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琛大刀闊斧的一頓造,剛吃飽,覃煦的電話過來了,依舊是雀躍又開闊的聲音,房頂都能震塌。
“琛哥,你在干嘛呢?整天在家里,出來酒吧熱鬧熱鬧啊!”
“酒佳肴還有妹子陪伴,不比你在家里待著強嗎?咱們年輕人可不能活老年人了。”
周琛起,移了位置,任由手機那頭的人在囂著,“溫阮阮,想去酒吧嗎?”
溫阮抬頭視線從手機上收回,注意力明顯沒恢復,“啊!釣凱子嗎?”問完后看著人臉沉的。
說的都是什麼七八糟的,都怪那兩人洗腦的,現在說話都無章法了。
周琛咬牙切齒的,“溫阮阮,你還想去釣凱子啊,小心你的,你敢去老子非把你的給綁住了。”
溫阮很識相的搖頭,“我家周老板就是最好的,還去那里釣凱子,這不是被你那朋友給誤導的嗎?”
“他不是嚷嚷著你去妹嗎?我這不是話趕話,說話沒過腦子,我都有周老板了,誰比得上啊。”
“我家周老板外貌俊朗,力磅礴,誰比得上啊?其他人就算擺在我眼前,我都不帶多看一眼的。”
“畢竟我眼睛又不瞎,我家就有最好的,別的那些本不了眼。”
溫阮了,心里是忐忑不安的,有沒有把人哄好還是一回事呢!
畢章犀利的眼神盯在上,盯著看著,就差沒看出窟窿來了。
最后,眼神一轉,神又變的慵懶了,“老子不會讓你有這種想法的,你敢想,老子把你干的下不來床。”
溫阮想起他威脅的話,一個哆嗦,子頓時泛了,“不會的,有你就夠夠的了,你電話還沒掛呢!”
覃煦喋喋不休的咆哮聲,都能聽到了。
“琛哥,我怎麼聽到人的聲音呢?難道你開竅了,開始金屋藏了?”
“我的個乖乖,不得了了,簡直就像是天上下紅雨,你終于肯落下凡塵了。”
“趕過來吧!我在這等你等的花都謝了,你不能每次都放我鴿子。”
周琛懶得搭理他,說了句“等著”就把電話掛了,本就不再給人啰嗦的機會。
溫阮看著人走來,急急忙忙地躥回房里,丟下一句話,“我去補個妝。”接著跑得影都沒了。
周琛“嘖”了聲,提步跟著進了房里,抓住逃竄的人,“溫阮阮,躲什麼?”
溫阮看著背后靠過來的人,強而有力的手臂的摟著,把一整個摟進懷里,恨不得鑲嵌著。
溫阮還能著他溫熱的溫,手搭在小腹上蠢蠢的,“周琛,咱們不是還要出門的嗎?”
周琛輕呼口氣,語氣中帶著忍,“不想出,鬧鬧哄哄的地方,哪里有陪甜心來的愉快。”
溫阮覺人力旺盛的,一副隨時要把給啃了的模樣,覺得去酒吧也好的,至能讓人轉移注意力。
溫阮到底被鬧了一場才能出門的,畢竟服便捷,要干點什麼輕而易舉的。
“溫阮阮,你麗的把老子都給迷住了,滿腦子都是圓潤飽滿……”周琛沒說完的話,被溫阮及時捂住了。
“別說了,咱們趕出去吧,不能讓人覺得你是個見忘友的人。”
周琛直氣壯的回應著,“不用覺得,我就是,我家甜心寶貝的事最重要,其他的人可以往旁邊站站。”
溫阮:“……”無力吐槽。
兩人開著車過去《野》的酒吧,一進去里面震耳聾的,熱鬧的聲音就差把房頂給掀開了。
周琛自顧自的牽著人上了二樓,一直都是手牽著手的,沒有片刻的松開,占有棚,時刻不忘展現出他的所有。
覃煦早就在等待著了,旁邊跟著個艷的姑娘,子微微挨著他,態度很是親昵。
覃煦看到人真的把人領過來了,眼睛差點沒瞪穿了,他們不過幾日未見,琛哥居然找著了一個如花似玉,貌如花的姑娘。
約還帶著幾分的悉,可他想破腦袋都沒想出,在哪見著的人。
周琛萬分嫌棄的瞥了他一眼,眼依舊那麼的庸俗,挑的都是千篇一律的人。
覃煦了鼻子,有種被深深嫌棄的無奈,抬手對旁邊的人揮了揮手,人心不甘不愿的,還是扭著子走了。
“琛哥,這位是?”
周琛牽著溫阮的手,臉上總算多了點溫度,“這你嫂子,以后有點眼力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別說,省的污穢了耳朵。”
覃煦:“……”他簡直比竇娥還冤啊,他說什麼了?怎麼覺被人安上了罪名呢!
他以前說的話,不是看他還沒朋友嗎?
他都把人帶到跟前了,一副占有十足的模樣,他還能胡說八道什麼?
“琛哥,我說話做事那是最妥的,就沒有誰比我更加穩當了,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
周琛哼哼兩聲,就他這樣的馬大哈,他才不放心呢!
要是胡說八道把人弄跑,非得揍扁不可。
“行了,讓人整點好吃的,別放辣,再榨一杯新鮮的果,人你也見到了,該干嘛干嘛去吧。”
覃煦:“……”他這是被明目張膽的驅趕嗎?他把人來,合著是當電燈泡來的,早知如此他何必找呢?
樂樂呵呵的陪親的不好嗎?是酒不好喝,還是人不漂亮啊?
把人弄過來后,他反倒悲催了。
覃煦努力出笑臉,“嫂子坐著,一會兒讓人把吃的送上來。”
說完后瞄了周琛一眼,人心思都在朋友上,本懶得搭理他,頓時就心梗了。
永遠都把他忽視徹底的,沒朋友前冷酷無,有朋友后一顆心全撲上去,依舊是對他答不理的。
覃煦走后,溫阮撓了撓他的手心,“你就這樣搪塞人,就不怕他生氣啊?”
“我要是對他噓寒問暖的,他才會覺得不對勁呢!這小子慣會見桿子往上爬的,不用搭理他。”
年輕的富二代,子湊合,除了玩了點,工作勉勉強強,也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