他人設的來鬧騰。
不是送花,就是打電話,還像是背臺詞一樣,說一些不連貫的甜話。
就很煩。
梁瑩雪懶得解釋,剛了個懶腰,就被趙律扯到了下。
梁瑩雪僵住,“你干嘛?”
“你說呢?”
“不行!昨晚太累了,我還沒緩過來呢!”
趙律目火熱,“理解一下,畢竟頭一次開葷。”
本想起床的梁瑩雪,又被撲住了。
再起來時,已經到了午飯時間。
扶著墻,兩發,梁瑩雪對著洗澡的趙律嘶吼,
“簡直是個斯文敗類!”
趙律對著笑,“我當是你夸獎我了。”
秋圓出月子回到家里那天,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梁瑩雪和趙律之間的氣場非常不對勁。
“他們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凌墨白將水果喂進秋圓里,淡淡地說,“歐哲說,他們倆睡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不會是趙律強迫梁瑩雪了吧?”
“你閨什麼格什麼人,你沒點數嗎?”
秋圓怔了下,點點頭,“嗯,大概率是梁瑩雪強了趙律,畢竟是個不要臉的控。”
還有一個月就要過年了,秋圓自從當了媽媽,對于過去的事也看淡了很多,看向趙律,主說,
“哥……”
這是第一次他哥,承認他和的緣關系。
趙律頓時愣住了,好久才出一抹淺笑,難掩的激。
“妹妹,什麼事?”
說妹妹二字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發抖。
“今年過年,要不你和咱爸都留下一起過年吧。”
趙律激地點點頭,“我去告訴咱爸,他肯定很高興。至于我……”
他臉有點為難,半晌才說,“我可能不能和你一起過年了。”
秋圓納悶地問,“你有事?”
趙律快速看了一眼不遠的梁瑩雪,低聲說,“我想去瑩雪家里,去拜訪父母。”
秋圓瞬間笑了,“你們要過明路了?準備談婚論嫁了?”
趙律點點頭,還有幾分掩飾的不好意思,“還是早點落定了好,我怕老婆被拐跑。”
秋圓沒忍住,噗哈哈笑起來。
這真是人眼里出西施,趙律這麼優秀,竟然還擔心梁瑩雪被搶走。
“那好啊,祝你喜事順利!爭取明年,帶著嫂子和我們一起過年。”
趙律抿微笑點頭。
酒吧里,滕晏清坐在吧臺前,沉著臉小口喝著酒。
陸瑤走了過來,也點了酒,一邊喝,一邊看了他一眼。
“滕總,巧啊。”
滕晏清冷冷看了一眼陸瑤,舉了下酒杯,算是打招呼了。
陸瑤苦笑道,“滕總有沒有被催婚?”
滕晏清冷嗤一聲,“沒人能管得了我。”
“我喜歡的男人,今天跟著他喜歡的人,回老家見泰山去了。”
滕晏清想到了什麼,苦道,“你這算什麼,我喜歡的人,和別人都生了孩子了。”
“我聽說了,你喜歡秋圓。”
滕晏清毫不避諱,一口喝干杯子里的酒,本就英俊瀟灑的臉帶著幾分放不羈。
“老子喜歡這件事,要讓全世界都知道!”
很驕傲的語氣。
陸瑤胡點點頭,“滕總,要不咱倆湊合一下?來個假夫妻?這樣都不用被催婚了,還不影響各自單獨玩。”
滕晏清歪一笑,“滾蛋!老子寧缺毋濫,假的也不要!我就讓姓凌的那小子知道,我一直單,一直惦記著他媳婦兒,一直膈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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