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沒有。”江菀扭頭看他，反駁道。

顧斯年聞到散發出來的輕微酒香，微微皺眉。

“喝了幾杯？”顧斯年看著還算清明的眸子，問道。

“沒數，好幾杯，我覺得好好喝啊，你試試？”江菀稍稍起，把杯子捧到他面前。

“這是果酒，有度數的，這杯我幫你喝掉了，接下來你不準喝了。”顧斯年說完接過手里的杯子一飲而盡。

像是后勁慢慢上來，江菀不滿，反抗道，“不行，我還想喝。”

顧斯年看著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小聲哄到，“乖，你小酒量，再喝你明天會頭痛。”

恰逢切歌，顧斯年溫的輕哄聲還是傳到了坐的近的同學耳朵里，他們紛紛自覺坐遠了些不敢打擾。

包間里不知道哪位同學點的歌響起，江菀抬頭湊近他，“你親親我，我就不喝了。”

燈稍暗，顧斯年輕輕啄了一口。

誰知迷蒙著眼睛，繼續討：“還要。”

顧斯年這回確認酒意真上來了，攬起。

“怎麼了？”謝婧一剛好過來，詢問道。

“沒事，喝了點果酒，這里有點悶，我帶去外面下氣。”顧斯年說完就帶著江菀往包間外走去。

江菀被他牽著，走路還算穩，就是不配合，“我不想去。”

“我們出去呼吸下新鮮空氣。”顧斯年對一向耐心。

奈何此時江菀似是不滿足于牽手，向前一步，整個人埋進了他懷里，不停的索抱。

路過的每間ktv包間都傳來各式各樣的歌聲，吵鬧的環境讓顧斯年心生出了一些燥。

面前的人還皮的很，不停地往他懷里鉆，扭。

沒多久，他眼眸一暗。

將從懷里拎了出來，繼續牽著，往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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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將帶到了樓梯間，略往上走了一層，剛好是被鎖住的天臺門口，一個沒有燈的死角。

過門，顧斯年到了一從天臺鉆進來的微涼空氣和亮，像是滿意這個地方，讓站定。

黑暗里，江菀更是抱了他不松手。

“小醉鬼，不會喝還喝，你就說是不是人菜癮還大？”顧斯年抱著輕聲說道。

江菀倒是不承認，“我才沒醉。”

似是要證明，抬手到了他的，“我還能找準呢。”主踮起了腳。

顧斯年一路上本就被“折磨”的不行。

這下便不客氣的開始對著好一頓“懲罰”。

慢慢的，果酒的酒像是也隨之蒸發，這倒是讓逐漸地清醒了起來。

直到低他們一層的樓梯間傳來細小的談聲，顧斯年才邊安著邊把人放開。

被嚇得完全酒醒了的江菀，也不敢吱聲，埋在他肩膀上平復。

待樓下的人離開，江菀回過神，拉著面前人的角，小聲商量道，“我們也回去吧，離開太久不好。”

“嗯，不醉了？”顧斯年適應了黑暗，整理著的擺擺。

“不醉了，不喝了。”江菀想到前面失控的覺，慫的開口。

恢復如常的江菀被顧斯年牽著原路返回，一路上乖巧。

眾人見他們回來，江菀也走的穩當了，都松了一口氣，紛紛認同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是不錯的選擇。

后半程，江菀都極乖，避開果酒，專挑果盤里的水果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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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玩到了接近11點才不舍的離場。

“本來還想說下半場的，你們太菜了。”

“不行了，嗨不了，我想回去睡覺。”

“改日再戰！”

“大家路上小心。”

“放榜日見。”

...

大家在ktv門口道了別。

怕江菀上還有“幸存”的酒味，顧斯年特地在提前兩個路口讓司機將他們放下。

江菀也明白他的“用心良苦”，乖乖的跟著。

兩人散步回家。

一路上，顧斯年都沉默寡言，江菀暗地里皺了皺小臉，抬頭小聲的保證，“我以后不喝酒了。”

顧斯年沒應。

“我以后不在外面喝酒了？”

還是沒收到回復。

江菀拉著他停下，“你別生氣嘛，那我以后只在你面前喝酒。”

顧斯年像是就等這句，這才看向，“嗯，拉鉤。”說著還出了小拇指。

江菀看著他“稚”的舉，心里才松了口氣。

兩人繼續走著，顧斯年這回主出聲，“剛剛以為我生氣了嗎？”

江菀點頭，嘟囔道：“你剛剛都不理我，明明前面還欺負我了。”

顧斯年聽到“欺負”兩個字，突然有點不舍得讓就這麼回家。

但還是克制，開口解釋道：“生氣還不至于，只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的醉態，憨憨的，過分可。”后半句他在耳邊說的極小聲。

但江菀卻聽清楚了。

突然又來了膽子，“是想把我藏起來嗎，像我想把你藏起來一樣。”

“是。”他肯定又直接。

江菀因為自己說對了，看向他的眼睛都亮晶晶的。

“不要這樣看我。”顧斯年了臉頰，略帶警告。

不等江菀問出聲，就聽到他的后半句，“太好看了，會忍不住想欺負你。”

想到先前在樓梯間的“欺負”，不自然的轉了頭，躲避起他的視線。

一路無言到家門口，大家都像是在克制般。

直到分開時，顧斯年彎腰看，“想起來我倒是食言了。”

“嗯？”江菀沒理解他說的食言。

顧斯年看著只有在他面前才會出的呆呆表，不笑容放大，

“我記得，我之前說過，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

“嗯？想起來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