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秉忠去隨州武昌做什麼,他應該去蜀中!”
雲昭放下手中的筆,一下眉頭覺得這些賊寇一點都不聽話,本就不按照設定好的路線走。
“這就是他讀了整整一年《孫子兵法》的結果?”
徐五想道:“無非又是虛虛實實,實實虛虛那一套,他最後還是要進蜀中的,只不過現在需要積攢錢糧招兵買馬。
李洪基人就在南,半年前,熊文燦又迫張秉忠撤出襄,屯聚位置更加危險的谷城。
羅汝才的人馬也被分割出去,屯聚鄖。
雙頭獅子馬守應在隨州。
李洪基在河南一地被軍十路圍剿,雖然擊破了包圍圈,卻不願意進蝗災區,在那裡轉了一圈吸收了三十多萬人馬又迴轉南,希向張秉忠,羅汝才,馬守應靠攏,目的在於吸納這些人,形更大的一勢力。
很明顯,張秉忠,羅汝才,馬守應這些人對李洪基戒心很重,聽聞李洪基兵進襄,他們也就跟著跑路了,不想被李洪基吞併。”
雲昭點點頭道:“這都是已經發生的事,按照計劃進行就是了,你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呢?”
徐五想有些尷尬的道:“咱們跟張秉忠易的事發了。”
雲昭瞅瞅徐五想道:“這沒什麼,本就瞞不了人。”
徐五想苦笑道:“本來,我們以爲張秉忠到了谷城還會繼續忍,在沒有把他手中劫掠來的財富全部弄到手之前,我們不準備跟張秉忠斷絕聯繫,畢竟,跟他做生意利潤厚。
可是呢,這個張秉忠啊纔到谷城兩個月,就對谷城發起突然襲擊,一日一夜就打垮了守備谷城軍。
殺了縣令阮之鈿和巡按史林銘球。
拆毀城垣,劫庫縱囚。監軍道張大經和馬廷寶、徐起祚被迫投降。
這傢伙在離開谷城向隨州進發的時候有些破罐子破摔……把府上下大小員向他索賄的名單、數字和時間,都詳細地寫在城外的牆壁上,您的名字排在第三!”
雲昭皺皺眉頭道:“看來這傢伙這一次算是死了心的要跟我們決裂了。”
徐五想抓抓頭髮道:“劉大壽他們對張秉忠勒索的太狠了?”
雲昭搖頭道:“應該不算狠,你沒見我的名字才排在第三位,哦,對了,前兩位是誰?”
“楊嗣昌,王國貞!”
雲昭點點頭道:“錯了,排在第一的該是陛下。”
“現在我們的名聲算是臭大街了,無數的史彈劾我們,說是我們勒索過甚,反了張秉忠。
還有一聲音說,誰犯的錯,就該去平息,矛頭指向我們,意圖很明顯,是要我們出兵。”
雲昭聞言無聲的笑了,雙手按在桌子上道:“我可以出兵,問題是他們敢讓我出兵嗎?
我大軍出了函谷關,眼前就是一馬平川之地,可以直達秦皇島毫無阻攔。他們敢嗎?
哈哈哈……”
雲昭仰天大笑,徐五想也跟著大笑。
崇禎年間的科考,陝西已經有兩科沒有一個人中進士了。
這就是陝西關中人對朝廷最直接的看法。
大明的世界依舊糟糟的,沒有太出乎雲昭的預料之外,雲昭用了十年之久建設起來的僚系在平穩的運轉著,他們通過藍田縣出去的無數角控制著自己所能及的一切。
而云昭就是那隻趴在蜘蛛網中間的那隻大蜘蛛。
大明世界在崩潰的邊緣依舊存在著。
四個月的時間,蝗蟲從草原上一直飛到了京師……所到之,真正的寸草不生。
皇帝在十月的時候在祈年殿哀告上天,司天監曰:善!
