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多時間?”
張國柱道:“距離嶽託最近的援兵還有一天的路程才能到張家口。”
“多爾袞還有多長時間到張家口?”
“就算他星夜行軍,也需要四天才能到,先期趕來的是駐紮在沙井的蒙古八旗。”
“我們的計劃能實現嗎?”
“就目前看已經實現了一半,盧象升已經救走了大明百姓,打殘嶽託的計劃還沒有功。”
錢道:“那就催促特爾繼續進攻,哪怕是換子,也必須重創嶽託,另外,給盧象升傳話,把我們的計劃告訴他,他如果不願意繼續殺賊,我們的人將接替他。”
張國柱點點頭就派人去給盧象升傳話了。
此時的盧象升正抱著自己的族弟盧象顯坐在地上哭無淚,雖然邊浩浩的被解救出來的奴隸大軍正在快速離開,他也不到多愉悅之意。
那個令人討厭的軍醫又走了過來,瞅了瞅被盧象升折騰的又開始流的盧象顯就對他道:“你兄弟沒死,要是你再把他從擔架上抱起來,他可能就要死了。”
盧象升擡起頭道:“我弟弟沒死?”
軍醫把盧象顯小心的放在擔架上,招呼兩個健壯的大明百姓擡著他隨著其餘軍醫走了,這才鬆口氣對盧象升道:“骨折了十一,外創九,取出來的箭頭有半斤,腦袋到重創,這是他昏迷不醒的原因。
等他回到藍田城,好好地調養一兩個月,人能活,就是不保證能不能好好活著。
不過,這一次他幾乎被人打碎了,如果能自己走路就算是萬幸,以後不要再讓他上戰場了。
即便如此,我還是佩服你盧氏的骨頭。”
盧象升長出了一口氣,瞅著上的夾板道:“這一次算我盧象升欠你們縣尊一個人。
如果他想要,我隨時還。”
軍醫冷笑一聲道:“我家縣尊要你還人之日,是不是就到了你自殺的時候了?”
盧象升咧開乾枯的脣笑道:“人死債消,這是最痛快的一種還債的法子。”
軍醫笑道:“我家縣尊早就預料到你會這麼做,我藍田縣跟人做了無數生意,在你這裡是最虧的。”
盧象升看著戰事越發激烈的嶽託營寨對這個無名軍醫道:“再打下去不會有結果,我們的人數畢竟,這一次算是佔了火強大的便宜,下一次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了。
告訴你們的主帥,該撤退了,再不撤退,等建奴的援兵到了之後,會吃大虧的。”
軍醫瞅著盧象升嘿嘿笑道:“你以爲我們藍田縣在藍田城就這麼一點戰力嗎?”
盧象升道:“你們還有一支強大的軍隊沒有使用,你想說你們的主帥準備將這一支軍隊也投到這個戰場上來嗎?
告訴你,這場仗已經打爛了,如果一開始用你們的銳突襲,或者還能佔點便宜,現在你們的銳再上來,就了添油戰,你們沒有足夠的時間在多爾袞來張家口之前殲滅嶽託,就算是有最好的設想,也做不到這一點。
告訴你們的主帥,該撤退了,現在,繼續打下去除過增加一些傷亡毫無意義。”
軍醫挲著頜下剛剛冒出來的兩的鬍鬚輕笑一聲,就將盧象升攙扶上了戰馬,安置好他的那條傷之後,就朝盧象升拱手道:“我們最初的戰略本來就不是嶽託。”
盧象升何許人也,這個年輕的軍醫的話纔出口,他立刻道:“你們真正的銳是要伏擊多爾袞?”
軍醫搖頭道:“不,多爾袞麾下的正白旗軍卒好像比嶽託手中的正紅旗軍卒還要悍勇一些,跟多爾袞對戰的結果跟嶽託沒有太大的區別,我們縣尊如此睿智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犯下如此的大錯。
要知道,我藍田縣銳得之不易,萬萬不能輕易葬送的。”
盧象升聞言略一思索,就拱手道:“但願你們能把滿八旗葬送在蒙古大草原上。
替我謝過你們縣尊,天雄軍此次作戰已經是最後的餘勇了,就是鼓著一口氣在作戰,百姓被救出來,他們中的這口氣也就泄了。”
軍醫揮手道:“盧帥走好,我軍會立刻接手此戰場,繼續近嶽託大營,既然已經開打了,總要達目標纔好。”
盧象升走的很乾脆,正如同他所說的,天雄軍經過此次作戰之後,基本上已經了一個空殼子。
滿員一萬六千人的天雄軍,現如今包括躺在擔架上的傷兵,能回到大明國的人不超過四千人。
在漫長的六個月的征戰中,一萬兩千餘人戰死沙場。
軍醫瞅著盧象升遠去的背影喃喃自語:“用將士們的命去換那些百姓的命,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不過,或許這纔是縣尊願意跟他做虧本生意的原因吧。
或許,他跟縣尊纔是一類人,只是沒有縣尊那麼聰明!”
火炮沒了騎兵跟步卒的保護,這個無名軍醫當然不會帶著炮兵們繼續向前攻擊。
而是將騾馬重新套在炮車上,按照預定的路線轉場,在那裡他們應該有更大的作用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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