十五天之後,蝗蟲全部消失。
皇帝頗爲自得。
雲昭覺得這不是上天饒過了皇帝,而是冬天就要到來了,蝗蟲也該死了,是一種自然規律。
既然皇帝認爲這是他天人合一的現,全大明的員都在上表恭賀皇帝,雲昭自然不能免俗,讓徐五想寫了一封讚頌文書送去了京師。
從秋天等到第一場雪落,雲昭也沒有等到朝廷命令他出名的軍令,相反,楊嗣昌得到了新的任命,他來到了大湖地區,坐鎮南京指揮大軍剿滅李洪基,張秉忠,羅汝才,馬守應。
雲昭繼續等,等了半個月也沒有等到皇帝置當年勸誡他招安張秉忠,羅汝才,馬守應的大臣。
當年,張秉忠等人挖掘了他朱氏祖墳……
他既然連這樣的仇恨都能忘記,雲昭覺得自己在皇帝眼中應該是一個不錯的好人,至於吏部要他進京述職的指令,他就當這東西不存在。
爲懷有二心的臣子,自己早就佈置好了一切,自然不用冒險進京來表達自己的心意。
歷史上有很多人這麼幹過,功的概率還不到一,鴻門宴之所以能揚名天下,爲世人所讚頌,完全是例外中的例外。
更多的是進京之後,就被人砍了,再也沒有機會回到故鄉。
爲了表達自己對皇帝的崇敬之心,雲氏又給京師送去了新鑄造的一箱子銀元,同時,雲昭也建議皇帝統一國銀兩的使用狀況,用銀元來代替那些奇形怪狀的碎銀子。
這明顯是一條發財的大計,就是不知道皇帝能不能持好,如果持的不好,鑄造銀元的工本費超過了銀元的價值,那就不關雲昭什麼事了。
藍田城孤獨的矗立在塞上草原,方圓三百里之沒有人煙,更遠的草原戈壁上也不見了人煙,即便是水草茂的山腳下,今年也難得的寂靜。
好在城池裡資充沛,這裡已經算的上是一個可以自給自足的小的國度了。
藍田縣更是繁盛,雲昭期待的水機效果已經顯現,好的人才,好的技,好的人口,大量的錢財,大量的資都在向藍田縣涌來,這讓藍田縣的財政再一次得到了巨大的發展。
已經有很多商賈在積極地向藍田縣進言,希由藍田縣領頭,大家通力合作重開直達西安的大運河,通東南與關中的聯繫。
這個建議明顯就是不安好心。
有人準備重複一遍戰國時期韓國慫恿秦國開鄭國渠用來疲秦的戰略,繼而達到用這條運河來拖垮藍田縣財政的目的。
這樣的建議充滿了欺騙,甚至有一些關中學子也被這個龐大的計劃所震驚,震驚之後就是狂喜,他們以爲,只要這條運河疏通完畢,西安城就能恢復隋唐時期千帆競渡,商賈雲集的繁盛模樣。
完全忘記了,綢之路早就破敗消失的現實。
十一月,馮英的肚皮沒有靜,錢多多的肚皮裡除過多了一些桔子之外也沒有孩子的消息。
所以,藍田縣可以安心過年了。
今年,雲娘又迎來一年一度的收穫日子。
對這一天,雲娘看的很重,十天前,就已經命管家雲旗搭建好了帳篷,就等著雪落呢。
雲娘固執的認爲,落雪時候收租纔是好兆頭,如果年底不落雪,就願意等到落雪再拿紅利。
前兩年的時候隨便搭建一個棚子,給大傢伙準備一些鍋盔,羊湯之類的東西就著蒜瓣吃算是好招待了。
今年,明顯是不的,昔日四面風的簡陋棚子變了暖棚,空地上還多了三十多頂巨大的牛皮帳篷,這些東西都是雲昭從塞上帶回來的,在這裡佈置停當之後招待生意夥伴最好不過了。
雲娘懷抱一隻雪白的貍貓在馮英跟錢多多的陪伴下視察自己的奴僕們。
雖然這些商人每個人都是自由民,雲娘依舊固執的認爲這些人就是自家的佃戶。
只不過不種莊稼而已。
錢多多很喜歡雲娘懷裡的純白貍貓,好幾次都想從雲娘手中接過來自己抱著,卻一次次的被雲娘打掉了探過來的手。
“你要是給我生個孫子出來,誰還稀罕一隻貍貓!”
“我讓秦王妃再送一隻過來。”
“做夢去吧,這是一隻暹羅貓,是暹羅王給皇族的禮,秦王妃也就這一隻。”
“那就讓商隊走一遭暹羅,給我帶一隻藍眼睛貓回來。”
雲娘左右看看自己的兩個兒媳婦,嘆口氣道:“沒生孩子,你們哪來的一騎紅塵妃子笑的底氣?”
馮英習慣的低下腦袋,可沒有在雲娘邊長大的經歷,不能像錢多多那麼肆無忌憚。
“今年的這些佃戶們看著就讓人高興,一個個家殷實的不像是借了我們家銀子的人。
你看看,那還有一個穿熊皮大氅的,坐在雪地裡都冒汗,喲喲,現在的人連褡褳都不背了,一個個穿金戴銀的不像話,要是今年再有人敢跟爲娘說什麼虧空,就讓雲旗派人撕爛他的。
帶著小妾來我們家顯擺的人就不缺錢。”
雖然不能帶著兩個兒媳婦沒規矩的在人羣裡穿梭,雲娘還是坐在高把底下的這羣人指指點點了一個遍。
“娘,您今年發大財,兒媳的例份是不是可以漲一些了?一季五百兩銀子本就不夠使喚。”
錢多多再一次抱住雲孃的胳膊搖晃。
“秦王妃一年的己銀子也只有兩千兩,你院子裡就一個婆子三個丫鬟,怎麼就不夠用了?”
說著話,丟開噘的錢多多,笑瞇瞇的對馮英道:“你的銀子不夠使喚娘是知道的,每季再給你撥一千兩銀子。”
馮英連忙道:“夠用,夠用,院子裡的只有我跟小楚以及兩個丫鬟,五百兩銀子已經很多了。”
雲娘拍拍馮英的手道:“你伏牛山還有一大攤子人要養活呢,既然這些人跟著你進了雲氏的門,就沒有讓他們吃糠咽菜的道理。”
“我也有人要養活……”錢多多把雲孃的手臂搖晃的更加厲害了。
雲娘嗤之以鼻。
劉茹今年是趕著馬車來的,雖然乘坐的馬車算不得好,卻也是一輛結實耐用的新馬車。
馬車後面還跟著一輛板車,由一個年輕夥計趕著,板車上綁著一隻木頭箱子份量不輕。
雲氏的帳房先生最是勢力不過,他們的眼睛也是最毒不過的。
如果一個人穿金戴銀的過來了,卻揹著一個輕飄飄的褡褳,這樣的人是沒資格進牛皮帳篷裡喝酒吃的。
相反,當劉茹這種一看就明能幹的人帶著重重的箱子過來,哪怕是一個人帶著一個老婆婆跟一個,也能被殷勤的招呼進牛皮帳篷裡歇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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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婆見帳篷裡全是一些衫華貴的人,就有些不敢進去,劉茹卻不在乎一手拖著婆婆,一手拖著閨,大步流星的走進去,坐在下首的一個位置上,先是朝在座的人施禮,然後就給婆婆閨倒茶水。
在座的人中也有認識的,聯盛號的何掌櫃拱拱手道:“劉掌櫃今年可是發了大財呀。”
劉茹還禮道:“託何掌櫃的福,今年世道好,還算是賺了三瓜兩棗,讓您見笑了。”
何掌櫃道:“碎銀子轉銀元,聽說中間有兩分火耗?”
劉茹搖頭道:“不止,碎銀子轉銀元的家火耗是兩分五,如果何掌櫃有意,我們可以合作一把如何?”
何掌櫃苦笑道:“劉掌櫃太看得起我了,賺頭雖然大,可是風險也大啊,只要家稍微改變一下現行的政策,就會本全無,在下可沒有劉掌櫃的膽子。”
劉茹聞言輕輕一笑,也就不再做聲,論到做生意的膽子,這些人確實膽小如鼠。
劉茹斷定,今後這天下的主要貨幣將會從碎銀子向銀元的方向轉化,一旦銀元在大明開始普及,碎銀子將會推出市場,一個退出市場的貨幣,絕對會淪落到任人宰割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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